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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蔓延到門口,誰也逃不去去,芒果背對著大火,獰笑著揮舞著鐵鉤手,才不管慘叫聲有多刺耳,任性地扎著,刨著,帶出橫飛的血rou。她真的高興瘋了,這些不是強jian就是拐賣的丑男,全他媽都在她手中受過酷刑,然后一個個死掉。折騰了幾分鐘,慘叫聲終于沒了,她身上盡是臟血,瞳孔里倒映著一片令人作嘔的殘局,和向她包圍的火舌。灼熱的空氣燙的皮膚刺痛,她慌了,連忙跑向荔枝,死死地抱住她的尸首。我老婆這么漂亮,怎么能被燒傷?她下輩子要出道!要當(dāng)演員!模特!留下胎記怎么辦?燒我吧...都燒我吧...不要燒我老婆!她抱著荔枝瑟瑟發(fā)抖,意識逐漸模糊,當(dāng)火焰點燃她的衣物,她突然幸福地嘟囔:“老婆...下輩子...我也當(dāng)演員...我們假戲真做...”......姚楚霖委托當(dāng)?shù)厝藢ふ颐⒐?,焦頭爛額地忙了一通,最終只找到一串她手上的佛珠。一下失去兩個人,所有人都心情沉痛地聚在櫻桃的病房里,不斷地掃視著其他人,仿佛害怕再次失去。菠蘿縮在墻角哭個沒完,暴躁的艾西忍不住上前罵他,慫慫的吳焱跟上去勸阻,可勸著勸著,卻多愁善感地哭了起來。櫻桃在病床上發(fā)呆,仿佛沒聽見墻角處的吵鬧,靜默地緊攥那串佛珠。山竹坐在床邊,伸手?jǐn)n住他蒼白的手,溫柔低語:“櫻桃,你不要害怕?!?/br>昨天,他因為櫻桃騙自己不會縮短壽命生了一會兒悶氣,這會兒卻滿懷心疼地望著櫻桃,想把所有勇氣和運氣都給他。“你會痊愈的?!彼麚荛_櫻桃的手指,與他十指交握,“我們好不容易活到現(xiàn)在,一定會活更久?!?/br>手背被干燥的指腹摩挲,有點癢,櫻桃回過神來,抬頭看向山竹,狠狠愣了一下。他的臉色比自己還蒼白,噙笑的唇角有些干裂,明顯是寢食難安的樣子,而剛才的聲音卻那么溫柔有力,仿佛無所畏懼。他裝的。明明最可能被獨留人世是他,卻假裝堅強地哄自己開心,還裝的不像。怎么這么傻?櫻桃忍不住笑了,迅速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我才沒怕呢?!?/br>然后,他下床,撥開圍著菠蘿的艾西姐弟,一把揪起哭泣的人,用他一貫的,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再哭揍你!”他作勢要扇耳光,目光兇狠地瞪著菠蘿,后者嚇得噎住,抬手擋住臉,像個被家長威脅的可憐孩童。饒是暴躁的艾西都不禁軟下語氣,結(jié)巴地勸道:“櫻桃...你...你別這樣...就...就讓他發(fā)泄一下嘛...”櫻桃看了她一眼,擰了擰眉,眼神像是在問“哦?剛才你沒兇他?”。感到寒意的艾西:“......”“咳~我讓我哥再派些人去找芒果,你們都別太傷心,她說不定還活著?!卑鳡孔〉皖^啜泣的吳焱,低聲道,“走了走了,出去哭!”櫻桃放下?lián)P起的手,慈愛地?fù)崃藫岵ぬ}的后腦:“好了,不哭了,不會揍你的?!?/br>菠蘿岔了氣,一抽一抽地掉著眼淚,可憐巴巴地望向他。“哎~”勸不動,櫻桃索性揉亂他的頭發(fā),戲謔地勾起唇角,“小時候明明是個愛找我打架的問題兒童,怎么現(xiàn)在比女孩子還嬌?”菠蘿渾身顫了一下,櫻桃才意識到說錯了話,才想起他的下體已經(jīng)...于是他假裝輕松地說道:“明天是你十八歲的生日,我們好好慶祝一下?!?/br>“不用...”菠蘿弱弱地拒絕,嗓子啞的不像話。“要的,雖然最近很不太平,但該慶祝的就得慶祝?!睓烟倚χ聪蛏街瘢皩Π??”“嗯,我去準(zhǔn)備蛋糕?!鄙街窬徛刈呦蜷T外。待他身影消失,櫻桃捏住菠蘿的臉頰:“看見沒?你男神瘸腿了都要親自給你慶生!你還敢不答應(yīng)!”“好好好...”菠蘿口齒不清地答應(yīng)。第二天,菠蘿在櫻桃的病房里慶生,吹蠟燭,許愿,吃蛋糕一樣都沒有拉下,還被櫻桃抹了一臉奶油,圍觀的山竹溫柔地笑著,三人像是一家三口。“小朋友,把你的愿望說出來,我?guī)湍銓崿F(xiàn)?!睓烟?guī)退寥ツ樕系哪逃?,一臉寵溺地看著他?/br>他害怕余生真的變得極短,想用力疼愛每個人。“真的嗎?”菠蘿驚喜地看著他們,極力吞回淚水。櫻桃和山竹對視了一眼,一起點頭。“你們不會騙我?”菠蘿收起笑意,再問一次。櫻桃嚇了一跳,剛想阻止,卻見他目光堅定地說:“我的生日愿望,是盡快死去?!?/br>這章把自己寫哭了....但這保證是最后一虐☆、第三十三章再見了兄弟“我的生日愿望,是盡快死去?!?/br>堅定的目光仿佛化成了鈍器,暴擊面前的兩人。櫻桃差點站不穩(wěn),輕顫著抓上山竹的手,山竹回握住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菠蘿。“別胡說...我說正經(jīng)的...”櫻桃極力保持鎮(zhèn)定,可聲音卻止不住發(fā)顫。菠蘿搖了搖頭,一下脫掉褲子。兩人嚇了一跳,連忙往別處側(cè)頭。“你什么意思?”櫻桃略帶慍色地發(fā)問。菠蘿勾了勾唇,分開腿,露出溢滿yin液的女性器官:“我不想用這種身體活著?!?/br>氣氛陷入了死寂,櫻桃攥緊拳頭,冷汗從額角冒出。他恨自己糊涂,當(dāng)時明知道菠蘿不愿跟要好的人對抗,卻沒有第一時間將他拉入自己的站隊,害得他受盡屈辱。山竹也懷著內(nèi)疚,鼓起勇氣看了一眼,隨即像被針扎眼似的移開視線:“菠蘿,你別想不開,姚醫(yī)生認(rèn)識很多精英,一定能幫你——”“能幫早就幫了。”菠蘿冷聲打斷,眼里是從未有過的疏離,“抱歉,把你們嚇成這樣...”他合攏腿,低頭看著越來越濕的椅面,自嘲地笑了笑:“我真像條時刻都找cao的賤狗...”“不要胡說...先把褲子穿上!”櫻桃?guī)е耷欢紫拢囍o他穿褲子,雙手卻抖得使不上力,“這里治不好你!我們就帶你去別的地方!你會好的!”“你們不要這么內(nèi)疚,我變成這樣并不是你們害的。”菠蘿彎腰輕輕推開櫻桃,后者癱軟在地上,疑惑地抬起頭。“我本來也要植入鋼化芯片的,但蛇爺突然在我麻醉后改了主意,說我太弱,業(yè)績前十是靠運氣得來的,沒有資格植入。所以,就換成了雙性改造,好讓我今后往他的色情產(chǎn)業(yè)發(fā)展,省的給殺手團隊拖后腿。”菠蘿低下頭,憋回眼淚,繼續(xù)道,“不僅如此,我還被注入了不明藥物,時常莫名地性興奮...就跟...鋼化改造初期那種一樣...”聽罷,山竹想起在格斗訓(xùn)練室外聽到的呻吟,臉色煞白地看向他。“姚醫(yī)生幫我打聽過了,這種改造是不可逆的,但可以在那一處做整形手術(shù)??蛇@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