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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免于法律的制裁,死亡才是最適合他們的懲罰,我想親自懲罰一個這種人...”他說的全是殘忍而無奈的事實,山竹無言以對,狠狠愣住。“我保護不了無辜的人,但我可以殺死該死的人,只有這樣...我才能感到些寬慰,才能說服我自己,我真不是個濫殺的怪物...那些詛咒...都不會成真...”“山竹,可以讓我單獨行動嗎?不要看這些...你討厭這些...”央求的語氣讓山竹心碎,他現(xiàn)在才知道,櫻桃最深切的痛苦,他終究是無法分擔。“我不會讓你單獨行動,太危險了...”既然無法分擔,那就不該阻撓他走出陰影的路,“你的身手大不如以前,我不放心?!?/br>但這條路太極端,必須給出約束:“但你得答應我,這種事只干一次?!?/br>“我答應你!”櫻桃激動地抱住山竹,覺得自己該更真誠一點兒,便說,“我發(fā)誓,我要是沒做到,我就被車撞死!”“不要亂說!”山竹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一年之后,他們做足了準備,以環(huán)游世界為由,向花店夫妻告別。他們并不急于執(zhí)行計劃,決定先去菠蘿安樂死的國度,看看老朋友。得益于逼真的假身份證,以及以往不露真面目地工作,他們沒被察覺到異樣,像普通人一樣順利地到達了菠蘿的墓地。“你說,我們會不會就在這里抓到符合條件的畜生?”櫻桃站在山頂上,頭頂烈日,看著藍天之下一群群華麗精致的外國建筑,又低下頭,看了眼剛才挖好的坑。“難說?!?/br>山竹蹲在坑邊,啞著聲音答復,將荔枝和芒果的遺物放了進去,他有點中暑,頭疼得不想站起來。“寶貝,那你說,我們把荔枝和芒果埋到菠蘿附近,會不會太委屈菠蘿?他這是被迫當了電燈泡??!”山竹:“......”“不行!不能委屈我弟弟!我得把這對黏糊的狗女女放遠一點!”櫻桃將遺物盒抱出,正想離開,又回頭看著山竹:“寶貝,這里太熱了,你先回車里休息。”山竹確實不想走動,點了點頭。櫻桃走在草叢里,發(fā)現(xiàn)腳下的地面都凹凸不平,不滿地皺了皺眉。他又繼續(xù)往前走,終于看見了塊像樣的平地,欣喜地向那兒沖去。可剛站穩(wěn),附近就傳來一陣隱忍的哭聲,接著一個外國男人站了起來,拉上褲頭的拉鏈,油膩的臉上盡是邪惡的滿足。不必細看,櫻桃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此刻逐漸興奮,這個外國男人似乎就是他要找的那類人。而外國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猥瑣地發(fā)出驚嘆:“Woooh~”目光相觸,見到一雙藍色眼睛,里面含著長久積累的陰翳,曾經(jīng)的殺手一看就滿腔興奮,朝他拋了個媚眼:“Hi~”但第一次見面也不宜太過熱情,櫻桃又嬌羞地低頭,捂住嘴唇,只露出皓月般的笑眼。一切都極其勾人,外國男人立馬就走了過來,同櫻桃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十幾分鐘后,櫻桃回到車里,身體因興奮止不住地輕顫,“寶貝!我釣到了個很不錯的畜生!嘿嘿~要行動了哦~”他緊緊握了一下方向盤,發(fā)動汽車。頭疼中的山竹抬起頭,對上他嗜血的眼神,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可能要頭疼好長一段時間了。然而事實遠比他想象的還要頭疼,櫻桃太識貨,抓住的畜生是個曾逃過法律制裁的強jian殺人犯,手段之殘忍堪比專業(yè)的殺手。但櫻桃的膽量并沒有因身手退化而減小——他輕松地將外國男人迷得暈頭轉向,才相處了幾天就被帶到了密林里,任外國男人將自己壓在車頭上,衣冠不整地喘息,雙手欲拒欲還地抵住外國男人的胸口。“oh~cherry...youaresofugsexy!”外國男人吻向櫻桃的頸部,卻被櫻桃用手擋住。櫻桃?guī)е鴼庖糨p笑,半闔著美眸勾起唇角,像個藏在綠叢里的小妖精,誘惑著好色之徒獻出精華,甚至獻出生命。“closeyoureyes...”櫻桃從半褪的衣衫里抽出一條絲巾,蒙上男人的眼睛。男人抓上蒙眼的絲巾,貪婪地嗅著它的淡香,張著唇長嘆:“Ah~”就趁此時,櫻桃目光一凜,抽出靴子里的匕首,狠狠刺入男人的腹部。“ah——!”鮮血噴上他光裸的胸腹,櫻桃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那是久違的殺戮快感,讓人興奮。“Why...Whykiilme...?”男人狼狽地弓著身體,艱難地發(fā)問,藍色的眼睛一掃陰翳,全是瀕死的痛苦,同被他jian殺的人們一樣凄慘。“Ikillforjustice...”櫻桃獰笑起來,轉動著匕首,惡意地挖割著骯臟的內(nèi)里。他知道這種快感以后不會再有,便通過加深刀刃入rou的手感來延長興奮。他是如此矛盾,明明決定徹底拋棄殘暴的一面,現(xiàn)在又倍感不舍。“Bitch!Youwill——”還未罵完,一根鋼管從天而降,扎穿了他頭顱,帶血的管尖在烈日下閃耀著金黃色的光芒,為暗殺者的勝利慶賀。可兩位都不怎么高興,山竹冷著臉拔出鋼管,一腳將尸體踹倒,拿出溶尸水來。“寶貝!你干嘛這么快弄死他?我還想活剮這畜生呢!”櫻桃抹掉臉上的血,不滿地叫喊,“就這么死了!真便宜他了!”櫻桃踩上男人破裂的腦袋,猩紅的臟血淌了出來,染紅一小片草地。山竹嫌臟,迅速將櫻桃攔到身后,均勻地倒上溶尸水。許久沒有殺人,他還是那么熟練,當然不熟練不行,櫻桃這家伙總是亂來,明明說好了在這畜生的別墅里動手,卻被臨時改成了荒郊野外,要不是他劫了輛車及時趕來,現(xiàn)在看到的,說不定就是櫻桃的裸尸。越想越氣,山竹轉身向劫來的車走去,看都不看櫻桃一眼。“寶貝!等等!”櫻桃追上他,從背后將他抱住,討好似的笑道,“寶貝!我不是故意引他來這里的,他的別墅那么豪華,說不定有什么自動報警系統(tǒng)呢!我們沒有接應了!不能惹麻煩!”道理都懂,但怒意就是消不掉,山竹用力扯開他的手,打開車門,欲鉆進車內(nèi)。“寶貝!”剛開的車門又被櫻桃關上,櫻桃將山竹面對面地抵在車門前,用力吻上他的嘴唇,以慣有的撒嬌方式吮吻著他的唇瓣。唇間盡是柔軟的觸感,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山竹心軟了,即便怒意未消,也讓櫻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