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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下面不少網(wǎng)友感嘆:“不愧是大神,只寫了個文案就賣出了版權(quán)?!?/br>“影視公司也真敢買,這正文都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呢?!?/br>“耽美界超人氣頂流就是硬氣。”吃完瓜,荼白打電話給溫澈:“是你買的?”“前兩天和幾個影視公司談合作的時候提了兩句,不過那些公司本來就有跟他接觸的意向,我只是讓人幫他提了提價格?!睖爻捍鸬幂p描淡寫,“算是給他的補(bǔ)償吧?!?/br>溫澈的補(bǔ)償不僅如此。荼白那晚說有個綜藝節(jié)目的資源要介紹給沈見夏,后來也讓Andy加了沈見夏,把項(xiàng)目推給他。大概是溫皇娛樂那邊走了關(guān)系,沒多久荼白就聽Andy說,沈見夏確定擔(dān)任這個綜藝節(jié)目的編劇。在經(jīng)歷過爆照風(fēng)波之后,沈見夏的一切好像都邁上了正軌。就在這個時候,荼白的團(tuán)隊(duì)那邊突然提出要求,說是行程沖突,要劇組加緊進(jìn)度把荼白的戲份先全部拍完。這要求提得猝不及防,劇組那邊雖有怨言,但畢竟荼白是帶資進(jìn)組的,人又勤勞敬業(yè),任勞任怨,他們私下嘟噥幾句就算了,也還是把荼白的劇情全部提前,集中拍攝完。說來說去,辛苦的還是荼白。每天下了片場,他累得話都不想說,直接開車回酒店,洗漱后腦袋一挨著枕頭就睡著了。好像剛合眼沒多久,又被桃桃拽起來去拍第二天的戲。就這樣一直忙碌到了八月中旬,荼白的戲份殺青了。荼白殺青那天,劇組提出要給他辦慶功宴,但荼白說自己要趕飛機(jī),謝絕了他們的好意,不過他已經(jīng)提前讓桃桃在酒店訂了宴席,讓人送到劇組來。看到酒店員工把送餐專用的車開到劇組來,從車上推下一個又一個餐車,大家都很高興,直夸荼白是面冷心善的小萌物。“哇塞!你也太大方了吧小荼白!”七禾吃得最開心,“我要趕緊拍照,回頭發(fā)微博夸夸你?!?/br>杜杰也感嘆著:“和荼白拍戲是最不用cao心的,希望下一次還能合作?!?/br>荼白沒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吃,簡單道別之后,便走到一旁,等桃桃把車開過來接他。在等待的時候,荼白無意回眸,就看到沈見夏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地看著他。他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圍著豐盛的食物大飽口福,而是獨(dú)自站在沒人的角落里,單手抱著荼白送給他的那臺新電腦,默不作聲地盯著荼白。這段時間荼白忙,沈見夏也忙。自從那天熱搜之后,他們都成了拼命三郎,瘋狂地工作,都沒有好好說過話。即便是在片場里打照面,他們也只是沉默地略一點(diǎn)頭,然后和對方擦肩而過,冷漠得就像微博上瘋傳的親昵照片只是假象,那晚的吻也都是虛無的夢境。片場里有不少人在揣測這兩人的關(guān)系,見他們幾乎不和對方說話,都以為他們惡交了。只有荼白和沈見夏自己才知道,并不是這樣的。兩個人隔空對視了一會兒,最后是沈見夏先抬腿走過來。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他伸手握住荼白的手腕,把對方牽到?jīng)]有人的暗處。荼白沒阻攔他,而是安安靜靜地任由著沈見夏拉著自己手腕,跟著他躲開所有人的視線,尋到一小塊能夠獨(dú)處的僻靜角落。“這就走了?”沈見夏松開手,背靠著墻站著,低下頭看荼白,聲音有些低沉。“嗯??赡艿蒙晕⒎珠_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荼白抬眼看他,語氣輕松,表情也很平和,“希望再見面的時候,你已經(jīng)變成了大人。十八歲的沈見夏就已經(jīng)很好了,但是我期待著更成熟的沈見夏?!?/br>“開學(xué)以后,”沈見夏頓了頓,開口問,“你會來學(xué)校嗎?”“不一定。”荼白搖搖頭,他八成是不會規(guī)規(guī)矩矩去學(xué)校念書的,最多掛個學(xué)籍,“看公司安排?!?/br>沈見夏不再說話,兩人都有些沉默。夏天。八月。熱浪。喧囂。外面?zhèn)鱽磬须s的笑鬧聲,還有桃桃詢問別人“小白去哪了?誰看到小白了”的聲音。荼白聽見了。神使鬼差地,他沒有開口回應(yīng)桃桃。心里有些焦急,也有些迫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最好是在桃桃找到他之前……在漫長的沉默中,沈見夏終于開了口。“荼白哥哥,給我一點(diǎn)養(yǎng)分吧?!?/br>聽到這句話,荼白抬頭看向他。沈見夏背脊貼著墻,站姿隨意,連聲音調(diào)子都是漫不經(jīng)心的,眼中藏掖著狡黠:“灌溉我,只有你給的養(yǎng)分才能讓我快點(diǎn)長大?!?/br>“小白?你在哪?我們要走啦……”在他說話的時候,外面的桃桃還在不斷呼喊著荼白的名字。“少廢話,想吻我就直說?!毙闹械钠惹兄到K于到達(dá)了頂點(diǎn),所有的耐心都被荼白拋到了腦后,他一把拽住沈見夏的衣領(lǐng),將他朝自己扯過來,嘴唇覆上去的瞬間,濕軟的舌頭也跟著卷進(jìn)了對方的口腔里,“先給點(diǎn)糖吃,免得你中途脫粉爬墻?!?/br>沈見夏只頓了一秒。他的回應(yīng)比荼白想象中的更熱烈,畢竟這是一個渴求了半個多月的深吻。沈見夏把電腦夾在腋下防止它掉下去,單手扣著荼白的后腦勺,手指插進(jìn)他蓬松柔軟的頭發(fā)里,嚼著他的舌頭一下一下色.情地吮著。接吻的時候沈見夏把眼睛閉上,全心全意地沉浸在這個吻里。荼白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大腦缺氧到昏昏沉沉,卻又能清晰地聞見從對方的衣服上傳來的洗衣粉的清冽氣味。牙齒。嘴唇。舌頭。熱吻。充滿少年感的氣息。全都是屬于八月夏天的躁動和不安。直到桃桃的聲音越來越近,荼白才強(qiáng)迫自己從這個令人窒息的熱吻中逃脫出來。“Summer老師?!彼丝跉?,抬眼盯著沈見夏,回味般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記住你說過的話?!?/br>“記得?!鄙蛞娤纳斐鍪?,用拇指的指腹輕輕從荼白的下唇內(nèi)側(cè)撩過,目光留戀地落在對方略微腫起的唇上,顯然剛才的接吻并未讓他滿足,“絕不脫粉,絕不爬墻?!?/br>“喜歡我嗎?”荼白抓住他的手,非要逼著他一遍又一遍地說出口。“那天晚上我已經(jīng)給過你回答。”沈見夏的聲音有些懶散,唇角勾著一點(diǎn)笑容,偏不給荼白他想要的答案。狗東西,公狐貍精果真名不虛傳,打得一手好太極。荼白在心里罵了這人一句,又問:“那你的回答,是不是一直有效?”在錯落的光影中,他看見,沈見夏眸中神色明明滅滅,狡黠的笑意時而模糊,時而清晰,看不真切。霎時間,喧鬧聲忽然全部遠(yuǎn)去,他們被隔離在世界僅剩的這個角落里,只剩下盛夏的熱浪和彼此躍動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