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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天,你在哪兒,我找你有點(diǎn)事”“仇叔,我還在事務(wù)所,老地方見吧”“恩,好?!?/br>其實老地方不是什么秘密的地方,不過是我事務(wù)所比較近的一個二樓露天咖啡廳,因為人總是很少,所以很適合談事情。仇叔不是別人,是以前跟著我爸和蕭宏叔的一個小弟,都是一塊打過江山的,而且仇叔年級也四五十了,在道上,這個年紀(jì)是時候該退了享享福了。仇叔見到我的時候,面色不太好。“怎么了,仇叔”我說著,給仇叔倒了一杯茶。“小天,我這邊出了點(diǎn)事,有些棘手?!?/br>“惹上警察了?”“沒有……哎,都怪我心貪,想退休前多撈一筆,結(jié)果……”我心頭一驚,緊張的問“叔,你不會犯了幫規(guī)了吧”仇叔沒有說話……我已經(jīng)知道那是什么了。“貨散到那片區(qū)了?”“東區(qū),臨色街那片”“不是吧!那片是松虎的地盤啊!”“當(dāng)時沒多想,以前也干過,不過這次好像……好像吸死了人”“什么!!”我實在有些坐不住了。我知道仇叔干了什么,他把毒給摻假了,分量一旦掌握不好,死人其實是常有的事。“那松虎現(xiàn)在怎么說”我問。“他給我一天時間,不然,就到龍興告發(fā)我去!小天,這次你得幫叔!如果在這節(jié)骨眼上被人知道我慘假,以老大的脾氣,我要卸掉條胳膊交代才行!龍興的貨一直是市面上最純的,我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仇叔說著,雙手使勁撐著頭,我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懊悔。我閉上眼睛,考慮了好久,真的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了,但是我實在不忍心這個當(dāng)年跟著父親跑前跑后的人,在最后的時間里,落得掉了胳膊的下場。“仇叔,我去見見松虎,這件事,交給我吧。”仇叔滿眼感激的看著我,保證著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從銀行里面提了十萬塊,然后去了松虎的地盤。他不過是想要錢,這種角色,雖然狠,但是他不傻,他不敢跟整個龍興叫板。但是,讓我沒有預(yù)料到的是,死的是人,竟然是松虎的兄弟。當(dāng)我把十萬塊交給松虎手下的時候,一腳被松虎踢翻在了地上。“你媽的!耍我呢??!十萬塊!!你打發(fā)乞丐呢?。。 ?/br>我真的不是混黑道的料,別看我衣冠楚楚,其實我真的很不經(jīng)打。我趴在地上,勉強(qiáng)撐起身子“松虎,你想要多少,你開個價”誰知道又被他踹了一腳,踹到了胸口。“我說郅天!你他娘的夠有膽子啊!敢一個人來!我兄弟一條命!你真以為是錢能解決的?”我冷笑了下,“松虎,別傻,人都死了,再找人陪命不過是徒增仇恨,要多少錢,才是實際?!?/br>松虎沒有聽我的,他使勁捏著我的下巴“那我今天就犯傻了,我現(xiàn)在就帶著你去龍興找老仇那孫子!讓你們龍頭看著辦!”被他這么一說,我瞬間怕了,要是真那樣,誰都保不了仇叔了。“虎哥,你別這樣,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都給人留條后路,你既然給了仇叔一天的時間,也說明你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你想怎么,一句話,我一定照辦?!蔽也桓以儆才鲇擦耍駝t真讓他鬧下去,就慘了。“哈哈哈??!好一個龍興的第二把交椅!那你給我舔個鞋看看!!來來來!!”松虎突然將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為什么,上一秒還在耍狠的人,這一秒怎么會耍起了無賴。我趴在那里,此時的我像一只喪家犬一樣,被人侮辱著,但是,連反抗都做不到。“不舔是嗎?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你們老大??!”“別動!我……舔”如果這真能解決一場危機(jī),我這些自尊又算的了什么。我身子前傾著,慢慢接近著松虎的皮鞋,我感覺周圍一切都靜止了,只有我在往前挪動。誰知,當(dāng)我的臉馬上就要接觸到松虎的鞋時,他一腳用力的踢在我的臉上,我一下被仰面踢翻了過去,周圍全是哄笑,我感覺整個臉火辣辣的疼,當(dāng)我跪起來時,鼻血滴在了地上。我當(dāng)時的樣子一定齷齪極了,我看到有些人拿出了手機(jī)在拍照,但是我什么也阻止不了。“郅天!我覺得你說的也有道理!你再拿出二十萬!然后心甘情愿讓我兄弟們打一頓出出氣,這件事我們就算了了!否則,我以后還怎么罩著這幫兄弟!”松虎把最后的條件提了出來。“好!松虎,一言為定。別再揪著仇叔不放了!”“我松虎是誰,說話一直都算數(shù)!”“剩下的二十萬,我明天打給你。至于讓你兄弟們出氣,現(xiàn)在來吧,不過一會兒記得幫我叫救護(hù)車就行。”這個瞬間,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勇氣。更沒想到,最后一句話,救了我一命。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都纏著紗布,活脫脫像個木乃伊。這時,進(jìn)來了一個醫(yī)生,他用熟悉的口氣給我說“郅天,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看著這個年輕的醫(yī)生,我眨了幾下眼。“是你啊?!蔽覠o力的說。沐云帆,我大學(xué)校友,在圖書館看書認(rèn)識的,他說我讀書品味和他一樣,非要和我交個朋友,雖然不是一個系,但是關(guān)系也不錯。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因為龍興身份的關(guān)系,沒有和任何人再聯(lián)系過。沐云帆過來摸了摸我的頭“還是有些燙!你小子怎么搞的啊!當(dāng)律師被人報復(fù)了?。 ?/br>我不語,只是笑了下,但是臉部的傷連扯個笑都疼。“你怎么回事,畢業(yè)就消失了,這幾年我找了你好幾次”“你找我干嘛”“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我還以為你出國了呢,原來你小子還在這里!”“你現(xiàn)在是醫(yī)生了?挺厲害的!”我剛說完,手機(jī)響了起來,我接了電話,是仇叔。沐云帆看了我一眼,然后知趣的拿出醫(yī)療記錄本認(rèn)真的做起筆錄來。“喂”“郅天!你在哪兒呢!”仇叔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仇叔,我沒事,我在……”我話還沒說完,只聽見病房門被一腳踹開了,沐云帆和我都被嚇了一跳。蕭正霖帶著幾個弟兄進(jìn)來了,楊奕也在其中。蕭正霖怒氣沖沖的來到了我的床前,不顧我身上的傷,一下把我拽到了地上,劈頭蓋臉給了我兩拳后,又一把拉起我的衣領(lǐng)“郅天!你太媽還要臉不要臉了??!你以后讓龍興的臉往哪兒放??!你竟然跪在地上舔松虎那孫子的鞋!!你要把雄叔活活氣死嗎!!你個孬種??!龍興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說完又要上腳,我趕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