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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徒兒,來演戲若是如此,那豈不是意味著云夢升體內(nèi)也具有跟小變態(tài)相似的靈力?楚寒有點懵:“你確定?”郁子溪趴到楚寒身上,玩著他的衣帶:“我什么時候騙過師尊?”小變態(tài)確實沒騙過他,但……云夢升怎么會有這種靈力?楚寒從貴妃椅上折身坐起,思付片刻后,還是覺得再試探云夢升一次,確認一下較好。吃過晚飯,楚寒便想了個由頭,去善惡峰了。路上看見天殊峰的弟子抬著擔架來來往往,單看擔架上那些人的穿著,應(yīng)該是楓樺派的弟子。找人問了一下才知,原來是楓樺派的人討不到冰草不愿走,陸君潛幾番調(diào)解無果,加之天色向晚,只能先把他們抬來的這些傷者安置在云川。至于安置在云川何處,自是不言而喻,畢竟縱觀整個云川十二峰,能裝下這么多外門弟子的地方就只有陸君潛的天殊峰了。楚寒快到善惡峰的時候,還碰上幾名陸君潛的貼身侍女,一邊走,一邊談?wù)?,楚寒非是有意偷聽,但奈何耳朵比較好使,冷不防還是聽了幾句。好像是說楓樺派那些人傷勢太重,天殊峰上邊已經(jīng)忙成了一團,吵吵鬧鬧,哀叫喧天,陸君潛嫌煩得慌,非要搬到縱橫峰跟姜絕住,姜絕不同意,現(xiàn)在正在縱橫峰大殿里罵陸君潛。楚寒掏了下耳朵,眼下云川形勢緊迫,這倆東西特么還能因為屁大點兒的瑣事鬧起來,也是厲害。他一邊慨嘆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低頭朝前走,哪料郁子溪突然一轉(zhuǎn)身,楚寒冷不防栽到了他胸口。“唔——”楚寒腦門一震,抬起頭,“你怎么突然停下來了?”郁子溪怨念滿滿的看了楚寒一眼,一句話沒說,抓起楚寒的手轉(zhuǎn)身繼續(xù)走了。師父跟徒弟手拉手走在善惡峰前的千級臺階上,不能再引人注目。但凡過路的,不論是弟子還是挑柴做飯的,擦肩之時,都必須要扭頭看一眼。“子溪,你松開我?!背樒げ凰惚?,但也沒那么厚。聞言,郁子溪不僅沒松開,反倒拉著楚寒猛地往自己身上一拽:“師尊走個路都那么心不在焉,不拉著點兒,萬一丟了呢?!?/br>“我一個大活人怎么會丟?”楚寒皺眉。“我說會丟,就會丟。”郁子溪并不打算跟他講理。就這么,兩人手拉手來到了善惡峰門口。有了郁子溪白日赴惡靈池摘的冰草,善惡峰上弟子們的傷勢總算控制住了,此刻的善惡峰已經(jīng)將白日遇襲的痕跡清掃干凈,所有受傷弟子也都安置妥當,殿前那條鋪滿小白花的小道再次安靜下來。暮色降臨,夾道的石龕全都亮起了爍爍燭光。兩人剛踏上小道,云夢升就拿著卷書從大殿里走了出來,看見兩人時微微怔了下,旋即溫柔笑道:“天色已晚,不知二位來此何事?”“只是來看看掌門傷勢如何?!背胨﹂_郁子溪的手,但動了兩下,反倒被抓得更緊了。云夢升笑了笑:“勞你費心,我的傷并無大礙。”“不見得。”楚寒目光落在云夢升那只依舊捆著層層白布的手臂:“冰草見效奇快,只要不是沉疴痼疾,一般都是一個時辰祛除火甲之毒,一個時辰皮rou翻新,一個時辰傷口愈合,但從早上到現(xiàn)在,整整過了一個白天,掌門的手臂還包扎的這么嚴實,想來掌門又把冰草讓人了吧?”楚寒一邊說,一邊往前走,等他說完,剛好走到云夢升面前。云夢升對楚寒溫潤一笑:“別人比我更需要冰草?!?/br>楚寒搖搖頭,露出幾分無可奈何:“也罷,反正冰草已經(jīng)用完了,再說這些也是無用,不過您的傷總不能就此擱置。”雖然包著白布,活動起來很艱難,但在楚寒又朝他靠近了半步后,他生硬的將兩只手臂負在了身后。若是放在之前,楚寒并不會在意他這些小動作,但現(xiàn)在,這些不起眼的小動作在楚寒眼里帶了濃重的躲避意味。楚寒的手還被郁子溪攥著,他微微扯動手臂:“子溪,把東西拿出來?!?/br>郁子溪乖巧的哦了聲,從懷里掏出一只透明小瓶子,里面裝著兩粒藥丸。楚寒把瓶子遞給云夢升:“徹底治療火甲傷勢的冰草是沒了,但柳喻之研制了一些暫時抑制傷勢的藥,讓我來給你送兩顆?!?/br>云夢升并沒立刻接藥,而是笑道:“送個藥而已,讓弟子們來便可,何須親自。”郁子溪冷冷道:“因為這種藥的原料雖然不是冰草,但也是罕世的藥材,不可多得,柳峰主怕您再讓給別人,故而非讓我家?guī)熥鹂粗崎T您吃下去才可以,不然天色這么晚,能做的趣事那么多,師尊何必來做送藥這么無聊的事。”“子溪?!背戳怂谎郏皇钦f好不管云夢升說什么,自己一個人解釋就行,不用他插嘴,但這小東西怎么不按劇本來?不過小變態(tài)說完這段話,云夢升眼中那絲戒備竟然消失了,下一刻,便接過了藥丸,當著楚寒的面吃了下去,吃完,他把空了的藥瓶子遞給楚寒,莞爾道:“現(xiàn)在可以了吧?”“可以了。”楚寒收回瓶子,沖云夢升做了一禮,“我同子溪還有事,便不多留了,掌門好生休息。”云夢升點點頭,在兩人轉(zhuǎn)身離去之時,目光在正一臉不耐煩地用小指去勾楚寒小指恨不得當場飛離善惡峰的郁子溪身上。剛出善惡峰結(jié)界,楚寒便松了口氣,在熟人面前演戲壓力還真是大啊。其實也不算全演,因為藥確實是柳喻之讓送的,柳喻之也確實說過讓楚寒親眼看著云夢升把藥吃下去的話,但是那個藥,已經(jīng)不是柳喻之給的那兩丸藥了。從柳喻之手里接過藥后,郁子溪便往上面滴了兩滴自己的血,對藥性并沒影響,也檢查不出來,但一旦被吃進人體之后,那兩滴血就會在服用者體內(nèi)自由活動,并將其所感應(yīng)到的東西傳送給郁子溪的靈識。楚寒拽了拽郁子溪的衣袖:“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什么?”郁子溪笑了笑,突然傾身,湊到楚寒臉上:“要師尊親一下才能感覺到?!?/br>“……”小變態(tài)趁火打劫這招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楚寒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人后,踮起腳尖,在郁子溪嘴角輕輕吻了下,蜻蜓點水,一觸即分。“現(xiàn)在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