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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的佩劍?!”楚寒雖然吃驚,但仔細回想,其實知道杜雨山的天資和劍術都來自于慕輕煙,并企圖利用小變態(tài)赴惡靈池取劍之時,就該想到這把劍其實就是慕輕煙的單鋒佩劍卻塵的。“這把劍是從惡靈池中取得的?!背畬⑹虑榈膩睚埲ッ}簡要告訴了洛長歌。洛長歌聽罷,張嘴愣了許久:“竟然還有這種事!但后人問起慕輕煙時,掌門不都是說她佩劍遺失,尸骨不尋嗎?她的劍怎么會在惡靈池里?”楚寒搖頭:“不清楚,興許是有人故意丟進去的?!?/br>洛長歌不解:“故意丟進去?”“不是沒這可能,畢竟一說起惡靈池,眾人都是畏懼,且其中怨氣過盛,凡近者必死,當然,子溪體質異于常人,不在此列。所以從某種方面來說,如果藏東西的話,惡靈池其實是個很好的藏匿地點,因為膽小的人進不去,膽大的人進去就死了,這樣,秘密就不會泄露了?!背安贿^我也只是猜測,事實如何尚不清楚,暫時也沒有頭緒?!?/br>“我倒覺得你這個猜測挺有道理的,不過惡靈池的結界早在當年云川移山填海之后就設立了,且十分靈敏,一只蚊子飛進去都會被發(fā)現(xiàn),而慕輕煙是在此事發(fā)生幾十年后死的,當時結界已經存在了,到底是什么人能悄無聲息的通過惡靈池上的結界,把卻塵劍丟進去呢?!甭彘L歌狐疑道。“此人是誰,我已經有了猜測,但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暫時不能相告?!背畬⒛抗夥呕啬欠嬌?。慕輕煙的身后,是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面如冠玉,一頭白發(fā)用一條紅繩系在腦后,身姿傲然,手里拿的是一把寒冰打造的窄劍——踏雪。而這個人,就是當年被骨釘釘死在惡靈山的踏雪峰峰主,踏雪。四人最末的那個男子,面相溫和,毫無攻擊性,一襲白衣,外罩一件藕色長衫,尤是文雅,尤是仙。他手中所執(zhí)的是一柄古銅造就的劍,典雅古樸中透著一股寒氣。這個應該就是云夢升了,而那把古銅劍便是云夢升的佩劍——是非。之所以不提中間這第三位,并不是他不值得一提,而是楚寒真沒認出這人是誰。當年參與云川移山填海之行的帶頭人一共有四個,慕輕煙和踏雪兩個劍術天才打頭,云夢升在最末,這夾在中間的第三其實是在慕輕煙死后不久便金丹自爆的無相峰峰主,了無緣,也是當年的云川第一辯,修真界幻術第一人。了無緣真名其實不叫了無緣,“了”是他的姓氏,但“無緣”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法號,而且是第二個法號。了無緣是被一個得道高僧從死人堆里撿回去的,自小剃度出家,高僧賜他法號——凈世,每天受佛禮熏陶。但他就跟那茅坑里的臭石頭一樣,熏了八年的佛禮,最后還是沒一點兒佛家慧根。后來高僧就給他換了個法號,叫“無緣”,本意是希望他與凡塵斷絕塵緣,自此無緣,一心向佛,哪知道了無緣卻用行動詮釋了“無緣”的另一層意思——與佛無緣。他十三歲的時候,離開佛門,改行修仙,二十三歲結丹,二十七歲以一招名叫“紋心雕魂”的自創(chuàng)幻術名噪一時,被推崇為幻術之首。但自從他金丹自爆之后,不僅成了個廢人,還變成了一個老頭兒,一頭糟糟白發(fā),滿臉皺紋,脊背佝僂,步伐蹣跚,平時云川舉辦弟子選拔,都會考慮到他腿腳不便,不讓他來。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這人瘋。不過任誰年紀輕輕便身居修真界幻術一脈之首,卻因為閉關出岔,一夜之間修為全廢,根骨挫盡,都得瘋。按理說,這畫上的第三個人應該就是了無緣,但楚寒印象里的了無緣又老又瘋,完全沒辦法與畫上那位一身青衣,手持黑劍,一臉運籌帷幄的美男子相提并論。但不得不說,當年的了無緣確實好看,不過屬于雌雄莫辨那掛,乍一眼,分不清男女。“這是當年掌門四人移山填海的畫像,從前往后數(shù),第三位是了無緣?!甭彘L歌指著畫上那名青衣男子道。“猜到了?!背粗彘L歌,“然后呢?”洛長歌指著了無緣的眼睛:“有沒有覺得很熟悉?”楚寒仔細端詳了一番,發(fā)現(xiàn)確實有些眼熟,這種泰然自若的眼神好像在哪里見過。只是,“只是一個眼神而已,并不能說明什么,而且萬一是畫師為了表現(xiàn)他們的神韻,自己添上去的呢。”“只一個眼神,確實不能說明什么,但我想說的并不是畫上了無緣的眼神。”洛長歌頓了頓,“我想說的是他的眼睛,你看他的瞳孔?!?/br>楚寒狐疑的看了看畫上了無緣的瞳孔,皺眉:“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br>“阿楚你眼神兒怎么這么差!”洛長歌簡直絕望,他把那幅畫放在離楚寒眼睛很近很近的地方,“你再看!”楚寒又看了一遍,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洛長歌一拍腦門,放棄道:“你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瞳孔外面還有一個圈兒嗎?”他這么一提示,楚寒終于注意到了,了無緣的瞳孔之外還有一個很圓滑的圈兒,兩個圈兒形成的環(huán)是紫色的。這不就是重瞳嘛!只是外層瞳孔的顏色不是黑色而已。“我的阿楚啊,你終于看出來了?!甭彘L歌道,“我記得,修習幻術之人雖然可以改變相貌,但是眼睛是不會發(fā)生變化的,在咱們去云岫城之前,了云道不是變化了兩個模樣嘛,一個是柴夫,一個是燈謎老者。燈謎老者我見過,但是當時天色太黑,并沒有看清他的瞳孔,當時也沒注意,那那個柴夫呢?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楚寒搖頭:“沒有。”洛長歌一愣:“你不要否定的這么快好不好,再仔細想想嘛?!?/br>楚寒:“我們在千水鎮(zhèn)破廟再見到那個柴夫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原來如此。”洛長歌摸著下巴,“那你總該注意到了云道了吧?!?/br>楚寒點頭:“我們到云岫城的第一晚,看到商容殺人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有點奇怪,他明明是在害怕,但眼睛里卻看不到一絲害怕,而且還有種很是鎮(zhèn)定,很是泰然自若的感覺。不過倒沒注意到他是不是重瞳?!?/br>“你沒注意到,那是你眼神不好,我跟你們在古陵百里紅流外碰面時,就注意到了,只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你昨日那么一問,我回去一回想,很快便想起來了?!甭彘L歌挑眉。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