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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也從地上拉起來。開始蹲著是舒服,但是蹲的久了腿容易麻?!安恢凳裁村X,藥材都是后山可以采到的。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做百八十個的。”很是明顯的,白蘇又誤會了小孩的意思。不過這一次,石菖蒲沒有再多說什么。很自然的笑的眼睛都跟著彎了幾分,嘴角的小酒窩也跟著若隱若現(xiàn)。果不其然的,在看見酒窩的時候,白蘇手賤的毛病絲毫不帶掩飾的,快速戳了幾下。這么一折騰天色已經(jīng)變晚了許多,石菖蒲也不能一直在外面‘玩’不回家。小心的拍了拍腰間的兩個藥囊,越來越熟練的和白蘇揮手致意之后,石菖蒲就回家了。從白家出來之后繞小河那邊進(jìn)的村子,所以就算有村里人看見,也不過是看見石菖蒲從山里那邊下來而已。雖然自己對白蘇有了其他念頭,但石菖蒲絕對不會給白蘇增添一點(diǎn)麻煩?;氐郊依铮黄淙坏母緵]人注意到他。或者說就算是看見了,也當(dāng)沒看見。回到自己的房間,小心的脫掉外衣躺在床上。手心里還捧著白蘇給的那兩個藥囊,石菖蒲慢慢的摸了下心口。可能是因為今天已經(jīng)吃飽飯的緣故吧,居然沒有感受到往日里那種心臟沉悶的感覺。聞著手心里傳來的清香味道,石菖蒲慢慢閉上眼睛睡覺。嘴角,是開心的笑意。第022章石菖蒲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小計劃,也沒有直接執(zhí)行。接下來兩天,石菖蒲每天下午都去白家?guī)兔?。白家沒有什么事兒干的時候他就收拾屋子,最后弄的白蘇無奈只能帶著人上山遛彎。就連本來計劃的試探一下‘學(xué)霸’到底是一種什么存在的事情,都不得不先放棄了。連上了兩天山,讓石菖蒲的心情也跟著堅定了起來。自從有了那兩個小藥囊之后,在上山的時候,平日里簡直一群一群的蚊蟲再也沒有叮咬過自己。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石菖蒲還在夜晚的時候?qū)iT去過小河邊之類蚊蟲聚集的地方,藥囊的作用很是顯著。本來就已經(jīng)很是崇拜白蘇,沒想到他家白大哥真的能這么厲害。石菖蒲‘纏著’白蘇又配了幾份兒藥材,這一次他自己拿著針線縫制了布囊。白家的碎布頭還是很多的,再加上白蘇無所謂的拆了兩件女式裙裝,就連布頭的色彩都跟著多彩起來了。至于拆的是誰的衣服,簡直不要太明顯了。都跟著人跑了的人,別說白蘇不是原主了,恐怕就算是原主都恨不得將那些衣物直接燒了吧。白蘇就很勤儉了,還能廢物利用的東西自然是多利用幾下了。還以為是小孩子喜歡那種味道想要多做幾個,白蘇也就沒在意。制作藥囊或者香囊,想要藥效最大發(fā)揮自然是要將藥材磨制成粉末狀的。但是白蘇可沒那么大精力,藥效這東西他還是很有保證的前提下,隨意切碎放在一起而已。到了小孩子自己嘗試做的時候,勤勞的就算沒有碾槽之類的東西,也將藥材切的碎碎的,碎到別人根本人不出來的程度。說到這個碾槽,白蘇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疏忽。身為一個勵志要成為老中醫(yī)的人,怎么可以連中藥的炮制工具都不置辦一套呢?反正現(xiàn)在也算是有點(diǎn)錢了,白蘇決定再上鎮(zhèn)上一趟。白蘇去鎮(zhèn)上了,石菖蒲算是清閑下來了。然后永寧村的同齡人就發(fā)現(xiàn),往日里絕對不喜歡到人前的石菖蒲現(xiàn)在需要干的活更多了。石菖蒲算是永寧村的一個異類,村里不是只有石菖蒲一個‘傻子’??墒鞘牌褟男∧軐⒆约菏帐暗母筛蓛魞?,相比村子之前那個總是將自己搞的臟兮兮鼻涕口水一大堆的傻子,石菖蒲顯得就只是沉默寡言了一些而已。所以雖然村里的大人都不讓孩子和石菖蒲玩,倒也沒什么人專門去欺負(fù)他。這和石菖蒲從小就會看人眼色,還和村里之前那個傻子失足掉入水中淹死之后也不敢和其他人太過靠近也有很大關(guān)系吧。石菖蒲早上開始給家里挑水,就算是在南方從不缺水的地方也不見得家家戶戶都打的起水井。石家以前在院子里是有一口井的,可是后來那口井‘變成’了家里嫂子們梳洗的地方,慢慢的石菖蒲挑水的時候只能去村子中央的公用水井挑水。石菖蒲人小力微,每次只挑半桶水。一個大水缸本來需要三桶水灌滿,到了石菖蒲這邊就需要六次了。挑水在村里人面前刷足了存在感,石菖蒲開始去河邊洗衣服。本來這種事情是家里女人做的,石菖蒲以前的衣服也都是他娘張惠娘去洗的。石菖蒲的觀念里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必須女人去做,什么事情只有男人能做那種想法。畢竟身為哥兒,確切的說他什么都能做。小時候家里人是將他當(dāng)男孩子養(yǎng)的,可能也存著以后給他娶妻的意思,所以還是盡量的避免一些事情。不過現(xiàn)在嘛……反正,石菖蒲也不在乎了就是。端著一盤衣服蹲在一群女孩子中間,石菖蒲一點(diǎn)難堪的意思都沒有。村里的孩子,可沒女孩子要嬌養(yǎng)那種概念。好一點(diǎn)的家里十一二歲開始洗衣做飯,家里困難一點(diǎn)或者重男輕女嚴(yán)重一點(diǎn)的,四五歲就要開始干活。村里人也都習(xí)慣了,所以小河邊每天傍晚都是女孩子還有婦人們聚集洗衣服的地方。婦人有婦人聊天的地方,女孩子有女孩子聚集說小話的地方。石菖蒲今天專門換上了薄衫,將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兩條細(xì)白細(xì)白的胳膊。女孩子從小就比男孩子早懂事兒一些,所以哪怕是石菖蒲蹲在她們中間,一群人也不過是疑惑的相視一眼就當(dāng)石菖蒲不存在了。‘啪’春天傍晚的河邊,那絕對是蚊蟲密集的地方。當(dāng)被蚊蟲叮咬到第十次的時候,李梅子,也就是村里最潑辣的一個女孩子氣惱的狠狠捶打了一下衣服。“這些蚊蟲怎么這么討厭??!”蚊蟲每年都不會少,可是女孩子總是會長大的。小時候只是討厭,但等到十六七歲可以嫁人的年紀(jì),就是厭惡了。李梅子狠狠的在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臉上癢癢的也沒敢打臉,只是粗暴的在臉上揮舞著雙手驅(qū)趕蚊蟲。已經(jīng)知道美的少女穿著裙裳,和石菖蒲一樣將袖子挽到胳膊肘的地方。不過和石菖蒲白皙的胳膊相比,李梅子的胳膊上已經(jīng)好幾個紅點(diǎn)了。可是,蚊蟲就像是是跗骨之蛆,等她揮舞的雙手停下來又嗡嗡嗡的去找她。本來梳著一條嬌俏的麻花辮,也因為不停的晃頭和大幅度的動作散開了不少。抬頭看見村口幾個剛從地里回來的人,李梅子越發(fā)的氣惱了。余光看見旁邊不為所動的石菖蒲,覺得比起這個村里人都知道的傻子,她才更像是瘋婆子。“喂,蚊子怎么都不咬你啊,總不能蚊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