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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府的花農(nóng)們,簡直幸福的想哭。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好的事情,往年一年到頭才能賺上十幾兩銀子的事業(yè),現(xiàn)在幾乎每個月都能賺上十幾兩。真真是恨不能長上八只手,以前是因為東西賣不出去能痛苦,現(xiàn)在是因為東西賣的太快沒東西賣而痛苦。看著那些因為沒貨賣所以賺不到的錢,簡直就像是看見自己錢兜里的銀子飛出去了一般讓人心痛啊。白蘇也算是趁機賺了一點小錢錢,在他種藥材的那個十畝地的莊子里種上了許多易存活方便移植還好看的花卉。別的不好說,像是大青山里移植出來的野薔薇和改良之后的月季花什么的,那是一片一片的。野薔薇和月季花這種插仟就能存活的花卉,自然是庭院布置的首選了。在白蘇直接給縣衙種了一大圈之后,也算是帶動了整個望江府的風(fēng)潮,掀起了一股子種植薔薇和月季花的熱潮。身為一個木系異能者,尤其是要在自家院子種東西的時候。白蘇想,應(yīng)該沒人能抗拒的了葡萄的誘惑。從大青山里移植出來的野葡萄,經(jīng)過幾輪的催生優(yōu)化,得到了果實甜美的藤蔓。在當(dāng)初剛搬進縣衙的時候,白蘇就在前院、中院還有后院的墻腳和亭臺處全部種植了起來。幾個月的緩慢催生,等到了八月底,桃子還只是將熟未熟的時候,院子里的葡萄已經(jīng)嬌翠欲滴紫紅的誘人。光是那股子香氣,就已經(jīng)讓縣衙工作的人克制不住的喜歡深呼吸了。白蘇雖然已經(jīng)身為縣令,但很多東西也不是他可以為所欲為?;蛘哒f,沒必要為所欲為的。就好像朝廷發(fā)放的鹽引和九曲,還是遵從上級機關(guān)知府那邊的安排沒做任何插手的事情。那其中的水太深,只要是看過康熙微服私訪記的小朋友應(yīng)該都知曉。白蘇不缺錢,實在沒必要為了那些在他看來不重要的事情和上官弄的不開心。他是皇帝眼前的紅人,但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縣官不如現(xiàn)管,為什么要讓自己不開心呢。恐怕也是因為白蘇的‘識相’,對于在望江府崛起的事情,知府那邊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算是默認(rèn)了望江府這邊,是白蘇的地盤了。白蘇不會曬鹽嗎?不是開玩笑,不論是井鹽到海鹽,白蘇還真知曉不少能提升產(chǎn)量的方法。可是,活著不好嗎,為什么要去拼命?沒有了酒曲,白蘇就不能釀酒了嗎?身為一個未來人,誰家聽說過釀制葡萄酒還需要酒曲的呀。所以說,對于那種完全可以規(guī)避的事情,為什么一定要去拼命呢?第080章將成熟的葡萄小心的采摘下來,仔細(xì)的清洗晾干。把提前準(zhǔn)備好的罐子用開水煮過一遍之后控水晾干,等所有準(zhǔn)備工作就緒。白蘇坐在罐子和洗干凈晾干的葡萄中間,將葡萄全部捏碎了放進罐子里。好心情的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diào),一層捏碎的葡萄一層白糖的弄著。大概九成滿之后,再換個罐子繼續(xù)弄。縣衙很大,除了種上的二十多棵桃樹之外種了足足十三株白蘇改良之后的葡萄藤。再加上縣衙現(xiàn)在畢竟是白蘇的地盤,除了石菖蒲之外其他人都不好隨意亂轉(zhuǎn)。所以白蘇也算是稍微放開了一點,好好的催生了一番。已經(jīng)將整個縣衙內(nèi)墻全部爬滿,并且用木桿架起來的涼亭都多了四五處??梢院敛豢鋸埖恼f,每一株葡萄藤的產(chǎn)量都在二十五公斤左右。二十五公斤,五十斤,這個數(shù)據(jù)哪怕是放到未來世界都是很厲害的豐收了。也是幸好縣衙后院別人進不來,才沒引起太多不必要的麻煩。從種植到采摘,從清洗到釀酒,白蘇全部親力親為。已經(jīng)生氣一個多月,每次看到自己不是在‘哼’就是扁著嘴不理人的石菖蒲,也口是心非的幫了不少忙。葡萄是好東西,葡萄酒更是好東西。不過白蘇此舉想要得到的最重要的東西卻不是葡萄酒,而是葡萄酒發(fā)酵過程中產(chǎn)生的酵母,這才是重中之重。一早上的時間,弄了足足十罐子的葡萄酒。將密封起來的酒罐子放到地下室去,在大門上貼了紙?zhí)嵝炎约好扛粢欢螘r間就去放放氣。清洗雙手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拎著一個巨大的果籃,里面足足放了十串葡萄。白家出產(chǎn)的葡萄個大皮薄rou厚汁甜,每一串都足足有五斤以上的分量。一個成年男子,雙手張開捧著都不能捧住一整串的大。悠悠閑的從縣衙后門出發(fā),這段路最近這一個月幾乎天天都要走上兩遍,白蘇簡直閉著眼睛都能摸到目的地去。卡著時間出發(fā),抵達(dá)書院的時候剛好中午放學(xué)時間。小朋友實在太過生氣,最近這段時間的中午完全不回家吃飯。白蘇摸了摸鼻子,眼中都是笑意。手段激進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小朋友生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改是不可能改的,這輩子都不會改的。白蘇在書院門口等了一會兒,等聽見里面喧嘩的人聲之后才在張三一言難盡的目光之中進了門。提著果籃直接去了教師辦公室,將葡萄送給那十位此刻臉上表情也格外扭曲怪異眼神也格外一言難盡的夫子們。“嘻嘻嘻,白大人又來了!”“他來了他來了,這一次他帶著果籃走來了。哦哦,不過這一次我們貌似沒什么口福哦!”石菖蒲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包括白如玉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在笑著打趣他。石菖蒲通紅著臉,背對著門口的方向收拾桌面上的東西。剛練完字的毛筆還要好好的清洗一下,桌面上擺開的字帖也要恢復(fù)原狀。還有上節(jié)課書寫的那些成果,現(xiàn)在晾干了也要好好的收起來。“嘻嘻嘻,菖蒲,你都生了一個月的氣了,還不原諒白大人呀?”石菖蒲鼓著腮幫子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望江府本地的一個哥兒,李如意。從小算得上嬌養(yǎng)長大,算是從小被當(dāng)成閨女嬌養(yǎng)大,準(zhǔn)備嫁人的。從小到大聰明伶俐,長相還漂亮非常。家里有錢,算得上有點小權(quán)。所以膽量也算的上過人。石菖蒲氣呼呼的看著李如意,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幾分。李如意正對著大門口,笑嘻嘻的看著白蘇走近。“哇哦,既然你們吵架這么久都沒和好,有沒有想過分開呀?”“去你的!”石菖蒲抓起桌子上的絨布,對著李如意扔了過去。柔軟的絨布是用來擦拭手汗的,輕柔舒適砸到人也不會痛。李如意笑嘻嘻的接過絨布,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畢竟相比起白蘇,他對石菖蒲更感興趣一些。不是那種想成親的興趣,就是喜歡逗這人生氣。嗯,可能是之前十八年的生活太過和諧美好,讓李如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