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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海帶和紫菜或者海米什么的,就不會得大脖子病了。原理是什么石菖蒲不明白,但老大夫當年的話白蘇卻是記得牢牢的。白蘇眼前一亮,也覺得海帶很靠譜。南方靠海,海鹽什么的還是很容易獲得,所以食鹽的價格一直都在控制范圍之內(nèi)。可是北方不同,北方大部分食用的是井鹽。先不說開采難度比海鹽大很多的事情,光是那數(shù)量在北方都顯得有點不夠。古往今來歷史上記載的大部分鹽荒事件,差不多都是在北方發(fā)生的。之前的穿越皇帝也算是改良了一下海鹽的開采手段,讓海鹽的產(chǎn)量暴漲三倍以上。畢竟對于未來人而言,海鹽的開采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論是從里,影視劇中還是書本之中都能見到不少改良的手段。可是井鹽不同,起碼在白蘇當初的經(jīng)歷之中,那么多年也只有一次在看到教育頻道的時候看見過井鹽的開采專題。那一次專題報道,主要還是為了介紹井鹽開采的神奇工具的。一點都不夸張的說,就算是在后世未來,都不見得所有人知曉食鹽還能從井里開采出來的。在大部分人的認知之中,食鹽都是直接從海洋里提煉出來的。“不錯不錯,不光是海帶紫菜海米,還可以賣咸菜。家家戶戶肯定都會有點存糧的,到時候每家每戶收購一點數(shù)量應(yīng)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br>白蘇越想越開心,開心到忍不住抱著石菖蒲親了一口。“行了,說完生意上的事情,說說我們自己的事情吧?!?/br>石菖蒲紅著臉讓白蘇親完,這才象征性的推了推,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開了那么一掌的寬度。“什么事?。俊?/br>白蘇將人抱在懷里,表情也認真了許多?!巴瓨堑氖虑??!痹谑牌岩苫蟮奶ь^看過來的時候,白蘇說的更仔細了一些。“本來那兩位教養(yǎng)姑姑就是為你請的,現(xiàn)在將人放到望江樓里,還需要你去望江樓學(xué)習,真的不介意嗎?”白蘇嚴肅的摸著石菖蒲的臉頰,絲毫沒有之前笑鬧的樣子?!澳阒赖模瑢ξ叶阅悴攀沁@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有什么不開心不高興的事情,不要對我藏著掖著知道嗎?”石菖蒲眨了眨眼睛,臉上眼睛里,笑意越來越多。回抱住白蘇,主動在對方脖頸間蹭了蹭?!拔艺娴臎]有不開心,被你改變之后的望江樓和以前已經(jīng)不一樣了。我去那邊不僅可以學(xué)習,還能看到更多的東西,學(xué)到更多書上學(xué)不到的東西,所以,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去那邊學(xué)習的。”想了想,石菖蒲抬頭也同樣認真的看著白蘇。“我不想永遠當你眼中的小朋友,我也是你的男人?!?/br>“……”轟的一聲,白蘇仿佛聽見了腦海中什么東西爆炸的聲音。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臉上熱的厲害。快速將頭埋在石菖蒲的肩膀上,克制著沒有尖叫出來。啊啊啊啊,他家小夫郎,為什么可以這么甜!年底的慶典活動如約而至,本來白蘇是要自己出錢搭建舞臺什么的。結(jié)果以黑河鎮(zhèn)王員外為首的一群商戶代表,言辭誠懇的表達了也想要為望江府的繁榮慶祝做出一點貢獻。于是,舞臺的搭建全部由那個白蘇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組建成的商業(yè)聯(lián)盟會負責了。而和白蘇往來最密切的王員外,居然也混到了一個副會長的身份。雖說那個什么聯(lián)盟會里面,會長一個,副會長足足有五個。但是能以一個鎮(zhèn)子的員外身份混到副會長的位置,就已經(jīng)很能說明那王員外是個能上進的人了。除了舞臺的搭建,望江府內(nèi)所有商戶都裝扮一新,一副真的要過年的模樣。白蘇補貼出去的半折優(yōu)惠,也被商賈再次拿出來三成搞了贈送活動。在保本的基礎(chǔ)上,最大程度的支持白蘇的工作。對此,白蘇覺得很滿意。然后讓王員外做了一份兒調(diào)查,登記了所有商戶買賣的物品都是什么。并且提前通知了對方,在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的時候,縣衙將進行一次大收購活動。只要是長久耐放并且適用于北方的物資,他都會盡可能的收購。一時間,本來只是為了讓縣令高興的商戶,自己也高興起來了。慶典如約而至,白蘇身為縣令也在一開始做了重要講話。講話的內(nèi)容就是,兩個月之后縣衙將大量收購白菜蘿卜土豆紅薯干海帶海米紫菜和各種腌制的咸菜等等。如果家中有多余的大米,縣衙這邊也是收購的。具體收購價格直接白紙黑字寫了下來,就張貼在縣衙的公告欄里。比市面上的收購價格,統(tǒng)一高了一文錢。本來好好的一個游玩的慶典,直接被白蘇弄成了種植動員會。如果不是還有大減價和發(fā)錢的活動等著,大部分的人都想現(xiàn)在趕緊沖回去種菜了。讓望江樓的人負責慶典上的歌舞表演,白蘇在一群‘謀士’的出謀劃策之下,也注意到很多之前沒有注意到的事情。比如說在望江府正中間那個巨大的舞臺上面,進行表演的全部都是望江樓里真正沒有賣過身的清官。所謂的慶典,在后世人看來就是各種為玩鬧消費找的理由??墒菍糯硕?,那是愉悅神靈的活動。不知道的情況下還不會怎么樣,如果被人知曉了白蘇讓一群勾欄女‘取悅’神靈,那問題可就大了。來年風調(diào)雨順可能還不會說什么,如果遇見了什么天災(zāi)人禍,那所有人都會理所當然的將一切罪責全部歸結(jié)在白蘇身上。因為,那是白蘇對神靈的褻瀆。對此,白蘇表示,他需要學(xué)習的東西真的還有好多好多好多啊。“白天是用來購物的,晚上才是用來玩樂的?!卑滋K從身后抱著石菖蒲,想要帶人出去玩。可惜石菖蒲不為所動,拿著一本書一邊看,一邊拖著掛在他身上的人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你這樣是不對的,難道你就不想和你家親愛的夫君出去玩嗎?”白蘇將腦袋搭在石菖蒲的肩膀上,一邊說話一邊在石菖蒲臉頰上親個不停。石菖蒲臉色紅撲撲的,一手捧著書,一手抓著白蘇的手臂?!澳窃诩依?,你就不陪我了嗎?”“噗”沒忍住輕笑出聲,白蘇撒嬌的在石菖蒲的脖頸間蹭了蹭?!翱墒俏蚁胍o你花錢?!?/br>語氣中的笑意,還有故意放軟的語調(diào),逗得兩個人都沒忍住笑了出來?!澳憧茨慵曳蚓?,每個月賺那么多,你如果不花的話,以后那些錢都要帶進棺材嗎?”“還是說……”白蘇的語調(diào)詭異的轉(zhuǎn)折,等石菖蒲疑惑的抬頭回望的時候,才擠眉弄眼的作死挑戰(zhàn)。“還是說,你想讓我給別人花?”作死的次數(shù)太多,讓石菖蒲也算是磨煉出來了。曾經(jīng)那個聽到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