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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撞進他們倆的結界中”周德文一手托腮繼續(xù)說道:“不過也是奇怪,按道理說普通人是無法看見的,更不要說進去了。所以我應該說恭喜你了,回頭買彩票中大獎的時候記得分我啊?!?/br>“哈,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是不是瘋了你,胡說八道什么啊,我就記得我被風吹的什么什么的……”“什么什么——你那是中招了,然后我的戰(zhàn)友也就是當時在執(zhí)行任務的同事瑯光霧把你給救回來。你這個傷勢呢,本來少說也要修養(yǎng)半個月,不過我用了我們部門的特效繃帶給你纏著,暫時沒什么大礙?!?/br>“九天壺怪是什么?”農(nóng)家樂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一個不得了消息。“你管它是什么,反正等會瑯光霧來了,讓他給你一下,保證你忘得干干凈凈。不跟你廢話了,好好休息吧?!敝艿挛谋е榫^也不回的出去了,留下傻眼的農(nóng)家樂呆坐在床上,不知道說啥。九天壺怪?什么玩意,能吃的嗎?妖怪?畜生?話說剛剛那個貓咪是用跳的是吧?還有這個房間?農(nóng)家樂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哪里不對勁了。天花板,這里的天花板在動,不是石磚或者木頭之類的質感,而是rou或者棉花糖那樣軟軟的東西蠕動著,好惡心的感覺。“說了半天那個周德文也沒說這是哪里啊,那什么玩意,好想吐,該不會是什么妖魔鬼怪在上面吧?!?/br>“當然不是?!睖喓竦哪新曉陂T口響起,農(nóng)家樂轉頭,藏藍色的西裝筆挺,襯衫領口確松松垮垮地敞開著,黑亮的烏發(fā)擺出二八分的造型,健康的小麥膚色硬襯著這個人硬朗的面容,刀刻的眉,高嵌的鼻,山削的嘴,這個人?“你好,我叫瑯光霧。覺得名字拗口可以叫我光先生或者霧帥哥或者其他的什么綽號都可以就是不要叫我光子郎就行了?!?/br>“哈?什么亂七八糟的?”等等,這種似曾相識的情況是怎么回事?“你看到的這個天花板不是什么妖怪,它是吉祥物,我們部門的吉祥物。算了,跟你解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簡單說明下:是這樣的,我當時在對九天壺怪做勸導,但是可能它的思想斗爭太激烈影響到周圍磁場導致剛剛下班的你被牽連進來,然后你受傷了,就是這樣。你現(xiàn)在醒了就代表已經(jīng)沒有事情了,我要把你送回去,外加消除你記憶的同時會贈送一段車禍回憶,全程免費!”“你給我等一下!”搞什么?!“喂喂喂,從剛開始你們兩個就在我面前說什么妖魔鬼怪之類的想耍我是不是,什么叫車禍回憶根本就是你們把我撞了想扯皮?。?!”“不是?!?/br>“是?!?/br>“不是?!?/br>“是。”“不是?!?/br>“就是少跟老子扯皮你個光子郎還是光膀子郎!”唉?剛剛脫口而出的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農(nóng)家樂看著面前本來就神情嚴肅的某人眉頭間變得更加緊湊,連帶著瑯光霧所站的地方都烏云密布,他確認他剛剛的確叫了某人的禁忌。房間內一陣安靜,兩人都沒有再開口的意思。額,要道歉嗎?農(nóng)家樂實在不想開口,埋著頭?,樄忪F索性走出去,農(nóng)家樂見狀,想要叫住他,卻聽見門口“哧啦——啪啪啪啪啪……”額?不會吧,炮竹的聲響?不是吧,這在病房門口還能放炮竹?農(nóng)家的后腦勺豎著一排白線。作者有話要說:開了,開了,終于開新文了,寫文真的不容易,太容易斷片了~~~~~關于爆竹的題材純粹是因為小時候怕炮仗,討厭炮仗,現(xiàn)在為了保護環(huán)境不讓放,大過年的反而像個傻×似的不知道做啥子,突然懷念小時候——既然現(xiàn)世不能放,那就讓它在另一個世界里炸個夠吧!第2章第一章 非恐怖場所(一)農(nóng)家樂現(xiàn)在感覺很不好。“你個混蛋,你松手啊,老子身上還有傷呢!痛啊尼瑪”是的,他被人拉著傷腳,四仰八躺地拖行。“你倒是換個腳啊,你拉傷腳做什么,它得罪你了嗎?”很顯然,,始作俑者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周圍群眾在瑯光霧拖著農(nóng)家樂未經(jīng)過時佯裝不在意,走過之后全湊在一起看熱鬧。“你看看,又是個不知死活的犯了瑯先生的禁忌?!?/br>“就是,沒被炸死算走運的了,唉,這次這個長的挺普通的。”“沒什么特點”“記不住長相”“太普通了”“肯定沒什么人氣……”眼看著快到走廊盡頭,身后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實在是大到人想裝沒聽見都不行,農(nóng)家樂抬起胳膊,比了個中指。群眾:……電梯中,傷者抓扶著瑯光霧,一步一步爬起站住腳跟。完全站穩(wěn)時,瑯光霧的西裝已經(jīng)全被拽崩了線。對于右邊很想甩一個炮仗就能炸上天的傷者,瑯光霧選擇不予理會,畢竟這套西裝他也穿膩了,是該換換。一人一次,算扯平了。其實農(nóng)家樂很不想就這樣算數(shù),但沒辦法,現(xiàn)在自己腳沒好透不說,自己連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再說拉壞他衣服他也沒出聲,那農(nóng)家樂就不管了,反正等會出了電梯再讓他賠他可是死活都不認賬的。“?!?/br>電梯門大開,瑯光霧眼中一道精光閃過,趁農(nóng)家樂不注意抬腳一個飛踹,農(nóng)家樂就像內褲外穿的超人般飛出電梯,飛向云層深處,是的,表面看上去跟其他辦公樓的電梯沒什么區(qū)別的它實質上是異界與人界通道之一。至于飛踢完全屬于瑯光霧的個人興趣,相信帶著祝福,咳咳,嚴肅點是咒語的一腳等到農(nóng)家樂醒來時應該已經(jīng)忘得干干凈凈。“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昨天遺忘/風干了憂傷……”枕邊的手機嗡嗡嗡響個不停,農(nóng)家樂閉著眼伸手去摸,摸了半天沒摸著。一睜眼,同宿舍的張起居拿著手機在那兒狂刷。“拿來?!?/br>張起居看都不看農(nóng)家樂,倒回自己床鋪上,“哎,你這三天去哪兒了,腿上的繃帶是怎么回事。”農(nóng)家樂感覺到腿上有異樣,掀開被子一看,左小腿上全纏了繃帶,想解開繃帶看傷口,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頭,怎么回事?腦袋里搜尋了半天,隱約搜到信息也就是那天下班走到坡路那兒,不知哪兒來的貨車撞過來,之后就一片空白。“咦?誰送我去的醫(yī)院?我自行車呢?”農(nóng)家樂一臉疑惑地看著張起居。“別看我,我回來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你忘了我之前不是跟著我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