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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更黑!”農(nóng)家樂立馬站到瑯光霧前面沖貓臉怪人擺臭臉。貓臉怪人二話不說對著農(nóng)家樂揚起一爪,速度太快,農(nóng)家樂都沒看清,反而是身后的瑯光霧直接拽開農(nóng)家樂,但還是沒能躲過貓臉怪人的襲擊,肩膀硬生生挨了下,劃出三道口子??谧硬婚L卻深,不過一會兒,肩頭已被鮮血暈濕。農(nóng)家樂捂住傷口,紅色的液體從手指縫中流出,他緊咬下唇,拿開瑯光霧扶住他的手,背靠墻壁,一臉戒備地盯著貓臉怪人。怎么會?不可能,我明明沒用多大氣力,況且只是肩膀,又不是什么重要部位,那里,那里應(yīng)該,怎么會?怎么會有那么多血流出來?看著對方逐漸蒼白的臉色,貓臉怪人慌了。忽然,一道勁風襲來,貓臉怪人下意識伸手去擋,不料夾雜在勁風中的不是刀槍棍棒,而是一張定身符。貓臉怪人就這樣一條胳膊擋在額前,另一只手的尖甲還沒來及收回去,就那樣大張著被定在半空,怪人徹底囧了,比他更囧的是農(nóng)家樂。“我擦,你TM有這玩意怎么不早拿出來,你想害死我啊你!”農(nóng)家樂氣急敗壞道。瑯光霧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皺著眉頭看著他,拉開他捂住傷口的手,輕輕拉開衣料查看傷口,這一看,眸色更深。見他如此,農(nóng)家樂訕訕地收口,臉轉(zhuǎn)一邊心里默默地吐槽:其實就挨了一下也沒多嚴重,自己也不是什么黛玉晴雯瑪麗蘇,他這臉一擺搞的我好像有多脆弱一樣。不過話說回來,這傷口還真TM火辣辣地疼。邊想著農(nóng)家樂嘴里發(fā)出嘶地一聲,傷口處一陣清涼,轉(zhuǎn)過頭,恰好對上一雙深如古井的眼眸。安靜的走道里只聽得見對方呼吸的聲音,高挺的鼻梁,雕刻般的唇,農(nóng)家樂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滿臉漲紅,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你、你要干嘛。”瑯光霧則移開目光,輕聲道:“把外套脫了,沒毒,劃破了血管而已。傷口要簡單處理下。”“噢,那就好?!?/br>“嗯?”“不不不是,你不是廢話嘛!用腳趾頭看都知道是劃破血管,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別、別看著我,這不是應(yīng)該先找找看有沒有什么醫(yī)藥箱之類,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這玩意。”話說到最后音越小,畢竟明知對方是在關(guān)心自己雖然嘴巴里吐出來的話不好聽。瑯光霧手中的禪杖突然綠光一閃,杖身變長從瑯光霧手中跳脫,橫在兩人身旁,阻隔于冰裂紋墻前。還未等眾人做出反應(yīng),就聽“嘭”地一聲,冰裂紋墻面瞬間爆裂開來,無數(shù)碎片迸射/飛向四周。眼看著碎片朝兩人的方向射來,禪杖高速旋轉(zhuǎn),打飛碎片,農(nóng)家樂躲在瑯光霧懷中想起貓臉怪人,對立面的貓臉怪人早就三步并作兩步竄到天花頂上,兩手扣/抓頂上,兩腳撐著墻壁,在墻壁與天花頂形成一道斜線,就像直角三角形的斜邊。雖然在高處仍然會有少量的碎片會飛到貓臉怪人的位置,貓臉怪人是屁股對著地面,就在農(nóng)家樂以為怪人的屁/股要遭殃時,貓臉怪人的屁/股非常不配合的伸出一條黑長的貓尾,貓尾大幅度快速擺動拍飛所有飛過來的碎片,有幾片還反彈到農(nóng)家樂這邊都被禪杖擋掉。過了一會兒,禪杖不在旋轉(zhuǎn),所有的碎片都掉落在地。農(nóng)家樂發(fā)現(xiàn)只有他和貓臉怪人這段距離的裂紋墻坍塌,再往前的墻面并未倒下。“怎么回事?我們不是隱身了嗎?難道說暴露了?”農(nóng)家樂想起倆人還帶著引線。瑯光霧給了農(nóng)家樂一個爆栗:“難道你忘了我剛剛?cè)映鋈サ呐谡蹋俊?/br>“哈,那這算是延遲效應(yīng)?!?/br>“額,算是吧?!?/br>“什么叫算是吧,明明就是你忘了還有這回事?!?/br>瑯光霧收回禪杖道:“你這不沒事嗎?!?/br>農(nóng)家樂抓狂道:“什么叫沒事!我去,這明明就是你的失誤計算不說還敲我,我告訴你這事咱兩沒完?!?/br>貓臉怪人再次從天花頂上跳下,正色道:“好了,鬧也鬧夠了。對于農(nóng)家樂的傷我感到抱歉,如果之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來找我。不過接下來我希望你不要妨礙我的工作,這是我對你們最后一次勸告。”說完,貓臉怪人轉(zhuǎn)身向前,沒走幾步就到了走道的盡頭,貓臉怪人沒有轉(zhuǎn)彎而是直接穿到墻壁里,消失在白色的墻面中。“到到到頭了?”農(nóng)家樂驚地張大了嘴,“什么情況?”要知道這走道他跟瑯光霧倆人走了很久都沒走到頭,那貓臉怪人怎么一下子就穿過去。“黑貓被很國家認為是不祥之物,因為覺得它們總跟死亡有關(guān),認為它的出現(xiàn)會給周圍的一切帶來不幸,會招致惡鬼的怨恨,但實質(zhì)上它只是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有修為的黑貓甚至懂占卜、可以預(yù)見未來?!爆樄忪F為農(nóng)家樂解惑道。農(nóng)家樂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貓臉怪人可以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走到我們?nèi)ゲ涣说牡胤剑课疫B大紅色的引線都帶上了他也能看見?”“不能。所以唯一的解釋是——”“他一開始就隱身躲在這里,而我們倆光顧著研究墻和走道都沒注意到他?!鞭r(nóng)家樂接上瑯光霧的話說下去?!拔乙詾橹挥性蹅兡茈[身,沒想到別人也能,唉?!?/br>“沒什么可嘆氣的,你看。”瑯光霧三步并作兩步來到走道盡頭的那堵墻,果然,墻離他們很近。走道的盡頭是一個T字口,左右兩邊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走道,和這條一樣狹長雪白的走道,不用說,走任何一邊都未必回的來。“這路設(shè)計的未免也太巧妙了吧,剛剛在那邊都沒到這里居然還有走道。”農(nóng)家樂指著來時的路說。瑯光霧點點頭,看著農(nóng)家樂肩頭的抓傷,血已止住。有那么一刻猶豫讓農(nóng)家樂原路退出,但開弓哪有回頭箭,倒不是他思慮不周,而是有些東西他需要再確認。農(nóng)家樂伸手去戳墻壁,手指戳進墻體卻沒有任何物體阻攔。農(nóng)家樂雙手都插/進墻壁,上下左右東南西北隨便怎么移,都沒碰到任何東西,這白如牛奶的墻壁原來只是個擺設(shè)?農(nóng)家樂迫不及待地要進到里面去探。穿過墻壁是一塊鋪著青石板約有十來平米的露天平臺,倆人站在平臺上查看四周,四周都是霧蒙蒙,除了前方一座由一塊塊木板相連接的鐵鏈橋還能看的清,順著橋面看對面,對面被厚厚的濃霧所遮掩,看不出個什么。橋很長,寬度僅容2人并行,站在橋頭邊朝下看,橋下也是白茫茫一片。農(nóng)家樂朝橋下丟石頭,等了許久都聽不到回響,農(nóng)家樂覺得或許是丟到軟軟的草地上,不死心又想扔個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