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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瞇瞇眼男正站在大廳中央正熱情地給客人倒茶水,不用說,正是上次指引他們?nèi)ゴ尬ㄎㄗ√幍睦习?,見到瑯、農(nóng)二人便趕忙上前帶著倆人找搭子。瑯光霧對老板笑笑,把農(nóng)家樂推上前去道:“我朋友玩,我不玩?!?/br>農(nóng)家樂也笑瞇瞇地對老板打著哈哈,偏過頭對瑯光霧笑得非常勉強,不停地使眼色,瑯光霧權(quán)當(dāng)沒看到,招呼老板開個包間。老板一聽包間,立馬作皺眉狀表示晚上生意太好了,包間都被包了,現(xiàn)在沒房間。農(nóng)家樂松口氣。老板又加了一句,看在倆人是頭一次來玩的份上可以格外給開個小間,這個小間顧名思義就是房間的大小要小一點,其他工具是一應(yīng)齊全,位置嘛老板說是平常自己人玩玩不給外面人打的。農(nóng)家樂再度朝老板送去個春風(fēng)一度渡過了頭渡到夏天的的微笑,感覺能把人給活活熱那個啥的感覺,老板想大概是房間里的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待會要去調(diào)下來,這幫兔崽子打個溫度打這么高要死啊,不燒錢嗎。老板讓農(nóng)家樂在房間里稍坐一會兒,正好外頭有人三缺一,他去問問他們同不同意三人換包間,瑯光霧則讓老板告訴三人,包間的茶水費他請客,只要他們肯來,老板一聽,忙表示馬上把人帶過來,臨走前瑯光霧還拉住老板嘀咕了幾句,老板連連點頭說好,瑯光霧才放開老板。“你跟他說什么?”見老板去叫人,農(nóng)家樂趕緊問。“說你什么都不會,就圖個樂?!?/br>農(nóng)家樂瞪大眼睛,怪叫道:“你這不是……”瑯光霧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小聲點兒。“你這不是想讓我當(dāng)板上的鴨子讓人宰嗎?再說了,我沒錢啊你知道的啦?!鞭r(nóng)家樂兩手一攤。瑯光霧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噓,別說了,人來了?!?/br>三人很快來到小房間里,幾人互相打了個招呼,四人便坐定開始打牌。農(nóng)家樂說不會是真的不會,常言道沒見過豬跑總歸吃過豬rou吧,沒摸過麻將總歸在電視上看過別人打牌吧,好吧,農(nóng)家樂是真的不會,擲個骰子都能把骰子扔沒了,別人讓他往桌子中間丟他倒好,往天上拋,還大力地拋,能找到嗎?好在房間有備用的骰子。但是摸了牌不知道數(shù)數(shù)自己拿了多少張牌還老是多拿是怎么回事,打著打著還老兩張一起出,問他怎么回事他說牌多了,打不出去,要大相公了,好吧,居然還知道大相公是什么意思。好在三人都很有耐心地教他怎么打,從一開始碼牌、數(shù)牌、抓牌到最后的胡牌,無一不仔仔細細,用心傳授。不過,恰恰是太用心,反倒讓一直站在門邊看牌瑯光霧冷笑起來,不過這笑是皮笑rou不笑,寒意四起。面對一個生手能這么大方的教導(dǎo)真的是好人處處多,不過這好人有點傻過頭了吧,連著朝天飛了兩次骰子,紙牌塞桌縫里拿不出來都一笑而過叫老板再送一副過來玩,老板也不過問不覺得有點奇怪嗎?果然問題有點兒大。第68章第十五章 非常類猜測(二)農(nóng)家樂正對著門坐,其他三人分別依次就座?,樄忪F端個茶杯一直靠在門旁邊。三人個子雖沒他高,但身材魁梧,其中兩個身上還有紋身,手上都有深厚的老繭,手臂肌rou緊實,應(yīng)該是干過重活,三人表面上對著一頭霧水的農(nóng)家樂笑咪咪地指導(dǎo),實則不時地互相偷瞄傳遞眼神,坐在農(nóng)家樂左邊的胡子男還不時偷望了瑯光霧幾眼,一跟瑯光霧對上就笑笑而過。他們在等,瑯光霧也在等。房內(nèi)房外麻將聲、笑罵聲、桌椅搬動聲不絕,噼里啪啦地?zé)狒[極了。瑯光霧就一直倚在門框邊上,他不太習(xí)慣這么吵鬧的環(huán)境。九點差八分,窗外一道藍光閃過,瑯光霧朝農(nóng)家樂開口道:“慢慢玩,我去買點宵夜,對了你們要來點?”三人擺手謝絕,農(nóng)家樂知道瑯光霧要行動了,但具體的行動是什么他還不知道,大聲叫嚷著:“哎哎,我那份呢,我不要辣椒。”已經(jīng)大步邁出頭也不回的瑯光霧擺手道:“收到”,隨即把門帶上。棋牌室內(nèi)煙霧彌漫,個人的煙味夾雜其中,分不清誰剛吐出煙圈,誰又吸了誰的煙圈,大廳的正中央墻壁上紅光微閃,那是店家專門為供奉財神爺設(shè)置的神龕,兩邊還分放了兩只鍍金招財貓,兩只大肥手上下不停地搖擺,還用玻璃罩罩住,瑯光霧竊笑,罩住還怎么招財。環(huán)顧四周,已經(jīng)找不到老板的身影,對著他的正大門不再是一道玻璃移門,而是緊閉的卷簾門。瑯光霧走到最外面一桌把手搭在坐在過道位男子的肩膀上,那人正聚精會神地摸牌,打掉瑯光霧手大聲道:“走開走開,別擋著老子發(fā)財,來啦,幺雞——切,八條!”“怎么摸牌的,亂來?!?/br>“就是,會不會打啊你?!?/br>“去去去,剛剛脫皮,看到?jīng)],人每過一段時間就要脫皮的,老子我啊剛剛好在脫皮。”瑯光霧躬身附耳道:“如果不脫皮,會怎么樣。”“那還用說,當(dāng)然會死咯?!闭f話的男子側(cè)頭一看,樣貌英俊地瑯光霧隨即立直身子朝男子笑笑,男子本還想將拍他肩膀的人臭罵一頓,誰知竟然是個比他還高一個頭的美男,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不耐煩地:“靚仔,我麻煩你不要站在我旁邊好不好,你太耀眼,會擾亂我們心神打麻將滴?!?/br>瑯光霧點頭含笑正要離開,被旁邊座位上的大媽一把拉住道:“帥哥,你也是來打麻將的嗎?”跟大媽背靠背坐著的另一位短發(fā)大媽一轉(zhuǎn)身拍掉大媽的手嚷嚷道:“喂喂喂,一把年紀了干什么啊,別把人家嚇到?!彪S即自己用手握了握瑯光霧的手。“切~”瑯光霧好脾氣的用另一只手拍拍短發(fā)大媽的肩膀,微笑道:“加油哦,阿姨?!背脵C抽回手□□口袋。被帥哥祝福的大媽兩眼發(fā)亮,眼皮眨動頻率翻倍,兩手捧著下巴望著瑯光霧遠去地背影。“哎哎哎,你還要不要摸牌了。”有人打斷短發(fā)大媽的美好憧憬,大媽氣得大翻白眼,鼻孔冒煙,雙臂前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劃圈,虎軀一震:“好,來戰(zhàn)——”周圍人都被大媽的吼聲震住,同桌人想著要不要打完這圈早點收攤。巡視完大廳的瑯光霧來個包間走廊。一面是墻,另一面就是四個包間。還沒走過去,瑯光霧已經(jīng)聞到不屬于這個世界味道,但這個味道有些熟悉,好像他在什么地方遇到過。外面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