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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過照片,過會兒我找出來給你看看?!?/br>秋哲彥覺得好笑:“你絕對是認錯了吧?”他完全想象不出來莊瀚學一本正經(jīng)的投資人模樣,不禁輕輕笑出聲:“不可能,真不可能。”師兄有點著急地說:“真的啊,我騙你干什么?你老實跟我說,你這個男朋友是什么身份?我現(xiàn)在缺一筆錢……”秋哲彥還是搖頭:“你真的認錯了。我和他在一起挺久了,我能不知道嗎?他住到我家的時候卡上只有五千塊錢,之前在Y市上班,就普通職員,干了三年。不是什么富豪?!?/br>師兄半信半疑,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再想想辦法。你手頭有閑錢嗎?先借我點,翻過年了,我緩過來就還你。我給你寫借條?!?/br>秋哲彥點點頭:“你公司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要借多少?”桓浩說:“兩百萬?!?/br>秋哲彥想了下自己的銀行存款,二話沒說答應了,說:“好,我明天去銀行轉給你?!?/br>回去以后。秋哲彥把認錯人這事開玩笑地說給莊瀚學聽:“他說以前見到一個什么總長得和你特別像?!?/br>剛說完,他收到消息,是師兄發(fā)給他的。秋哲彥打開,某招商會的合照,紅圈圈出來的人……他媽的還真的很像莊瀚學。莊瀚學笑哈哈說:“哈哈哈,這太逗了?!?/br>秋哲彥把照片給他看:“不對……長得是很像你,身高也很像,站著的姿勢也像,有點高低肩?!?/br>莊瀚學一瞅,一言難盡地說:“是……是……挺像的。”秋哲彥轉過頭盯他:“這就是你吧?”莊瀚學心跳飛快,他快樂的吃軟飯小白臉生涯危在旦夕,但這時候,他突然機智了一下,委婉地說:“我、我覺得不好意思告訴你……”秋哲彥皺起眉,倒吸一口涼氣:“這真是你???”莊瀚學:“我現(xiàn)在混成這樣,我哪好意思說我以前的事啊?!?/br>秋哲彥:“究竟是怎么回事?”莊瀚學含糊地說:“就那樣嘍……我、我以前稍微有點錢,天有不測風云,后來沒錢用了……”秋哲彥倒沒懷疑他的話,忽然想通一件事:“難怪你跟江若蕓談過戀愛,前女友還個個都是白富美?!痹僮屑毾胂耄f瀚學一把年紀了還那么嬌生慣養(yǎng),他聊起豪車頭頭是道,對各種奢侈品牌如數(shù)家珍,并不貪求,假如莊瀚學以前是富家少爺,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莊瀚學為什么一直瞞著他?還撒謊?這要不是證據(jù)確鑿,莊瀚學還想抵賴呢。秋哲彥皺眉,不豫地問:“你為什么從不告訴我?”莊瀚學可憐巴巴地眨巴眨巴眼睛:“我……我不敢告訴你?!?/br>秋哲彥看莊瀚學縮頭縮腦的樣子,傻乎乎地坐在那,像是只落水的小狗,特別可憐。秋哲彥就沒辦法對他生氣。他心疼莊瀚學。難怪莊瀚學現(xiàn)在這樣沒志氣,大概他從小到大一直過著優(yōu)越的生活,卻一朝傾覆,從天堂掉到地獄。以前是意氣風發(fā)的天之驕子,如今卻淪落到這種地步。家里破產(chǎn),可能還欠了很多外債吧?受不了這種打擊而一蹶不振實在是太正常了。所以莊瀚學明明學歷很好,卻干著一般般的工作,甚至完全放棄奮斗,這樣得過且過地過日子。以至于才養(yǎng)成現(xiàn)在這個性格。可憐,真是太可憐了。秋哲彥和他道歉:“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莊瀚學完全不知道秋哲彥想的是什么,但好像忽悠過去了,搖頭說:“沒事啦。都過去了?!?/br>秋哲彥心頭一股熱血:“我會一直對你好的!”莊瀚學笑笑,親他一下:“你已經(jīng)對我很好啦。秋秋。今天要玩嗎?我這幾天天天敷面膜,屁股很滑哦,你要不要摸摸看?”……他無比憐惜地親吻莊瀚學。莊瀚學今天格外乖巧,順從著他,溫柔地融化。有那么一瞬間。秋哲彥覺得莊瀚學是喜歡他的。只是轉瞬即逝的一瞬間。秋哲彥突然理解了莊瀚學為什么會變得這樣若即若離,對什么都滿不在意。在他破產(chǎn)的時候,那些女人都離開了他吧。二十多歲的莊瀚學被傷透了心,不敢再去相信愛情,所以才拒絕他的求婚。因為莊瀚學沒有足夠的安全感,他們僅僅在一起兩三個月,不相信他一生一世的諾言也是合乎常理的。秋哲彥無比深刻地意識到,這個既不年輕,也不聰明,還窮困潦倒的男人只能依靠自己了。酸澀微甜的憐惜之情在他心尖上溢出。他得對莊瀚學再好點。不過他沒有忘記那個“啾啾小師父”的事,他在想這人是誰,和莊瀚學又是什么關系。尤其最近莊瀚學成日里鬼鬼祟祟的,好像是背著他在做什么。秋哲彥想等莊瀚學主動說,可是莊瀚學一直沒告訴他,每天依然是嘻嘻哈哈,好像無事發(fā)生。秋哲彥想:或許只是他想多了?那只是個普通網(wǎng)友?兩人之間并沒有什么貓膩?啾啾是親親,還是人名?說起來,“啾啾”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像是個女孩子的小名。莊瀚學有時候也叫他“秋秋”,發(fā)音好像啊??偛荒芩翘嫔戆??那也太狗血了。但是看消息,那個啾啾跟莊瀚學認識得更早吧?他才是后到的。會不會兩個人之前本來有曖昧,可是那個人不在的時候,因為他的出現(xiàn),先把莊瀚學給騙到手了?現(xiàn)在那個啾啾回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先看中的白菜被別人吃了,所以才挑撥他們的關系,想要把莊瀚學搶回去?秋哲彥知道他不是不可以直接和莊瀚學攤開來說,逼他選一邊。但他現(xiàn)在慢慢摸清楚莊瀚學的脾氣了,看上去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其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真逼急了,他怕莊瀚學又一臉無所謂地問他“是我要今天就搬出去嗎?”他總不能把莊瀚學違法監(jiān)禁起來吧?那還有什么意思。還有三天就過年了。秋哲彥訂了三天兩夜的日本旅行,準備帶莊瀚學出去玩。今天稍微早點,還沒到十二點就搞定了工作了,秋哲彥和莊瀚學發(fā)了條消息說提前回家。一進門,秋哲彥就聽見莊瀚學在笑:“小師父,小師父,你就讓我一下嘛。玩了一晚上了,你一把都沒讓我贏。小師父,你最好了,我求求你了?!?/br>平時莊瀚學也經(jīng)常用這種撒嬌耍賴的語氣跟他說話、要東西,在他們沒正式談戀愛之前,一起打游戲時,莊瀚學也是這樣的,所以他才會覺得這個網(wǎng)友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打個游戲而已?需要說話這么親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