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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瀚學最不會應(yīng)付女人哭,手足無措。女人真是水做的,剛才還兇巴巴的,怎么說哭就哭了?江若蕓把眼淚都抹他袖子上,莊瀚學給她遞手帕:“你哭什么?。縿e哭了。你們女人真可怕,說哭就哭。難怪你哭戲演得好?!?/br>“再哭你的妝都花了。你以前不還跟我說你畫一個妝得多少多少錢,很貴的嗎?就舍得這么哭花了嗎?”江若蕓邊哭邊說:“你管我?老娘現(xiàn)在有的是錢,沒人能瞧不起我!”“你不能瞧不起我!”“你爸媽也不能瞧不起我!”“我現(xiàn)在是影后了,出去還有人管我叫江老師,叫我藝術(shù)家,不能輕蔑地叫我‘戲子’,我現(xiàn)在可厲害了。”莊瀚學突然打起酒嗝,說話說不利索,說:“好好好,你、嗝、你厲害,你厲害……我什么時候瞧、嗝、瞧不起你過啊?不一直是你、嗝、你折騰我嗎?分手也是你要分的,這鍋、嗝、鍋我可不背啊?!?/br>江若蕓想到傷心事,哭得更兇了:“是你不肯和我結(jié)婚。是我提分手,可你都不來挽留我一下,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我嗎?”莊瀚學有一分鐘沒說話,默默地打嗝,停不下來,然后才說:“我不、嗝、知道?!?/br>江若蕓恨恨地說:“你就不能騙我一下嗎?你平時那么能說謊,現(xiàn)在正是你說謊的好時機。你還喝醉了,你就不能撒個謊騙我嗎?喝醉了就該亂說話。”莊瀚學似醉非醉:“嗝……這、這事不能騙、騙人的。有水嗎?我、我打嗝?!?/br>江若蕓哭著哭著不哭了,她又神經(jīng)質(zhì)地解恨地笑了兩聲:“我覺得我比那個姓秋的好,我都打聽過了,他是不是快破產(chǎn)了?他養(yǎng)不起你了,所以你才回家了。哈哈哈哈哈。”“你別要他了,你要我吧?!?/br>“真的,莊瀚學,我養(yǎng)你。我們可以生出一個很可愛的小寶寶的,鼻子像你,眼睛像我,或者眼睛像你,鼻子像我,都會很漂亮的,你想想,是不是?秋哲彥能給你生孩子嗎?他不能吧?!?/br>莊瀚學困擾了一下,說:“不、不能。他之前讓我給他生,我哪生得出來???”江若蕓:“……”江若蕓猶不服氣,抓著他:“我們生一個唄。”莊瀚學搖頭擺手:“不行不行?!?/br>江若蕓癡纏地說:“為什么不行?是你嫌棄我老嗎?還是我現(xiàn)在沒有魅力了?你就不想親我嗎?”莊瀚學耳朵都紅了:“沒有,沒有,你很有魅力,你很漂亮……但、但是,我不能這么做,我現(xiàn)在跟小秋在一起,我喜歡他?!?/br>江若蕓喝醉了,沒有了往日的矜持,不依不饒。莊瀚學連忙給秋哲彥打電話,剛說一句話,就不小心掛斷了。江若蕓拿包抽他:“你為什么不喜歡我!”“為什么!為什么?。 ?/br>經(jīng)紀人不忍直視,感覺要演變成刑事案件了,忍不住開口勸她:“別打了,蕓姐,別打了。”莊瀚學一邊躲,一邊虛張聲勢地嚇唬人:“你別打我了,你還打?你太過分了,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你再打我我會還手的……”江若蕓繼續(xù)打他。莊瀚學:“……”好吧他是真不和女人動手,這點臉他還是要的。男人怎么能和女人動手呢?再說江若蕓也沒用力。而且是他理虧,對人家姑娘始亂終棄,挨兩下打要是能理清,那還算值了。江若蕓打累了,停下來歇口氣。他的打嗝都被打回去了。“不打啦?”莊瀚學警惕著她,偷偷瞄她一眼,納悶地問,“那么多人喜歡你,照你說的,他們都很優(yōu)秀,又不缺我這一個草包,你干嘛要逼我喜歡你???”江若蕓降下來,退到座位另一邊,她不發(fā)出聲音地流眼淚:“我也奇怪,那么多人喜歡我,我為什么只惦記著你呢?”“你現(xiàn)在惹我好生氣,但等我酒醒了,我又想去找你,在你身邊,我就覺得開心。”“我連像現(xiàn)在這樣在別人面前哭,都已經(jīng)好多年沒做過了?!?/br>“其實我喝得再醉也不會這么失態(tài)的。我只是想在你面前哭?!?/br>她今天這妝畫得特別牢固,哭了眼妝也沒花,頗有種凌亂之美。莊瀚學頓時又生起憐香惜玉之心,安慰她:“小蕓,我覺得你就是憋久了。跟喜不喜歡我沒有關(guān)系?!?/br>“我覺得你這真不是喜歡我,我們這么多年沒見了,以前也沒見你來找我啊。”莊瀚學不敢說,假如在沒遇見秋哲彥之前他們就重逢,那時江若蕓提出要包養(yǎng)他,他或許會答應(yīng)的。他就想想,世事難料,誰說得準呢。換一年前,他都不能想象自己居然會跟一個男人談戀愛。“小蕓,你只是太累了,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可以放輕松?!?/br>“這不是喜歡?!?/br>“我沒有優(yōu)點,我真的不可能做一個好丈夫好爸爸,要真和我在一起了,以后你一準后悔。女孩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要是嫁不好多可怕啊,可不能就為了找個能聊天的就把自己交代了吧?你有才有貌有錢,現(xiàn)在是江老師了,找誰不行啊?是吧?你再找找,世界上有三十五億男人,還能找不出更適合你的?”江若蕓哭完了,還在一抽一抽,她不搭理莊瀚學:“反正你不打算跟秋哲彥結(jié)婚,你們什么時候分手,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去撿漏。反正你是個沒有心的人,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秋哲彥遲早會受不了你的?!?/br>莊瀚學:“……”江若蕓哭過了罵過了打過了,現(xiàn)在舒服多了,問:“你要去哪來著?”莊瀚學再報一遍酒店地址。江若蕓就在后座換衣服,把他當成空氣,莊瀚學連忙別過臉,車窗上還有倒映,他臉紅,低下頭,不去看。江若蕓換上一身運動服,用卸妝巾把妝被擦干凈,再用濕巾抹臉,簡單卸了妝,素面朝天。到了地方。車靠路邊停。莊瀚學先下車,江若蕓非要跟出來,莊瀚學嚇了一跳,回過神,按著她的頭頂很不憐香惜玉地要把人塞回車里。江若蕓跟他頂,死活出來,還故意抱了他一下。莊瀚學推開她,驚駭?shù)卣f:“萬一有狗仔跟著呢?你就不怕被狗仔拍到?”江若蕓笑道:“不是萬一,是肯定,絕對有狗仔跟著,哈哈哈哈,讓他們拍,到時候上新聞,姓秋的肯定會看到,我氣死他。讓他搶我男人。”莊瀚學無語:“你這次真的醉得好厲害,太不理智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再說了小秋沒搶,我們都分手多少年了。你好壞啊。”江若蕓婊里婊氣的冷笑一聲:“我就這么壞,女人變壞就有錢。呵呵?!?/br>她覺得大仇得報,回到車上,揚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