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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又逛了過來,站在門口問:“你們在聊什么呢?”莊皓軒一本正經地撒謊:“在聊我這幾次的考試成績?!彼话悴蝗鲋e,所以撒起謊來一般沒人懷疑他。莊瀚學正好逃過一劫。莊皓軒說:“舅舅,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和小秋叔叔說,你慢慢想,或者你寫在紙上也可以。我覺得寫下來更好,不容易在轉達時出現(xiàn)誤解?!?/br>莊瀚學連聲說好,答應下來,他一邊輔導著莊皓軒寫作業(yè),一邊把要帶給秋哲彥的信給偷偷寫下來,還要防著被老媽發(fā)現(xiàn)。分心成這樣,作業(yè)輔導工作肯定沒能做好。莊皓軒說:“果然沒有小秋叔叔在,難一些的奧數(shù)題你就做不來了。你以前果然是找小秋叔叔作弊的,還是小秋叔叔最好?!?/br>他眼睛亮閃閃地說:“舅舅,你怎么沒告訴我小秋叔叔還是黑客???還是楚鈺告訴我的?!?/br>“小秋叔叔真的好厲害?。 ?/br>“像是古代的俠客一樣?!?/br>莊瀚學隱約記得上回他喝醉酒被扔路邊那次,小秋好像提過一嘴說以前干過黑客,但他具體也沒見識過:“是嗎?小秋一直很厲害啊。”“謝謝軒軒?!?/br>莊瀚學嘿嘿笑兩聲:“等我出去了,我讓你小秋叔叔給你輔導。軒軒你太好了,你要什么報酬?”莊皓軒想了想,說:“那……以后等你出去了,你和小秋叔叔再帶我去商場玩吧。你再給我夾一個娃娃,我要自己挑一個?!?/br>莊瀚學揉揉他的頭:“一個娃娃就可以了???你上次不是還說你是男孩子不喜歡娃娃嗎?”莊皓軒臉紅:“你別揉我的頭了啦。我是不喜歡娃娃,但是我喜歡跟舅舅一起去玩娃娃機?!?/br>莊瀚學好奇地問:“不過小秋怎么聯(lián)系上你的啊?”莊皓軒說:“他認識我的同班同學楚鈺,讓楚鈺轉達給我的?!?/br>說到這里,莊皓軒不禁補充評價:“楚鈺這人其實挺不錯的。我現(xiàn)在跟他交了朋友。我們會一起幫你逃出去和小秋叔叔在一起的。”莊瀚學哈哈笑,夸獎說:“你們這樣做,就好像小喜鵲一樣?”莊皓軒沒聽懂:“什么小喜鵲?”莊瀚學說:“就是搭鵲橋的小喜鵲?!?/br>莊皓軒這下懂了,他噗嗤笑出聲,說:“那舅舅你是牛郎還是織女?”他想了想,舅舅的家境比小秋叔叔好,織女是仙女而牛郎是凡人,所以——“哦,舅舅你是織女?!?/br>莊瀚學如遭雷擊,面子頓時掛不住了。艸,莊皓軒也知道他是0號了?莊瀚學胡咧咧地說:“我不是織女。你、你別信網上那些,我在直播說的那些話,都是哄小秋叔叔的。其實我是很man的。真的,舅舅不騙你。”莊皓軒歪頭,困惑:“?”莊瀚學給秋哲彥寫的信被莊皓軒夾在課本里順利帶了出去。信里有許多廢話,都是莊瀚學在賣可憐,但是只字不提結婚,但也提了一些正經事,總結起來,就是讓秋哲彥可以去聯(lián)系他大哥幫忙。因為大哥之前已經表明要幫他,自他住院之后就被爸媽分開,沒有再見到大哥過了。莊瀚學覺得大哥也肯定不會不管他的,就是不知道大哥能怎么幫他,大哥現(xiàn)在也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罷了。但找大哥商量一下,一準沒錯。莊瀚學想的不錯。但他還是小瞧了秋哲彥。此時,秋哲彥正在一家酒吧,點了一杯威士忌,獨自坐在一張雙人小桌的高椅上喝酒。一道風自他身邊掠過,一個男人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正是莊瀚宸。第五十七章有了兩只喜鵲小朋友架橋牽線之后,因為被軟禁而與世隔絕的莊瀚學總算知道了一些外界的消息。他剝了根香蕉吃,一邊吃一邊聽軒軒講秋哲彥的黑客事跡,聽得目瞪口呆。就這網上扒他的人已經都倒霉了?他還在這扣jio呢???外面鬧得這么大嗎???乖乖。莊瀚學砸吧砸吧嘴巴,停住,再砸吧砸吧嘴巴。莊皓軒給舅舅加油鼓勁:“我上網去看過了,好多人支持你們。”“舅舅你一定要堅持住呀。不要氣餒?!?/br>“我相信小秋叔叔一定會想到辦法帶你走的?!?/br>莊瀚學撓撓頭,挺不好意思的,堅持什么???他也覺得他整天宅在房間里也沒有干什么啊。他本來就是個老宅男,足不出戶也不會覺得憋悶,逗逗狗,寫寫,跟護工聊聊天,暫時還熬得住。護工都被他聊崩潰了,現(xiàn)在換了仨了。他覺得自己生平沒有遇上過什么難題,最難過的時候就是看到小秋遇見困難,卻覺得無能為力。莊皓軒悄悄地說:“小秋叔叔說他入侵了網絡,說不定他現(xiàn)在也正在通過監(jiān)控攝像頭看著我們吧?”莊瀚學愣了愣,轉過頭,看了一眼墻上的監(jiān)控攝像頭。監(jiān)控當然是老媽裝的,為了更好得掌控他在屋子里干什么,以防他趁機逃跑。莊瀚學望向鏡頭時,攝像頭上的紅點仿佛在回應他似的閃爍了三下,猶如活物,像在對他眨眼睛。莊瀚學臉一紅。不會吧?媽的,他昨天還是裸上身睡的呢。莊皓軒還在說:“……小秋叔叔還說,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他才這樣做,讓你不要生他的氣。”莊瀚學慢吞吞地說:“我知道啦?!?/br>他想了想,問:“你還記得那天在病房里遇見的那個戴眼鏡的小哥哥嗎?江修文,他現(xiàn)在怎樣了?”哥哥jiejie早就獨立,他都不擔心,江修文還是個學生,成天跟個小受氣包似的,那天竟然還敢站出來和軒軒一起支持他。軒軒是孫子輩唯一的孩子,老爸老媽寵著,修文就不一定了,指不定被他爸媽怎么收拾呢。莊皓軒搖搖頭:“我不知道。”莊瀚學就在第二封要帶給秋哲彥的信里加一句話,讓秋哲彥給小文帶句話,安穩(wěn)下小朋友,就說等事情平息之后再帶他打游戲。給小秋的話就更多了,他跟小秋說許多事,說醫(yī)生給他看病時發(fā)生的趣事,說他在寫的,說他拒絕了相親。尤其是拒絕相親。莊瀚學平生鮮少靠譜,但凡做件好事,都要邀功討夸。靠,他這輩子就沒對誰這么忠貞過好嗎?必須跟小秋吹噓一番,讓小秋夸夸他啊。軒軒離開之后,老媽進來看他,懷疑地問:“你們倆嘀咕半天在嘀咕什么呢?”莊瀚學半真半假地說:“我問軒軒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我才知道,網上扒我的人都被老媽你告啦?”莊瀚學臉上揚起個笑臉,說:“謝謝mama,mama真好?!?/br>誰不愛聽奉承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