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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嵇才終于收了手。 這時候才終于緩過來的寧瀟睜開眼看了他一眼,便立馬用力地哼了一聲,就翻過身去,背對著謝嵇,露出一副再也不想要理會他的模樣來。 看她這樣子,才覺得自己做的可能有些過火的謝嵇,伸手就掰了掰寧瀟的胳膊,沒曾想他的手才搭到寧瀟的手臂上,就立馬被她抖了下來,再放,再抖,還放,還抖…… 就這樣,兩人也不知道你放我抖地這樣幼稚地玩了有多少回,謝嵇立馬就欺身上前,一下就伸手抱住了寧瀟,同時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就開始柔著嗓子道起歉來,“娘子?娘子!寧瀟……瀟兒……好娘子,我錯了,剛才都是我錯了,我剛才不應該那么撓你癢,要不我讓你撓回來可以嗎?你撓我,隨便撓,我一定不會反抗好不好,不喜歡撓,打也行,你不是喜歡踹我嗎?你想踹我就站好了讓你踹,保證不還手,行嗎?娘子?娘子……” 謝嵇的聲音一直都十分好聽,這樣貼在她的耳畔輕聲細語著,就愈發(fā)地令人心跳加速,腿腳發(fā)軟了起來。 為了阻擋他的低音炮攻擊,寧瀟努力地掙了掙,卻不想一下子根本就沒能掙開他的懷抱不說,對方還抱得更緊了起來。 “哦,還有還有,之前那書也主要是我在污蔑你,看書的人不是你,是我,你怎么會看這種書呢,是我,從你陪嫁的壓箱底里翻出來了,然后……” “咳,是我,是我一直在想著那事,之前還在考試也就算了,我分不出神來,這不一考完了試,吃飽喝足又睡好了,我就……就……你原諒我好嗎?下次我保證再也不胡亂開口污蔑你了,在你教訓我的時候,更不會動手反抗好嗎?娘子娘子娘子……” 說著說著,謝嵇竟然直接抱著她就開始撒起嬌來了。 他這一撒嬌,本來就不是真的生氣的寧瀟就有些撐不住了。 才被他娘子娘子地叫了沒兩聲,她便立馬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隨即她立馬就將身子翻轉(zhuǎn)了過來,“哼,你知道就好?!?/br> “知道,當然知道……” 謝嵇笑看著她的雙眼,眼底一片深情,然后他看著寧瀟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粉,慢慢,慢慢就低下了頭…… 卻不想就在他的唇就快要碰到對方的時候,寧瀟立馬瞪大了眼,伸出了食指就立馬抵住了。 “不行……我的小日子你忘了嗎……” 聞言,謝嵇一臉懊惱地閉了閉眼,剛準備起身去給自己澆涼水好好地降個溫,不曾想就在這時寧瀟的臉上快速地飛上了一抹紅,然后拉著即將起身的謝嵇的衣襟,湊到他的耳邊就小聲地說了句話。 只一句話,謝嵇的眼中便立馬閃過了一絲精光,低頭就一下噙住了寧瀟的唇。 “好。” 他啞著聲音地這么說道。 夜很快就深了。 第二日,謝嵇神清氣爽地起了床,看到誰都一臉的笑容,搞得那些小丫鬟們還以為他遇到了什么好事,就連謝祖母等人都在心中暗喜難道嵇兒的鄉(xiāng)試把握這般大,幾個長輩將心里的想法跟其他人一交流,便瞬間從其他人的口中也得到了一樣的想法,頓時大家都喜不自勝了起來。 不一會,整個謝家都洋溢著一股過年一般的喜慶氣氛。 而這一邊,才起了床的寧瀟,輕甩了甩自己發(fā)酸的手腕,又認真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心,昨晚她真以為自己的手心脫皮了,現(xiàn)在看來也還好嘛,沒那么恐怖,就是還是有點疼。 禽獸! 寧瀟一拳頭砸在了床板上,氣哼哼地在心里這么罵了一聲。 與此同時,端王府密室。 君亦則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黑衣暗衛(wèi),聽完了他的匯報,手上的力道一個沒控制住,一下就將他坐著的椅子的扶手瞬間就打落在地。 “太子……竟然是太子……那珍寶坊竟然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呵……太子……你確定你消息的來源沒有出錯?” 君亦則雙眼赤紅地看著下方的暗衛(wèi)。 “屬下曾親自跟蹤了那珍寶坊的掌柜進了太子府,還聽到了他與太子還有他的幾位門客的談話,說是珍寶坊日進斗金,無比珍貴,還看著他將一本賬本樣的東西遞到了太子的面前……之后屬下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只能無奈離開?!?/br> 聞言,君亦則的雙眼更紅了,眼中溢滿了怨毒與仇恨。 為什么不是別人,偏偏是太子?為什么……太子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皇后更是他的殺母仇人…… 他到現(xiàn)在也無法忘記小的時候躲在母親寢宮的衣柜里,親眼看著皇后那個賤人親自吩咐她手下的嬤嬤給他的母妃灌下了毒藥的情形,母妃死的時候雙眼瞪得大大的,一直對著衣柜的方向,對著他的方向,這是他永生也無法遺忘的夢魘。 后來他要不是遇到了師父,他教他裝傻,甚至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安然無恙地活到現(xiàn)在,還遇到他的輕兒。 這一回,他碰到了這樣一個絕妙的點子,竟然又是太子攪和了他的事情。 此仇不報,他誓不為人! 君亦則立馬就站了起來,隨后抬手一掌擊在了身后的紫檀木椅子上,一瞬間,椅子分崩離析。 而珍寶坊的新聞在京中流行了一段時間后,盡管生意依舊好得驚人,可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已經(jīng)從珍寶坊轉(zhuǎn)移到了一件新的事情上了。 只因為,鄉(xiāng)試中舉的榜單就要放出來了。 這一日,即將張貼皇榜的整條街上擠擠攘攘的都是人不說,謝嵇他們?nèi)舨皇翘崆霸谪曉簩γ娴臓钤獦巧嫌喓昧宋恢茫峙逻B落腳的地方都沒了。 當日清晨,寧瀟與謝母等人全都等在了家中,謝嵇那邊則與謝父并幾位同是岳麓書院的同窗早早來到了狀元樓靠窗戶的位置,就坐了下來。 又因為謝父十分憂心最后的結果,早早地就下了樓,跟一幫學子們擠在了榜單前方的位置,就想著能在張榜的第一時間就能看到謝嵇的名字,他那滿腔的激動與熱血叫謝嵇勸都勸不住,便只能隨他去了。 才一坐下,謝嵇等人便立馬聽到了周圍等學子們互相吹捧的聲音,這個說你此番必定在榜,那個就說以張兄的學識,解元不在話下。 讀書人的彩虹屁才是最可怕的,一吹起來就沒個界限了,比喝了假酒還要厲害。 而謝嵇也注意到其中確實有幾個面露得意之色,張口就是別說一個小小的解元,就是狀元也不在話下的大口氣。 聞言,謝嵇在心里就笑著搖了搖頭。 就憑這幾人一被吹捧整個人就立馬飄起來了的樣子就算考中了狀元,當了官恐怕也是多年都無法晉升的那種。 而坐在謝嵇對面的諸位岳麓書院的同窗也全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來,特別是他的舍友童關甚至直接就撇了撇嘴,然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