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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的死全都記在了我的身上,以為是我……沒事的,表哥,我受一點傷害沒事的,我是怕瀟姐兒對你怨恨在心,到時候她在陛下的耳邊說些什么,唉……” 一聽到這樣的話,寧國公腦袋一熱,竟然直接就在朝堂之上就催促起皇上再次選秀起來。 因為他的芙兒今年正值妙齡,容貌才學(xué)各方面都叫人根本挑不出一點錯來,會中選只會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可誰能想到…… 寧國公額頭上的汗越聚越多,最后竟直接在他前方的地上匯聚成一小攤來。 “萬萬不可?怎么就萬萬不可了?剛剛催孤綿延子嗣的是你們,現(xiàn)在說萬萬不可的也是你們,你們這樣讓孤很難做啊……”亓官厲盡管面上是笑著的,眼神卻是冷的。 場面一下就僵化了。 這么個節(jié)骨眼,寧瀟忽然就在桌上悄悄戳了下身旁的男人,亓官厲直接就帶著冰冷的笑意朝她看了過來,“皇后有何高見?。俊?/br> 只一句話便將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了她身上,見狀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胡扯, “高見……臣妾沒有,臣妾只是覺得這后宮啊都已經(jīng)這么擠了,快要住不下了,怎么還選人進來啊?臣妾最不耐煩宮中吵吵鬧鬧,平日里連耳根都沒個清靜!” 可能是演得上頭了,寧瀟便微微抬起小下巴,嗔睨了亓官厲一眼,“陛下才不會叫臣妾過得不舒坦的,心里也跟著不舒坦的對嗎?” 寧瀟的語氣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 看見她這樣,亓官厲眼中的冰冷迅速散去,一瞬的驚愕過后,他忽的抬起手來,輕挑起寧瀟小巧白皙的下巴,笑容戲謔,“看不出來,孤的皇后竟然還是個小醋缸子!孤若是不依你,倒成了孤的不是了!” 說著,男人轉(zhuǎn)頭對著底下的官員們說道,“一個個的,都聽見了?下次可不許再說什么選秀不選秀的事情了,沒看孤的皇后都開始吃醋了嗎?” “哪有,臣妾哪有吃醋?只是覺得后宮快要住不下罷了,陛下你怎的……” 寧瀟又嗔怪了句。 “好好好,皇后沒有吃醋,沒有吃醋!” “本就沒有吃醋!”寧瀟立馬直起了身子,“陛下是否不信?哼,雖然多進幾個meimei會使得后宮擁擠,但進來一個還是可以的,免得陛下又來嘲笑臣妾吃醋?!?/br> 寧瀟說到這里,亓官厲眼中精光一閃。 “哦?皇后的意思是……” “臣妾的意思是……” 她轉(zhuǎn)頭就朝底下一群低垂著的腦袋看去,隨后直接就定在了寧國公那顆晃一晃好似都能聽見水聲的腦袋上,眼中冷意一閃即過。 “既然是寧國公大人提出了這樣的意見,那么自然就該由他做表率才是,我記得家中meimei今年剛滿十五,還未議親,是也不是?不如就由meimei為父親,為陛下,為朝綱分憂解難如何?” 寧瀟不用看,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個十足的反派嘴臉,可她心里痛快??! “寧……” 聞言,寧國公猛地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朝寧瀟看了過來。 若是之前皇上沒說人彘的事情,他自然是千百個愿意,可現(xiàn)在,將女兒送進皇宮那就是死路一條,他向來疼愛這個女兒,只因為她是他與表妹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如珠如寶地捧在手心里,看著她長大的,叫他怎能忍受十月之后,每日上朝,都會看見自家女兒所做的人彘。 瀟姐兒,好毒的心腸! 早知如此,當(dāng)初她剛出生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將她丟進便桶里溺死,也好過現(xiàn)在遭受如此錐心之痛。 而此時跪著的眾大臣們眼看著事態(tài)急轉(zhuǎn)直下,現(xiàn)在竟然發(fā)展成了這樣,俱都在心里暗暗稱奇。 果然,皇后娘娘與寧國公是真的一點父女情分都不剩下了??! 不過,該! 就寧國公這種蠢貨,就該這樣! 大家的心里不無快意地這般想著。 見寧國公猛地抬起頭來,寧瀟還沒說話,亓官厲就先她一步地開了口,“怎么?難不成剛剛寧國公擔(dān)憂關(guān)心孤,關(guān)心朝綱的話語全是欺君之言?其實你并不愿意為孤排憂解難?” 欺君! 一聽到這兩個字,寧國公哪里還敢放肆,當(dāng)即就恭敬地磕了下頭,“微臣,不敢?!?/br> “不敢就好,既然如此,趕明兒就叫你女兒收拾收拾進宮吧,記住,十個月啊。散朝!” 亓官厲不無惡意地提醒了聲,就牽著寧瀟的手離開了。 見他們走了,跪在地上的一眾大臣們這才顫顫巍巍的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 寧國公也臉色慘白的,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見他這樣,大臣們脾氣比較直地路過他身邊的時候,直接就冷哼了聲,比較蔫壞的,則笑瞇瞇地就開始恭喜起他來,還祝愿他的女兒早日誕下皇子。 推開這些大臣們,寧國公渾渾噩噩地就上了自家的馬車,渾渾噩噩地下了車,在自家寶貝女兒寧芙一看到他回來,就一臉期待興奮地迎上來的瞬間,抬手就扇過去了一巴掌。 可以說,這一巴掌直接就將自幼錦衣玉食,沒吃過一點苦的寧芙給扇懵了,捂住自己的臉,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還是她的母親,寧國公的表妹白氏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尖叫了聲,上前兩步,就淚水漣漣地一把抱住了自家女兒,“表哥,你……你這是干什么啊?芙兒,芙兒,讓娘看看!” 聽到自家娘親的話,寧芙這才終于回過神來,一回過神來她就立馬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娘!” 見娘倆抱著哭到了一起,寧國公的眼眶也不由得紅了一片,然后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抬手就重重地拍了自己的臉一下。 “表哥……” 一看見寧國公都要打自己了,白氏一時間也嚇到了,甚至連寧芙都被嚇得停止了哭泣。 “表哥,你讓舒兒看看,你這是干什么???你這是在折磨我嗎?” “舒兒,芙兒……” 看著自己這一輩子最心愛的兩個女人,寧國公的眼眶一時間更紅了,這才將剛剛在金鑾殿上發(fā)生的事情給她們倆說了個清楚。 一聽完這話,白氏瞬間就覺得天都快要塌了一樣,一旁的寧芙更是直接就呆了。 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啊,不要!” 很快,寧國公府的上方就立馬響起了一聲凄厲的哭喊聲來。 “芙兒,娘的芙兒,芙兒啊!表哥,表哥,你去求求娘娘,求求娘娘啊,你讓她恨就恨我一個人,都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為什么要牽連我可憐的芙兒!” “娘啊……” 看見她們這樣,寧國公也同樣露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并不知道此時差不多已經(jīng)開始號起喪來的寧國公府到底是一副什么光景的寧瀟,見亓官厲自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