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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撒著嬌,笑得甜的像糖的模樣,想著她可能也曾對亓官瑾這么笑過、鬧過、撒過嬌,想著想著,竟然一下子就把自己醋得不行,最后直接就將桌案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拂到了地面上去了。 當即起身,想要去往寧瀟的坤寧宮,咬她一口。 可才剛邁開腳,人就停了下來,然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個人忽然就變作了貓身,幾下一縱,就消失在了原地。 幾乎同時,寧瀟那邊,正懶懶地靠在院中的一架秋千上,邊蕩著便吃著葡萄的寧瀟,因為葡萄吃得多了,開口就想喝杯水淡淡嘴。 不曾想她剛這么吩咐完,一個眼生的小宮女就捧著盅茶盞就來到了她的面前,同時眼疾手快地將茶盞底下藏著的一個紙團一把塞進了寧瀟的手中。 “太子殿下讓我交給娘娘!” 僅留下這么一句話,小宮女可能是會武,很快就沒了蹤影。 而這邊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寧瀟,手捏著紙團,看著圍墻之上,眼中泛著寒光的紫眼睛小貓。 寧瀟:“……” 完球。 第86章 皇帝命不久矣(十一) 更?!?/br> 長這么大,寧瀟恐怕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手里被塞了這么個燙手山芋,眼睛看著亓官貓方向的寧瀟,差點沒被男主亓官瑾的撒cao作sao瞎了眼。 男主有毒吧?有毒吧?有毒吧…… 這么一段話在寧瀟的腦中不斷回響著。 她好端端地在后宮里做她養(yǎng)尊處優(yōu),無憂無慮的皇后,他為什么要sao這么一下給她制造了這么大一個修羅場。 沒看墻上的亓官貓看過來的眼神都不對了嘛!這跟親眼看到綠帽子啪嘰扣到他的頭上有什么分別? 稍微平復(fù)了下自己暴躁的情緒,寧瀟面上極為淡定地開口道,“來人!” “是?!?/br> “取些明火過來……” “娘娘?是。” “玉容!” 見這小丫頭急匆匆地去尋明火了,寧瀟開口就喚了自己的貼身大宮女一聲。 “娘娘?!?/br> 一直站在廊下隨時等著寧瀟吩咐的玉容忙不迭地就小步走了過來,然后在寧瀟身旁跪下。 “剛剛給本宮端茶的那個眼尾有痣的小宮女是哪個宮哪個殿的,本宮給你一天的功夫,將她給我揪出來,本宮懷疑她是刺客!” 說其他的還好,一聽說是刺客,大宮女玉容臉上一凜,隨后趕忙領(lǐng)完命就下去排查去了 明明這亓官厲的后宮就沒有一個不怕他的,他的那些獒犬暗衛(wèi)更是無孔不入,怎么男主的人還能插進來,難道男主光環(huán)就這么厲害? 寧瀟暗自訝異了聲,隨后眼角余光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那依舊在紅墻之上徘徊,暫時還沒有離開意思的亓官貓,心里小松了口氣,又看到那之前被她使喚去尋明火的宮女,終于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盞琉璃燈朝她走來。 寧瀟從她手中接了燈,伸手就讓那宮女退下后,便直接就將那被塞到她手中的一直沒看的紙團,隨意地丟進了燃著了的琉璃燈芯里頭,眼看著它燒成了一團灰燼,這才假裝不經(jīng)意地看到了那始終站在圍墻之上的亓官貓,將手中的琉璃燈隨意地丟給了一旁的一名宮女,就一臉驚喜地來到了墻角下。 “貓貓,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都喜愛晚上出來嗎?怎么現(xiàn)在白天也愛出門了?來,跳下來,我接著你?!?/br> 寧瀟笑著就沖他張開了懷抱。 墻下的人笑靨如花,在上午燦爛陽光的照射下,愈發(fā)顯得面容嬌美、圣潔整個人都好似會發(fā)出光來似的。 可此時的亓官厲還在生氣,所以并沒有從墻上跳下去,而是繼續(xù)蹲坐在墻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貓貓,你下來啊,我接著你呢,不要怕……” 亓官厲:哼。 “你都不喜歡我了嗎?”看他始終不為所動的樣子,寧瀟一臉低落地緩緩垂下了胳膊,“明明你之前很喜歡我的……” 她有些傷心地垂下了眼。 亓官厲就是看不得她這個樣子,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都看不了。 一見寧瀟這樣,就算再氣,都會想要放到一旁,先將她哄高興再說。 于是,“喵”——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這么喊了聲。 聞言,寧瀟再次露出驚喜笑臉地揚起頭來,不曾想她剛抬頭,就發(fā)現(xiàn)亓官貓的口中正叼著一朵不知道從哪里采來的粉色薔薇,之前她沒注意,應(yīng)該是對方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腳旁,現(xiàn)在又重新叼了起來。 看見這花,一時間,寧瀟的心軟得一塌糊涂,連忙大大地張開雙臂,隨后便看著那叼著薔薇的小貓從墻上一躍而下,就跳進了她的懷中,直接就叫寧瀟將其抱了個滿懷,然后情不自禁地就在它的小腦袋瓜子上用力地親了一口。 “貓貓,你真好!” 被這么親了下,真是什么氣都消了的亓官厲直接就松開了嘴,隨后那朵被他一路叼來,卻依舊保存良好的薔薇就直接落入了她的懷中。 見狀,寧瀟連忙空出一只手來接住了花,旋即又在小貓的腦門上親了一記,抱著它就上了秋千。 可等她坐上了秋千這才發(fā)現(xiàn)小貓的那雙漂亮的紫眼睛依舊死死盯著地上的那團灰燼。 是有多小氣?嗯? 就這么小氣的一人,劇情當中卻仍舊愿意吃下寧瀟親手喂下的毒`藥,明知她極有可能在他死后會跟亓官瑾在一起,卻依舊愿意放她自由,不得不說,這人心里還真是一點譜兒都沒有,不該小氣的時候瞎小氣,不該大方的時候又瞎大方。 嘖。 寧瀟在心里暗嘆了聲,為了不讓他繼續(xù)膈應(yīng)呷醋下去,先七扯八扯膩歪一番過后,寧瀟開口就讓守在一旁的那些宮女們?nèi)纪肆讼氯?,隨后高高地舉起亓官貓,就開始跟他說起了“心里話”起來。 “貓貓,你說奇不奇怪,太子亓官瑾,明明不都已經(jīng)墜崖死了嗎?怎么剛剛還有宮女過來給我遞紙條說是太子給我的呢?好生奇怪,哎,你說這里頭會不會是有什么陰謀???” “再說,就算太子墜崖沒死,現(xiàn)在又回來了,他找本宮做什么?本宮現(xiàn)在可是他的嫂子,是皇后,早已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了,他找本宮有什么用?難不成本宮還會拋棄我的陛下,因為一張紙條而跟他私會不成,本宮像是那么沒腦子的人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寧瀟的眼睛始終緊盯著亓官貓的一雙紫眸,看完之后,揉了揉它的軟絨絨的小腦袋瓜子。 “更何況……本宮跟他的感情好像也并沒有深到可以跟他私會的地步吧?唔,這么說也不對,應(yīng)該說我跟他從來都沒有什么感情,當初也不過是在慈心庵上過得太苦,貓貓你不知道,那慈心庵聽著好聽,普度眾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