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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這么做。 可等一會,寧瀟就有些不對勁起來了。 只因為,原先還半躺在榻上的亓官厲,竟然赤著腳便朝她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種……嗯,怎么形容呢? 就是,發(fā)……發(fā)……發(fā)sao! 對,就是sao里sao氣的笑就朝她走了過來。 就算神經再粗,寧瀟也覺得不正常了,更何況,她的神經從來不粗! “你干……干嘛?” 被對方逼著往后退了兩步,寧瀟一下就有些結巴了。 “沒干嘛?就是覺得,皇后,有一件事,我們是不是一直都沒做過???” “做什么?你不是不舉的嗎?我早已做好守一輩子活寡的準備了!” 寧瀟驚愕地開了口。 可不就是不舉嗎?換成哪個正常男人,看見她脫光了站在他面前,然后日日與她同床共枕,還能不心猿意馬的,甚至連點沖動都沒有,要不是亓官厲沒對哪個男人有過什么特別的對待,寧瀟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婚了? 但現在這人竟然…… 亓官厲:“……” “好,好,很好!” 他伸手一把就將寧瀟拉入了自己的懷中,虧他還擔心自己之前體內有毒,若貿然與寧瀟行房,是否也會影響她的身體,一直都有讓御醫(yī)給自己開一些壓制欲`望的藥,沒想到…… “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孤到底舉不舉!” “你!現在……白天……竟然……” “白天更好,反正孤是個昏君,就愛與皇后,白日宣yin!” “不是,唔……” 第二日,寧瀟幾乎是抖著腿,扶著腰,眼圈烏黑地從床上爬下來的,看著還待著床上一臉饕足的亓官厲,在心里大罵了聲狗比,便沖著對方豎了根中指。 不曾想,她的手指才豎起,亓官厲便一把將她的手拉了過來,然后在上頭輕吻了下。 虔誠而深情。 你……犯規(guī)! 三年后,中元節(jié)。 早已成了大齊第一位女狀元的孫青梔,笑瞇瞇地一手牽著兒子,一手牽著女兒,正站在一個攤子前,給興奮的兩個小的選著他倆想要的面具,不曾想就在這時,一個一瘸一拐,還瞎了一只眼,渾身在學校的乞丐,一下就沖到了他們的面前,好像還是個啞巴,朝著他們啊啊啊地喊著。 見狀,孫青梔連忙護著自己的兒女往后一連退了數步,那乞丐還想朝他們撲來,卻一下子就被幾個見義勇為的路人按倒在地。 可他的嘴里已經啊啊啊啊地叫著,剩下的那只眼睛更是不斷地往外流著淚。 “娘,他好可憐!” 就在這時,大女兒荷花忽的拉了拉她的衣袖。 聞言,孫青梔挑了挑眉,轉頭笑著望她,“那你想怎么做?” “我……我……” 小姑娘四處看了看,直到看到一個買包子的小店,眼睛頓時一亮,蹬蹬蹬跑了過去,一口氣買了好幾個大包子,隨后就跑到了那乞丐的面前,讓幾個路人放開了他,就將包子塞進了他的手中,“這個,給你,你吃吧。” 給完了,她便又再次回到了孫青梔的身邊,一副“娘我棒不棒,你快夸我!”的小表情看著她。 見狀,孫青梔伸手就贊賞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荷花真棒!不過下次獨自一人的時候可不能這么做知道嗎?” “我知道的,娘。我只會在你還有爺奶在的時候這么做!” 荷花連忙說道。 “嗯?!?/br> 說著,她便牽著兩個小的往另一頭走去,那啞巴乞丐見狀還欲追,卻在看到了孫青梔不輕易的一次回眸,而徹底停下了腳步。 她……認出了他,卻不認他! 哈,哈哈哈哈哈…… 啞巴乞丐抱著包子,看著母子三人遠離的背影,忽的就又哭又笑了起來。 待哭完笑完了,他便珍之重之地抱著懷里的包子,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原地。 與此同時,京中的一座高達好幾層樓的,取名廣寒月宮的高樓樓頂,寧瀟晃動著腳丫子,與亓官瑾看著樓下的萬家燈火。 是的,亓官厲到底還是給她建了座廣寒月宮。 “好漂亮!” 看著底下的燈火,寧瀟的眼睛像是能放出光來。 “喜歡嗎?” “喜歡?!?/br> “開心嗎?” “當然?!?/br> “想更開心嗎?” “更開心?” 寧瀟訝異了。 隨著亓官厲的輕拍了下巴掌,下一秒,砰砰砰的聲響不絕。 滿城都是煙花,太絢麗了! 寧瀟驚喜地瞪大了眼,剛轉頭,亓官厲就已經臭不要臉地將他的唇遞了過來,兩唇相貼,溫情彌漫。 唉,這個雞賊的男人,到現在都還不愿意心甘情愿地將兩人糾纏的紅線還給她,看來,要陪這家伙,直到生命的盡頭了。 寧瀟彎了彎眼。 “寧瀟……” “嗯?” “孤心悅你?!?/br> “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的心意呢?” “你猜?” _end 第99章 大佬是只鬼(一) 新故事開張。 “總票數一千九百八十八,恭喜寧瀟!成為本場新的c位!” 主持人略顯激動的聲音剛剛落下,激奮人心的音樂緊接著便響了起來,隨后昏暗的舞臺之上,直接就亮起了一道白光,徑直落在了臺上女生群中的寧瀟明麗絕艷的小臉上。 因為強光的刺激,寧瀟下意識閉了閉眼,人還有些狀態(tài)外。 不過這也怪不得她,任誰才剛到達新的位面,便毫無征兆地降落在這么個好似正在直播的選秀舞臺上,貌似還剛拿了個第一名,關鍵這個第一名看來來得還有些不怎么光彩…… 你問寧瀟是怎么看出來的? 沒看跟她站在一起的這一幫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們可能因為年紀還輕,并不太會掩飾自己真實心里活動的緣故,除了極個別成熟老練的,面上依舊帶笑,其余人等不是一臉的鄙夷不屑,就是表情僵硬得厲害。 一眼看上去,基本上沒有一個人是真心誠意,心悅誠服地在祝賀、恭喜她。 特別是寧瀟在淡笑著起身要走出去之后,坐在她身旁不遠處的一個看上去比較耿直的可愛系姑娘,直接就陰陽怪氣地暗罵了聲,“真好意思……” 聲音絲毫不加任何掩飾,恰恰好能讓寧瀟聽見。 這話一出,對方便立馬被身旁的一個看上去跟她比較要好的姑娘拉了拉衣袖,她當即不甘心地抿了抿唇,也就沒有繼續(xù)再說了。 而聽到了這里,寧瀟直接就挑了下眉,并未多在意。 待她上了臺,跟著臺上活躍氣氛的主持人的話頭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之后,她便緩步走向舞臺一側的c位寶座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