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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徐謙依舊笑著“我能有什么事?”徐謙的這份淡定,讓陳穩(wěn)感到十分害怕,但是他只能默默的盯著徐謙,看著徐謙在廚房里嫻熟的揮舞著鍋鏟,炒出一道道菜。一段緊張的時間過后,終于徐謙端著最后一道菜從廚房走出來“坐那啊,看著干嘛,吃飯!”“哦哦哦,好,好?!标惙€(wěn)哆哆嗦嗦的坐下,險些從凳子上滑倒。徐謙穩(wěn)穩(wěn)的坐了下來,拿起盛滿米飯的碗,才發(fā)現,做了一桌子的菜,全都是鄭秋辰最愛吃的。他回憶著剛才的對話,卻怎樣也想不起來都說了什么,更想不起來是怎樣的表情。但始終有一句話,清晰的回蕩在他的耳邊。“因為,因為我愛你啊!”“那你,別愛我了?!?/br>端著飯的徐謙,用筷子夾起幾粒米,放在嘴里,這時他才發(fā)現,眼淚已經一顆接著一顆的滑落臉頰,然后掉在了碗里。陳穩(wěn)看著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此時的他,說什么都沒用了,他大口大口的吃著菜,卻不知道從什么開始,自己也跟著徐謙哭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一人端著一個盛滿飯的碗,一邊哭,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桌子上那么好吃的飯菜。但是兩個人卻都沒有哭出聲音,就只是任憑眼淚不停的滴落在碗里,然后拌著飯,大口大口的吃下了肚。兩人吃完飯,坐在一起看著電視,但是誰都不知道電視里面究竟演著什么,或許是法制節(jié)目,或許是動物世界,又或許只是在一遍一遍的重播著廣告吧。但是兩人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提鄭秋辰。“今晚我就住這了?!标惙€(wěn)邊脫著上衣,邊走進了徐謙的臥室。“喂,不要臉的,你住這能不能睡客房?”徐謙對著陳穩(wěn)的后背毫不客氣的說。“那可不行,我不抱著點兒東西,睡不著的?!?/br>“靠,誰給你慣得毛病,晚上不許碰我。”“誒?那可說不準哦。我到要看看,除了季冬念,其他男人摟著是什么感覺。哈哈…”陳穩(wěn)無恥的笑著,走進了浴室。徐謙低下頭,微微的笑了笑。他打心底里感謝陳穩(wěn),認識這么久,從來都是陳穩(wěn)一直哄著他,讓著他,他是狀況百出,陳穩(wěn)是有求必應。這份情,可能是他在這冰冷的世界里唯一能感覺到的一絲溫暖了吧。之前他有鄭秋辰,但以后,他可能只剩陳穩(wěn)了。徐謙洗完澡出來,看到陳穩(wěn)已經躺在被窩里了,就只穿了一條內褲。“喂,你能不能穿睡衣?”“我哪兒有睡衣???”“你不會叫我給你找???”徐謙嫌棄的說。“哎呀,我穿衣服睡不著,咱倆又不是沒這樣睡過,害什么羞啊?!?/br>“我靠,那次是以外好么?就是因為睡過,我才要你穿睡衣?!?/br>“別了,謙謙…真的不舒服,我不摟你,不抱你,不踢你,好不好?”陳穩(wěn)撒嬌道。徐謙瞪了他一眼,鉆進了被窩。陳穩(wěn)一直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睡著,他想等徐謙睡著了,自己再睡,因為他知道,夜晚往往是可以摧毀一個人所有堅強的時刻。果不其然,徐謙的呼吸聲變了,他從背后緊緊的抱著徐謙,卻什么都沒說。徐謙轉過身,把頭埋在陳穩(wěn)的胸前“陳穩(wěn),他會回來找我的吧?”陳穩(wěn)沒有回答,只是把徐謙抱得更緊了。徐謙緊緊的摟著陳穩(wěn),失聲痛哭起來,那聲音劃破了原本寧靜的夜。盡管陳穩(wěn)已經覺得自己用盡渾身的力氣抱著徐謙,但是還是能感覺到徐謙的無助,他像個孩子一樣,在陳穩(wěn)的懷里歇斯底里的哭著,仿佛自己失去了全世界。是啊,他失去了他的全世界。第13章勝利者?第二天早上,陳穩(wěn)拖著沒有精神的徐謙來到學校。來的時候,他們特意看了一眼課表,沒有宋云溪的課,所以兩人才一同來上課的。但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早上前兩節(jié)課的老師請假沒來,所以,不巧的就正好換成了宋云溪的課。宋云溪走進教室,臉上帶著那熟悉的微笑。陳穩(wěn)比徐謙還緊張了起來。“徐謙,我們走吧。”“來都來了,我沒事兒?!毙熘t面無表情的說著。徐謙抬起頭看了看站在前面落落大方的宋云溪,他覺得她臉上仿佛帶著一個勝利者該有的笑容,那笑容散發(fā)這滿滿的嘲諷。而徐謙則覺得自己是一個戰(zhàn)敗者,垂頭喪氣。他覺得心又開始疼了起來,就像有一只大手緊緊的捏著,任憑他怎樣難受,一點兒都不肯放松。下課了,徐謙站了起來,大大方方的比宋云溪先走出了門,陳穩(wěn)追了出去。“陳穩(wěn),我想去跑步了?!标惙€(wěn)臉上的表情一下凝固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徐謙難過的時候就習慣去跑步,那種跑步跟一般的不一樣,這種方法,是陳穩(wěn)教給他的。陳穩(wěn)說過,當心難受的忍受不了時,就去跑步,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直到自己站不住趴在地上為止。這樣就可以分散難過的注意力。陳穩(wěn)記得上次徐謙用這招的時候,還是徐謙母親去世的時候。那天的徐謙,流著淚跑了好久好久。最后癱倒在地,陳穩(wěn)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拖回家,然后徐謙高燒了一個星期。而這次,陳穩(wěn)依舊沒辦法勸阻,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他一圈一圈的跑,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再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接著跑。突然校門前停下了一輛徐謙再熟悉不過的車,沒錯,那是鄭秋辰的車。車剛停穩(wěn),徐謙就遠遠的看著宋云溪上了車,坐在了他曾無數次坐的副駕駛位置。他突然腦海里閃現了那個鄭秋辰緊緊握著他的手的畫面。他想,鄭秋辰會不會也那樣緊緊的拉著宋云溪的手,會不會也用看他那樣深情的眼神去看宋云溪。他再次跑了起來,加快了速度。徐謙突然覺得跑的再快都不管用了,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掉進水里拼命掙扎的孩子,而鄭秋辰則是那個站在岸上眼睜睜看著他就快被淹死了的人,他沒有救他,反而他的眼神,讓徐謙放棄了掙扎。徐謙的那種絕望,就像插入他胸膛的那把刀,被鄭秋辰毫不溫柔的拔了出來,他不顧徐謙胸口噴濺出來的血液,反而舔了舔刀上的血,然后轉頭絕然離去。當徐謙和鄭秋辰眼神對上時,他清楚的看到鄭秋辰躲避了他的目光,然后鉆進車里,消失在學校門口。徐謙再也支撐不住,攤到在了cao場上。陳穩(wěn)慢慢的走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