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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一輛車停在了鄭秋辰的面前,石寧川走下了車,坐在鄭秋辰身邊。“要來一支么?”石寧川拿出一支煙,遞到鄭秋辰面前。鄭秋辰搖搖頭。“你真那么喜歡那男孩?”“寧川,我怎么辦?”鄭秋辰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已經(jīng)聽不到石寧川在說些什么了。“他走了,真的走了,他放棄了。他就那樣跟那個男人走了,我卻沒有辦法去阻攔?!编嵡锍降拇嗳酰椭挥性谑瘜幋媲安趴梢蕴拱椎闹v。而石寧川對于鄭秋辰來講,就像是陳穩(wěn)對徐謙一樣的存在。兩人在商場上是叱咤風(fēng)云的搭檔,在生活中又是彼此依偎的兄弟。石寧川依舊沒有表情的說“兄弟,我們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還玩什么情啊愛啊的?”“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已經(jīng)選擇放棄了,可我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看到他身邊站著的那個人不是我,我的心就好難受。”“你不是吧?鄭秋辰?!?/br>“我也從沒想過自己會愛上誰,更沒想過這個人竟然是個男人?!编嵡锍叫α诵?,像是在嘲笑自己。“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下了。干嘛要讓自己那么難過?”石寧川沒有溫度的語氣,聽起來讓人覺得心生寒意,但是他的話往往特別理性,直戳內(nèi)心。鄭秋辰無奈的搖搖頭“宋云溪和婷婷怎么辦?她們怎么辦。”“鄭秋辰,別鬧了,你是會考慮別人的人嗎?如果現(xiàn)在是了,那我只能跟你說,那個叫徐謙的小鬼,還真是改變了你呢?!笔瘜幋詭С爸S的語氣,鄭秋辰卻早已習(xí)慣了。見鄭秋辰?jīng)]有說話,石寧川接著說“鄭秋辰,當(dāng)初宋云溪為了得到她自己家里的那部分產(chǎn)業(yè)跟你協(xié)議假結(jié)婚,本來你們就只是彼此利用的關(guān)系。后來有了婷婷,你們才假戲真做了。我覺得她應(yīng)該早就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了吧?!?/br>“不管當(dāng)初因為什么在一起,現(xiàn)在她都是我老婆,我有責(zé)任,有義務(wù)…”“停!”石寧川打斷了鄭秋辰“如果你真打心眼里這樣想,現(xiàn)在就不會在這委屈的要死了。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大意凌然,你就只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罷了。你怕被世人指責(zé),怕被自己指責(zé)。如果你連正視這份愛的勇氣都沒有,那我覺得你也沒你那么愛嘛。”“可我…宋云溪很愛我,我也耽誤了她那么多年。婷婷還病著?!?/br>“補(bǔ)償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宋云溪要一個驅(qū)殼恐怕也沒什么用吧。估計在她面前,你硬都硬不起來了吧?既然這樣,讓她守活寡,還不如早點(diǎn)放了她。以宋云溪的姿色,還愁嫁不出去嗎?”鄭秋辰承認(rèn)自己特別喜歡聽石寧川說話,認(rèn)識這么久了,鄭秋辰從來沒有看過石寧川感性的一面,所有的問題他都能冷靜的拿出理性來進(jìn)行分析。沒人知道這種性格到底好不好,但至少這種性格幫助石寧川在商場上取得了今天的成就。而鄭秋辰也知道,此刻的他,需要一個理性狂來對他進(jìn)行開導(dǎo)。第25章意外與失控“給我支煙吧。”鄭秋辰依舊消沉。石寧川笑了笑,遞給鄭秋辰一支煙“你還真是變了呢。當(dāng)年我那樣逼你,你都不肯學(xué)抽煙?!?/br>“別提當(dāng)年?!编嵡锍接昧Φ闪艘谎凼瘜幋?,然后他吸了一口煙,被嗆的咳了個半死。“臥槽,你真吸???作死是吧?”石寧川嫌棄的說著搶回?zé)煛?/br>“我該怎么辦?。繉幋?。”鄭秋辰感覺自己已經(jīng)虛脫了,全身沒有一點(diǎn)力氣。“想怎么辦就怎么辦。人呀,一輩子很短的,所以呢,按照自己想的活,就好了,管其他人那么多干嘛?自己開心最重要。”“可人生存在這個世上,本來就不是一個獨(dú)立的個體。本來就需要承擔(dān)很多責(zé)任。我沒辦法像你一樣。石寧川,你可知道,我有多羨慕你。”石寧川瞪了鄭秋晨一眼說:“哥們兒,你活得真擰巴。我都替你累。”“那能怎么辦呢?”“你有多愛徐謙?你又愿意為他放棄什么呢?”“我想…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放棄?!编嵡锍接行┆q豫,卻又很堅定的回答。“那你還糾結(jié)個毛線,那就放棄全世界,去擁抱他吧。錢,權(quán),房子,車子,責(zé)任,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了,你就可以擁抱他了。”鄭秋辰嘆了口氣“是啊,好像真的是這樣呢?!?/br>“你說你愛他,可你為他做過什么呢?你只是一味的給他你能給的,這樣真的算是愛嗎?我覺得徐謙等待的,應(yīng)該是你‘不能給’的那部分。”石寧川抽著煙,瞇著眼睛看著遠(yuǎn)方,那遠(yuǎn)方可能是鄭秋辰永遠(yuǎn)都看不到的地方。沉默了一會兒,鄭秋辰突然開心的笑了,他看了看石寧川“兄弟,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誰要是愛上你,那得是一件多悲哀的事兒。但是此刻的我又突然覺得,被你愛上的那個人,一定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那一個。”然后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繼續(xù)說“我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可以看到這個人的出現(xiàn),改變一下你這個理性狂。”石寧川笑了笑“我是天下最優(yōu)秀的男人,沒有之一?!?/br>“切,不要臉?!编嵡锍秸酒鹕怼?/br>“去哪兒?”“去找徐謙?!?/br>“明天再去吧,萬一人家兩人正纏綿,你多尷尬?”石寧川像是在開玩笑,又像是在自信的寓言著什么。“不會的,徐謙不會的。”鄭秋辰的堅定,讓石寧川覺得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愚蠢的信任。鄭秋辰開著車揚(yáng)長而去,石寧川坐在那里又點(diǎn)燃了一支煙,“愛情?真是愚蠢?!彼睦镌俅芜@樣想著。鄭秋辰把車停在了無數(shù)次停放的位置,上了樓。他站在門前,猶豫了一下,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話要說,然后按響了門鈴。意外的是,來開門的并不是徐謙,而是江笛。“你來干嘛?”江笛面色突然變了。“你怎么會在這?”鄭秋辰心跳突然加速,他意識到問題嚴(yán)重了,心里一股火,瞬間燃了起來?!靶熘t呢?”江笛輕蔑的笑笑“累的睡著了。鄭總請回吧,明兒要來請趁早?!?/br>“滾開!”鄭秋辰一把推開江笛,進(jìn)了門,直沖進(jìn)徐謙臥室。臥室里的徐謙,被兩人的對話吵醒,他帶著睡音喊道“江笛,有人來了嗎?”說著,他便要掀起被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