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書迷正在閱讀:魔頭天天攻略我、風(fēng)荷舉、芝麻糊小演員沒有自由、被我甩了的前道侶殺回來了、盛世美顏審神者、我養(yǎng)你啊、[德哈]世界星輝、有本事,別想我、醫(yī)好病弱小叔以后(穿書)、親愛的法師(H)
他與江堯間唯一需要“防范”不越界的顧慮,只有縱康。宋琪這些年沒把心思往感情上放,店門附近的鄰居也有過熱心腸給他介紹女朋友的,包括附近小超市的年輕女店員,宋琪能感受到她們的示好,他只是懶得主動去發(fā)展一段情感上的關(guān)系,但如果出現(xiàn)了這樣的契機(jī),他也不會如何抗拒,也想過是不是該找個人一塊兒生活,順其自然地與對方發(fā)展。只不過發(fā)展著發(fā)展著就會不了了之,宋琪把他的精力和重心全都放在他的店,與店里那群小孩兒身上,這是他對縱康立下的承諾,感情對他而言既沒有心思也沒什么必要。是男是女對他而言也不是個值得去糾結(jié)的問題,就像知道江堯喜歡的是男人,對他而言并不會影響他對江堯的看法。就算放在他自己身上,他無父無母孑然一身,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也都跟他人無關(guān)。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江堯長得不那么像縱康,就像江堯說得那樣,他被啃兩次了都沒覺得有什么不能接受,那跟江堯發(fā)展出別的感情也確實(shí)不是沒可能的事,他確實(shí)對江堯這個人有好感,打心眼兒里喜歡這個小孩兒,愿意讓江堯在這個階段過來跟他住一起,也是因?yàn)榇谝粔K兒沒有壓力,江堯是個讓人舒服放松的人。勾著脖子把舌頭伸進(jìn)牙關(guān)里的觸覺也很……帶勁兒。可問題就在于江堯跟縱康太像了,不是他自以為是的錯覺,是連陳獵雪都能一眼看出來的像。陳獵雪走之前對他說的那幾句話里,有一句讓他啞口無言——“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你如果是因?yàn)樗窨v康哥所以跟他越走越近,那你趁早清醒清醒?!?/br>是。沒法否認(rèn)。不管本意還是潛意識,最開始注意到江堯,不管宋琪第一時間想拉開距離也好,不由地想多看一眼也好,從陌生到熟悉到現(xiàn)在,他都沒法否認(rèn),也清楚地明白,全都和江堯這張與縱康三分像的臉有關(guān)。即便他一直提醒自己,你可以看著江堯偶爾懷念一下縱康,但你不能把他當(dāng)成縱康,你不能把自己對于縱康的愧歉放在江堯這個完全無關(guān)的外人身上。但再怎么提醒也不可避免地會混淆。比如見到江堯的第一眼;比如江堯踩著摩托打出去的光返身回來抱住他的那一下,那一聲“琪琪”;比如米酒瓶子在江堯身后倒下來的那一剎,他把江堯拽回來,下意識摁向他心口的手;還有就在今天早上,他從夢里醒過來,看見江堯側(cè)面差點(diǎn)兒伸手過去的恍惚。想到這兒,宋琪突然明白他心里說不上來的奇異感覺是什么了——他對江堯的好感不純粹。他不知道自己對于江堯的好感里,有多少成分是基于縱康。江堯第一次“親”他是在元旦酒后,宋琪反思自己是不是跟江堯之間有點(diǎn)兒沒度了,那時候他沒往深了想,也很輕易就被江堯的“飛天而降”給轉(zhuǎn)移了關(guān)注的重心,下午江堯耍的那個小“流氓”,他更多的心思用來快速緩解二人間的微妙與尷尬,轉(zhuǎn)移話題包包子。其實(shí)都是變相的自欺欺人。現(xiàn)在他們不是酒后,江堯口中蹦出來的詞兒也不是“耍你流氓”,他說的是“追你”。一個熱烈的人,用十分的心意去追一個喜歡的人,至少該是一個對他也同樣熱烈,或者從零開始培養(yǎng)好感的人。而不該是對一個借他的臉懷念死人的人。宋琪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驗(yàn)過這樣極端的頭腦風(fēng)暴,縱橫交錯的思緒以毫秒的速度在他腦子里飛速碰撞,還給他帶來一股股難以忽視的電流……不對,cao。電流是江堯帶來的。舌尖頂著上顎剮蹭過去,二人的呼吸都變得又綿又沉,朦朧與黑暗是激發(fā)沖動最好的掩蓋物,這種氛圍下的急喘和磨蹭簡直就是撒旦拋在亞當(dāng)褲丨襠上的毛果子,除非不是人,是個人都難以不被帶動和撩撥。雖然他腦子里還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一團(tuán)亂麻,但本能之所以叫本能,就是當(dāng)江堯揉捏著宋琪頸后的手掌鉆進(jìn)他毛衣領(lǐng)口里,順著脊柱滑向他皮膚緊實(shí)的背心,宋琪被酥麻的觸感與微涼的溫差激地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反客為主,扣著江堯的后腦勺把舌頭往人口腔里碾,另一只手甚至已經(jīng)把江堯腰間的睡衣推上去,在他薄瘦的腰背上用力摩挲。……媽的,大齡處男的悲哀。“不對,cao……別動?!彼午靼呀瓐蛩砷_,撐起身子晃了晃腦袋,有點(diǎn)兒喘地從上往下看著江堯,“你……”“你他媽干正事兒話怎么這么多?”江堯用手背抹抹嘴,不耐煩地打斷他。他也在喘,喘得比宋琪還厲害點(diǎn)兒,毛毛躁躁地把他的好腿往宋琪腰上盤,腳后跟抵著宋琪的腰窩往下壓,自己則挺著胯往上迎,用身體反應(yīng)質(zhì)問宋琪,“是說話的時候么?”“……”宋琪感受著兩人疊在一塊兒的褲丨襠,鼓脹脹的,在大腦和褲丨襠之間上下?lián)u擺的理智又下移了一分,他揚(yáng)起下頜又喘了一口,繃緊了脖子。“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就我來?!苯瓐蛘{(diào)整一下姿勢,火急火燎地把手探了下去,擠進(jìn)兩人胯骨中間揉了一把。宋琪猛地瞇了瞇眼,久違地感受到了“理智斷線”的聲音,手掌再一次把上江堯的腰,卡著他的胯骨往自己襠上撞了一下。“……cao。”江堯頭皮猛地一麻,胸膛起伏著倒在沙發(fā)上,他咽了咽喉嚨,腳后跟在宋琪腰上一陣亂磨,“我饞你這把腰饞好久了,快聳兩下給我看看?!?/br>去他媽的純不純粹。宋琪把江堯的衣服掀到胸口,使勁揉搓著,另一只手拽下他的褲腰,加了點(diǎn)兒力氣又撞了一下。這會兒身體里的沖動絕對純粹。不知是興奮還是身為雄性被另一個雄性的挑釁激起的強(qiáng)烈反應(yīng),江堯燥得神志不清,宋琪的手從他癢癢rou上滑過去的瞬間,他連自己還裹著石膏都忘了,纏在宋琪腰上的腿猛地一彈,也不知是砸在后腦勺還是后脖子上,直接把人給敲了下來。江堯:“……”宋琪:“……”“哎?!彼午饔檬衷诮瓐蚨厯瘟艘话?,有點(diǎn)兒無奈地又去摸摸江堯的石膏腿,憋著火問,“疼么?”臉旁一直待機(jī)的手機(jī)屏滅了,徹底的黑暗里,江堯攬著宋琪的脖子把人掰回來,被宋琪壓在沙發(fā)里重新吻上去。噴薄而出的同時,吊燈閃了閃,來電了。江堯用手擋在眼睛上喘氣,腦子在后勁兒里騰云駕霧,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