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書迷正在閱讀:風(fēng)荷舉、芝麻糊小演員沒有自由、被我甩了的前道侶殺回來了、盛世美顏審神者、我養(yǎng)你啊、[德哈]世界星輝、有本事,別想我、醫(yī)好病弱小叔以后(穿書)、親愛的法師(H)、一條狗(H)
孟祁安解惑,“你看看,她下馬車的時候是不是去碰顧問橋的手了?明明就有下人來扶嘛!還有這里,你看,她夸陸知雪好看就好看,轉(zhuǎn)臉就對著顧問橋拋媚眼……你就說說這是一個正經(jīng)女孩能對表哥做的事兒?”“……”孟祁安后知后覺,“是不太應(yīng)該。”“孟小師父再看這里!”孟祁安順著賀大鵬所指看過去,顧婉和陸氏鏢局一位鏢師調(diào)笑了幾句后,回頭便哭哭啼啼找顧問橋訴苦,說一個女兒家在滿是男人的地方太不容易。顧問橋再問她時,她便只是哭,什么也不說。賀大鵬痛心疾首點評:“高,真是高!比阿蓮和我說的那個孫寡婦還要高!”孟祁安不知該夸一下賀大鵬經(jīng)驗豐富,還是同情一下他為何會經(jīng)驗豐富,默默跟著點頭迎合:“額,是?!?/br>顧婉一副小女兒被欺辱的表情實在太有殺傷力,她本就生得白靜又嬌憨,說什么都讓人信服,更何況還哭得那般可憐。小夫妻商量了一番,決定搬了出去。那是一個小小的院子,院內(nèi)一顆正落葉的梧桐樹,金黃的葉片隨風(fēng)而落,蓋在井蓋深褐色的木頭上。陸知雪揚起裙擺在院內(nèi)旋轉(zhuǎn),歡笑聲中竟見顧問橋攙著顧婉,二人親密靠在一起走進(jìn)來。顧婉見她臉色一凝,立刻便撒了手,“嫂嫂!我、我沒……”顧問橋下意識又去攙住了顧婉,道:“小心些,方才摔那么厲害?!?/br>場外旁觀者的情緒簡直比陸知雪還要高,賀大鵬氣的嗷嗷叫:“啊!我就說她要作妖!!”經(jīng)過賀大鵬的指點,孟祁安已經(jīng)能夠分辨一些套路了,認(rèn)同道:“陸知雪之前所說第三人就是顧婉?……可她不是同顧杉、不,顧問橋是表親么?”“……”賀大鵬的眼神里寫滿了‘你太年輕’四個字,輕嘆了一聲又轉(zhuǎn)過頭看陸知雪入的夢境,不愿錯過任何一個精彩鏡頭。三人同住,又是表妹和剛成親的表兄住在一塊兒,生活中的小尷尬也就罷了??深櫷駮r不時仰起那張?zhí)煺娴哪槅栕约汉螘r會有小侄子,還問嫂嫂是不是身體不好,怎么一年多了還未有身孕。顧問橋的表情當(dāng)即凝了下來,鄭重道:“婉兒,不許胡說。”陸知雪從小騎馬射箭無所不懼,唯獨怕水。幼年落水后她落下了病根子,身體寒涼,不易受孕。“我喜歡的是你嫂嫂,縱然此生無后,她都是我唯一的妻子,你聽明白了嗎?”顧婉眼底蘊藏著妒忌和艷羨,臉上卻笑得開懷,“哎呀,表哥我錯了,我下次不會瞎說了!”賀大鵬在一旁看得揪心,“完了完了,她要干壞事了!”果不其然,下一個夢境中顧婉便偷偷往陸知雪的飯菜里下藥,每每見她吃下后,都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一副天真又可愛的模樣。那副笑容停滯在陸知雪晨起干嘔,郎中確診為喜脈之后。“怎么會……怎么會?!”她一人偷偷躲在一旁生氣,用力跺了跺腳,“她不是都吃了嗎?”沒有人能解釋,為何嫉妒這種情緒會徹底摧毀一個人。一開始可能只是不喜、不甘,而后便是燃燒成不死不休的仇恨。陸知雪的肚子一日一日大了起來,精神卻一日不如一日。一開始是嗜睡,而后情緒起伏不定,顧問橋常回家陪著她便好多了。可到了孕后期,陸知雪就變得有些可怕了。她開始從午夜驚醒,捶著肚子說里面有一個怪物,而后大哭一場,又一個勁兒和肚子里的孩子道歉。她開始瘋瘋癲癲,指著過路的人大喊怪物,而后便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戰(zhàn)戰(zhàn)兢兢。孟祁安的眉頭忍不住擰起,只覺心中郁悶又心疼。“為何……”他低聲嘆。“是詛咒。”低沉的嗓音在暮夜中變得更加醇厚,“邪修之術(shù)部分流落民間,便形成了詛咒。施術(shù)者以對方頭發(fā)指甲甚至血液為媒介,可慢慢影響他的情緒、身體,甚至性命?!?/br>是顧婉。孟祁安只覺有太多不解與憤懣想要訴說,卻不知對誰說,如鯁在喉。他雙拳緊握,“何至于此?!?/br>賀大鵬一臉悲切瘋狂點頭,可一想到陸知雪的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成為無面水鬼,就覺得這一場悲劇從現(xiàn)在開始悲切過早。“人啊……”他忽然對害死自己的這只鬼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同情,“或許只有死了以后,才‘活的’通透吧?!?/br>作者有話要說:莊南海:(拔刀)我老婆將來不會有心愛的女子!賀大鵬:嚶感謝哈利波特的地雷~發(fā)現(xiàn)我身體還蠻好的,早上還發(fā)燒,下午就沒啥感覺了hhhh38、相公一層霧蒙蒙的紫色籠罩在顧山體表。他周圍的紫色夢境越來越少,看著夢境一個一個破碎的賀大鵬情緒越發(fā)低落,看到后面都很少說話,似乎罵顧婉都已經(jīng)罵膩了。他們安靜地看著陸知雪生下一個瘦弱的孩子,哭聲比尋常孩子弱了許多;看著她的精神越來越差,整個人也如刀一般尖銳,易怒易瘋;看著顧婉終日掛著那一抹不染塵埃的笑容,卻在暗夜說著最惡毒的話詛咒著一個剛剛為人母的女子。而最嚴(yán)重的那一日,陸知雪披頭散發(fā)抱著瘦弱的孩子奔走在大街上。顧問橋找到她時,幾乎要站不住,死死將她摟在懷里,一個勁地說:“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br>不知這句話是說給陸知雪聽,還是他自己。大概是說給他自己的成分更多。如花美眷日漸瘋魔,每日從私塾回來聽見的再也不是那一聲聲溫軟的‘相公’,看到的不是那張明媚又朝氣的臉,甚至二人連話,都不曾好好說過一次了。賀大鵬作為一只鬼自然是沒有眼淚的,但他還是抬手擦了擦眼睛,扁著嘴道:“真慘。”好好的一個人瘋了,大家也頂多道一句‘可惜’。可如果那人被傳成了怨鬼上身,眾人便只能說‘可怕’了。陸知雪的瘋瘋癲癲被顧婉有心傳了出去,而后越來越多的人說陸知雪被厲鬼纏身,會殺夫殺子殺盡所有親人。又一年梧桐落葉,來顧宅的人少了,樹下也再沒有揚裙歡笑的女子了。“你知道嗎?”顧婉湊近陸知雪,聲音尖銳地像根針,“表哥厭煩你了,厭煩透了……”她一字一句說得輕柔卻狠毒:“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無顏婦人,哪里還配得上他?”陸知雪本就控制不住情緒,當(dāng)即厲聲喝道:“你胡說什么?!問橋他、問橋他怎么會厭煩我……”說著說著,連自己都不確定地壓低了聲音。“哈哈,嫂嫂,你知道的呀,為什么厭煩你?你可曾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