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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長劍被他握在手中:“怎么,還有疑問么?!?/br>“沒、沒有!”青玉仙藤可是澤蜀莊氏嫡系獨有的天賦,非佼佼者不能擁有。竹外弟子著急忙慌分散開來,靜默無聲地看著莊青持劍穿過人群。等莊青的身影遠了,那竹外弟子才皺著眉往族內(nèi)發(fā)靈訊詢問,最終得到了莊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不在族內(nèi)的答案。“缺了兩個人……走了三個人……”他們只覺自己好像闖下了大禍,“那、那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大公子?。俊?/br>“第二個吧?”一人說。“你不是說男人靠實力么?第二位可比第一位更像小白臉吧……”“你快閉嘴吧!別被人聽到了!……今夜之事可都別說出去,萬一放走的那位是孟家那個……”眾人皆如霜打后的茄子一般垂下了腦袋。若真的放走了殺害北川公子的孟昭,他們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而另一邊,臉上被莊南木撲多了黑粉的孟祁安走出竹外弟子監(jiān)察點就站著不動了。莊南木使勁兒扯他的袖子,急道:“孟公子快走啊,等他們回過神可就來不及了!”孟祁安半蹲下,道:“等等,鞋子掉了?!?/br>而后他默默將不跟腳的鞋子脫了下來,扯出幾片厚厚的鞋墊子扔在地上,把鞋重新穿了回去:“走吧?!?/br>作者有話要說:所以baby們知道蘇搖微真人為何覺得趙錢眼熟了嘛hhhh的確是百十來年前‘見’過一次的hhhh52、噩耗莊青在竹外監(jiān)察點不遠處的小道上撿到了幾片厚厚的鞋墊子。夜色中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輕笑,而后莊青竟將那幾個厚鞋墊子拍了拍,裝了起來。“小尾巴都藏不住……”他笑了笑,朝著二人離去的方向走去,只跨了一步,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數(shù)丈之外。·孟祁安與莊南木二人躲開竹外監(jiān)察點便御劍而行,因瓊山有異,二人只能繞開瓊山而行。月色濃厚,孟祁安赤瞳之中見前方大霧綿延數(shù)千里,竟無法躲開,一頭撞進去之后便連前方的路也看不清,周遭都是黑茫茫的霧氣將二人圍繞。“南木!”孟祁安心一驚,猛地看向身側(cè)。身側(cè)哪里還有莊南木,觸手全是虛無。腳下靈劍有些失控,根本不聽他的驅(qū)使,他身子倏得一晃險些從靈劍上摔下去。沒有人,周圍竟然沒有人。四周黑氣繚繞,看起來格外瘆人,此情此景讓孟祁安不禁想起那日瓊山之上,他們看到幾具鮮活的尸體后離開時的場景。那時也似乎有誰在拉扯著眾人的靈劍一般,讓他們無法御劍前行,只能用雙腿行走在地上。飛劍上站也站不穩(wěn)的不安讓孟祁安不得不選擇回到地面上。這里是一座荒山,蒿草足足有人小腿那般高。他剛走了兩步,便被腳下嶙峋的石塊絆了一下,低頭一看,不但碎石眾多,中間還摻雜著看不清形狀的白色骨片,用腳一踩,酥脆的骨片便直接被鞋底碾碎了。“……”又一次踩碎骨片的孟祁安道歉地駕輕就熟,“抱歉?!?/br>他一路小心避開路上骨片飛快向山下走去。雖說迷失方向最好行至高處找出方向才對,可他懷疑這不是普通的迷失方向,此處亂象和瓊山之上一模一樣,他不得不防。孟祁安的警覺救了他的命。就在他朝山下狂奔之時,身后竟傳來了一聲詭異的男聲,其聲森冷尖銳,帶著些許病態(tài):“別跑啊……”一只蒼白的手竟破空出現(xiàn)在孟祁安面前,他本能地向后一躲,后腰竟被另一只手輕輕扶住,一回頭,兩只手竟然詭異地各從虛空之中探出,竟好似憑空出現(xiàn)的手掌一般!他幾乎下一刻就想到了殺死莊北川的那個兇手。他也如現(xiàn)在這般,貓捉老鼠一般逗弄著獵物,而后一刀一刀,一道一道血痕留在獵物身上,最后奪了他手中的劍,去殺了那一個嘴臭卻無辜的莊北川。“你是誰!”孟祁安邊躲邊問。此人竟如同行走間自帶破碎虛空之效,孟祁安知道這是虛空符的效果,可眼前這人分裂的模樣,比書中記載虛空符可怕數(shù)十倍!他連躲開兩次那雙蒼白的手,而后一撲,面前現(xiàn)出一張蒼白瘦削的臉。那是一雙美麗卻詭異的微紅瞳孔。突如其來的近距離接觸嚇得孟祁安汗毛四起,他甚至沒來得及看清眼前這張臉,本能促使他向后彎腰,后翻落地后也沒有時間去觀察方才那張煞白的臉,頭也不回地跑了。那人自然不會放過眼前的獵物,可剛追了幾步,一道破空聲抽裂了大片黑氣繚繞的霧氣,從濃霧中飛了出來。那人腳踏飛劍,深青色的氅衣和披散的發(fā)絲被獵獵晚風吹起融入漆黑夜色,手心數(shù)道青玉仙藤凝成一柄長槍,直直朝著蒼白的臉刺來。夜色太深,神秘人并未看清莊青的模樣,獨獨將他手中的青玉仙藤記了下來。他自知自己修為薄弱,唯有身法奇異這點稍占優(yōu)勢,對上孟祁安這樣的道師還行,可眼前這人是實打?qū)嵉牡老桑逓榫辰鐗核麕最^,他根本不是莊青的對手。神秘人并不戀戰(zhàn),一旦失手便踏入身后虛空,下一刻便消失無蹤。孟祁安還在奔逃,衣袍被拽的慣力讓他不禁向后看去,青藤白衣,身量高挑,不是莊青又是誰?他一時沒收住腳,咔擦一聲踩在了一塊破碎的頭骨上,往邊上一退,腳腕便撞上了堅硬的巖石,登時便要往地上跪去。手上一緊,背上一熱,他轉(zhuǎn)了個身,被莊青扶著背握住手拽在了懷中。此刻莊青見少年人一雙不知用什么東西畫粗了的眉毛狠狠向上挑著,臉色更是灰黑如碳,讓人忍俊不禁。可一看到少年人身上穿的頭上戴的竟是和自己一樣的衣飾,心不知為何發(fā)燙起來,相握的掌心也覺得不自在了,將少年人扶正后立刻撒了手。孟祁安自然不知莊青在想什么,也不顧腳腕扭傷,警覺地看向四周,問:“莊真人?你可看到方才那人?我那日與你所說使用虛空符之人便是他,但不知為何,此人化入虛空的本事比尋常符咒高強數(shù)十倍不止……身法鬼魅,根本無法分辨其方位……”莊青一時心緒難平,心口起伏的厲害,可想到眼前的少年人即將面對的事,一切說不清的情誼全部化成了叮囑:“此人雖身法鬼魅,但終究沒有一戰(zhàn)之力。孟公子若再遇此人,不妨用劍影護住全身。只要不給此人偷襲的機會,大概無礙。”“如此……我知道了,多謝莊真人?!?/br>莊青看著眼前打扮過度的少年人,關(guān)切問:“你今日出逃,可是聽到了白鷺飛的消息?”“是啊!”孟祁安神情凝重,“我姐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