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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馬上轉(zhuǎn)移?!泵掀畎参嬷壹缯玖似饋?,傷多了,倒也習(xí)慣了,并不覺得如何疼痛。“好?!睙o人反對。這下雪霽這幫少年們對孟祁安服氣到五體投地,他說什么做什么,立馬將東西收拾好聚了過來。路過從山上蜿蜒而下的小溪時(shí),孟祁安讓眾人將身上沾染血污腥氣的外袍都脫下清洗了一遍。眾人穿著濕噠噠的干凈衣裳小心翼翼前行著,途中又遇到了兩波低階魔物。不知是何原因,山下也變得不安全起來,孟祁安不得不帶著這群弟子快速轉(zhuǎn)移。“趙公子,你看!”有人喊住了孟祁安,看向柱石大陣幽藍(lán)的光幕,“它好像動了?”動了?孟祁安抬頭,那藍(lán)色光幕當(dāng)真晃了數(shù)下,好似從最頂端分出了四道線,將大陣劃分為四塊一般。鶴玉仰著頭,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指著那四道線:“那是什么?最近的那一根,離我們不遠(yuǎn)的樣子?!?/br>守在雪霽宗外界的各仙門弟子也感受到了不對勁。雪霽宗外的幻境竟然漸漸消失了,那堵高聳入云的光禿石壁如流水一般,從上到下漸漸消失,漸漸露出了延伸至遠(yuǎn)方的連綿青山,和潑天而下的濃白霧氣,飄飄渺渺,纏繞著連綿的山峰。眾人先是驚得后退,又有幾個(gè)膽子大的上前觸摸之前石壁所在之地,一道柔韌的光幕將他們的手擋在外面,無法進(jìn)入分毫。“這是怎么了?”眾人議論紛紛。一道冷硬的聲音傳來:“雪霽幻境由宗內(nèi)長老宗主共同布下,想來他們性命不保,幻境都消失不見了?!?/br>書朗翻了個(gè)白眼,這聲音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哪個(g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棺材臉說的。沒多一會,議論聲種開始出現(xiàn)此起彼伏發(fā)驚呼聲,書朗向人群看去,越來越多的弟子聚集在柱石大陣光幕之外。他快步上前。只見那褪去幻境的雪霽宗滿目青山密林,一只披著一身紅色鱗片、生著好幾只眼睛的丑陋魔物一步一步,朝著那群人聚集之地走來。在它身后,隱隱出現(xiàn)數(shù)十個(gè)看不清的影子,跟著領(lǐng)頭的魔物朝著大陣之外的人群而來。“嚇!它、它們要出來了!”“快退!往后退!”“大家不要慌!就這幾只,不會有事的!”不等各家弟子做出應(yīng)對之舉,那些魔物飛蛾撲火一般惡狠狠撲向光幕,柱石大陣散發(fā)著幽幽藍(lán)光,直接將那群飛撲而來的魔物震飛,跌回大陣之內(nèi)。“嗬嗬……嗬……”越來越多的魔物往前聚集,在經(jīng)歷無數(shù)次的沖撲失敗后,它們一個(gè)又一個(gè)圍聚在光幕之內(nèi),相互廝殺分食起來。“嘔……”好幾個(gè)守在最前方的弟子捂著嘴退到一邊,吐得天昏地暗。詭異,過于詭異?;镁诚б院螅环庥〉难╈V宗好似一個(gè)倒扣的巨大的碗,周圍各處都沒有群魔攻擊光幕之事,為何偏偏此處會引這么多魔物前來?“帶人繞著雪霽宗外圍探查一圈,看有沒有別的地方也是如此?!睍蕦κ窒碌茏拥馈?/br>“是,屬下現(xiàn)在就去!”不多久,那弟子面露懼意,著急來報(bào):“家主!不止此處,雪霽宗外共有四處地方聚集了大量魔物襲擊光幕,屬下見光幕之上,隱隱有四道線,各自指向那四處聚集之處,不知是不是這柱石大陣出了問題?”元家主不在,書朗又不愿與楊憂說話,便安排書、遠(yuǎn)二家弟子先各自前往一處駐扎以免魔物生亂,又去同淮家主商議,讓他和楊家家主各分一處。此事關(guān)系重大,不再是幾位家主可以解決的事情,楊、淮、元、書四家暫時(shí)放下各自心中成見,紛紛將門下弟子派往四處。無數(shù)只靈鳥飛出,傳往各大仙宗求助,以期能有道圣親臨。雪霽宗內(nèi)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柱石大陣詭異之處。孟祁安一行人跟著最靠近他們的那道線一直前行,途中竟遇上了數(shù)撥魔物,都是好幾只一起。幸而孟祁安得赤陽劍,又修養(yǎng)一夜內(nèi)傷大愈,相互扶持之下只有幾位弟子受傷,并無傷殘。鶴玉的腿在途中被一條滿是尖刺的尾巴刺傷,走不得路。孟祁安本是讓一位男修背著鶴玉前行,可那男修修為低微,遇敵打也打不過,背著鶴玉又逃不快,孟祁安索性自己背起鶴玉,再用幽鼠外袍系在她身上,將二人綁在一塊。“那些魔物到底要去哪里?”眾人皆對此好奇不已,孟祁安看了看周遭參天巨樹,背著鶴玉往后退了幾步,道:“注意四周,我很快回來。”他每一步都踏地十分用力,飛沖幾步,竟直接一躍而起,抓住了巨樹下端枝椏,一跳一拉,重復(fù)著向上攀爬著。“??!”鶴玉被他嚇了一跳:“趙錢你慢點(diǎn)!”又見他右肩上的月白衣裳再一次滲出了血跡,想起這一路,他以一己之力護(hù)住了所有人的命,卻從未說過自己身上的傷痛。“趙錢……”她輕聲道。“嗯?”孟祁安用力拽住一根樹枝,雙腳一點(diǎn),縱躍而起。鶴玉的聲音變?nèi)趿?,和蚊子一般嗡嗡的:“若不是我喜歡師父,我就喜歡你了……”孟祁安:“……”真是抱歉,他五感過于出眾,蚊子叫也能聽清。但他能理解這般小女兒心態(tài)。鶴玉并不喜歡自己,甚至可以說一點(diǎn)男女之情都沒有,不過是危難之中他對鶴玉伸出的手太過溫暖,讓她開始依賴自己而已。“你說什么?”他故意喘著氣回鶴玉:“你聲音太小,方才沒聽見?!?/br>鶴玉撅著嘴笑了:“沒聽見就沒聽見,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緊的話!”二人很快攀到了這顆巨樹之巔,自下而上往下看去,沿著那道奇異的線,不時(shí)有幾只魔物出現(xiàn)在視野之內(nèi),又匆匆向著遠(yuǎn)方而去。孟祁安目力不俗,直接看到了那些魔物的目的地——光幕之外竟站了很多人,皆穿著一身黑底白紋的勁裝。“楊家的人?”他十分詫異,“為什么楊家的人會在那里?魔物明明出不去,為何又聚起來呢……”鶴玉伸長脖子也想看,她自認(rèn)眼神不錯(cuò),卻什么也看不見:“趙錢趙錢,你在看什么?。渴裁礂罴胰??楊家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雪霽宗是有幻象的,就算楊家人真的在外面,也不可能看到的!”孟祁安將她往上抬了抬:“我們先下去,一會細(xì)說?!?/br>二人落地后,孟祁安將自己所見詳細(xì)告知諸位弟子。“所以說,有沒有可能,楊家的人是來幫我們的?或者,我們有沒有可能出得去?”“趙公子確定看到了楊家人?雪霽幻象難道消失了?”“中土楊家,怎么會是他們……他們真的是來幫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