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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意思?!?/br>他將孟琴歇往地上一扔。死去的女子在地上翻了半圈,露出了那張被血痕毀掉的、曾經(jīng)明艷動人的臉。·遠在中土大亂,正在和莊南海說話的孟祁安突然間腦袋疼痛欲裂。“啊……”他的雙手不自覺捂住腦袋,針扎一般的疼痛讓他幾乎都站不穩(wěn)。“你怎么了?”莊南海一步便跨到孟祁安身邊扶住他,“怎么又頭疼了?”針扎的疼痛過后,一段不屬于孟祁安的回憶慢慢浮現(xiàn)。“書蒼術!”滿臉是血的孟琴歇大聲哭喊著。她似乎被人拖著往前走,淚流滿面:“書蒼術,是書蒼術!他要復活一個叫琉璃的人,他要殺了你,融入古凰精魄!”畫面停止,一片黑暗。“嚇!”孟祁安從那畫面中掙脫而出時,靈魂深處都還處于孟琴歇傳遞給他的情緒中。恐懼、哀切、后悔、崩潰、牽掛、不舍……nongnong的負面情緒幾乎將孟祁安壓垮,看到那個畫面后他幾乎呆滯了半炷香的世間,后來才慢慢緩了過來。莊南海的醇厚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耳邊重復著:“孟祁安,孟祁安!……我在,不要害怕,孟祁安……”讓人心安的聲音包裹了他。孟祁安轉過臉來,一行淚倏得滑落。“是亡息?!彼拇竭€有些顫抖,“琴歇她……她死了……為了……為了告訴我……”不是驚訝書蒼術想要殺他。也沒有對自己未來的深切恐懼。“琴歇她死了……孟琴歇她……”孟祁安的聲音有些哽咽。“她不是說過,永遠都不會用到……最雞肋的秘法嗎?”除了阿姐之外,孟祁安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哭泣。那個人曾經(jīng)與他相看兩相厭。那個人為報當年贈藥之恩,血脈未穩(wěn)之時,依然取血送他。那個人說過,現(xiàn)在的日子讓她滿足,必定會好好珍惜得來不易的重生。那個人卻用生命為代價,用亡息讓他看清自己身后暗藏的、未知的危險。那個人,是他最后的血族同親。·悲痛過后,孟祁安終于能將亡息內(nèi)的訊息告訴莊南海。在此之前,他們從未懷疑過書蒼術。書蒼術身為六合內(nèi)唯一的藥圣,尊為‘藥修圣尊’,幾乎沒有任何□□。且浣云相見幾次,他溫潤有禮間不乏熱情大方,是一個極難讓人覺得討厭的人。雖然也有小道消息稱,當年藥修圣尊被浣云宗主木泛淵招攬之前結怨不少,但尋仇上門的人都死了,世人也只覺圣尊道修修為也不低,卻未曾多想當年他為何結怨。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為何會盯上他?什么時候開始的?亡息不可能作假。孟琴歇既然會用生命為代價讓他知道,便一定是看到了更多的訊息,只不過生命結束前短短幾秒,她未能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他。“龍凰精魄可燃琉璃之命火?!鼻f南?;叵胫敵趺掀畎惨固酵骈w后,從徐笑非那里看到的訊息,道,“屬于龍的精魄,分為古龍和魔龍。而凰,則是古凰精魄和你。“書蒼術想要復活一個叫琉璃的人,他需要集齊龍凰精魄將她的命火重燃,所以,他的目標之一是你。“之前你的血脈被陰丹壓制,而孟琴歇的血脈力量并不強,故他并未察覺到你,直到徐笑非助你扛過天劫,突破道仙的同時血脈復蘇,所以,他找到了你?!?/br>分析至此,莊南海幾乎將書蒼術的所有意圖都了解了。“若將此事公之于眾,你認為如何?”他問。孟祁安的情緒依然十分低落。他搖了搖頭:“恐怕……不行。亡息只有我能看到,且琉璃命火一事,我是從徐笑非的手抄本上看到的,不是書蒼術的。就算我回去找到徐笑非的手抄本,也無法讓世人信我的一面之詞?!?/br>“先去告訴相信你的朋友們呢?”莊南海提議。孟祁安愣了愣。他復生后朋友多為小輩,以前的朋友也不知他便是孟昭,告訴他們,恐怕不太現(xiàn)實。思慮片刻,他的視線在莊南海的臉上停留了許久,而后有些遲疑道:“如果。我是說如果,讓你去尋陶長煜,如何?”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殺妹狂魔。我男女都殺的(捂臉……)盡力給了每個角色完整的故事線和情感走向的后果就是,他們在我心里是活的,抹去他們的時候也很難過,卡文卡到懷疑人生。下本寫甜甜的愛情,不殺人了哈哈哈169、謝謝你,抱歉。破碎的虛空中摔出來一個人。他青色的衣衫上滿是血跡,從臉,到指尖,甚至是衣擺都滴滴答答流著血。“咳……”咳嗽一聲一聲,血色一團一片,徐笑非疼得蜷縮起來,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不斷淌下。刺目的陽光透過樹影斑駁而下。他眼前深深淺淺的綠色被風吹拂,左右搖曳,沙沙作響。一片綠葉翩翩落下,恰好墜在他滿是血色的下巴上。宛如一只斷了翅的蝴蝶,摔在血泊中,再也飛不起來。“天……亮了……”他想要笑,勾起的唇角卻只維持了一秒的時間,而后因劇痛又垮了下來。——本還想開心一下。——天亮了,那殘魄應當已經(jīng)尋到孟昭了吧。他這么想著,而后一陣不同于風吹葉動的沙沙聲傳來。草葉被踩倒,細碎的腳步聲若有若無,不知從何處傳來。徐笑非已無力再逃。若不是書蒼術被他勾起了殘暴的血性,想要慢慢虐殺他,徐笑非根本找不到機會一再示弱一再拖延,直至提著一口氣逃出來。沙沙——那人近了。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徐笑非感受到有人停在他的身邊。“你竟然沒死?!闭f話的人是個女子,聲音清冷,好像還有些熟悉。徐笑非勉力睜開眼睛,正對他的是半邊白凈的臉。而那半邊臉上,本應該有一大塊胎記將她的美貌遮掩,現(xiàn)如今那胎記不翼而飛,露出了她原本漂亮的臉來。是桑九。徐笑非躺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她,一個從凌云峰上隨便要來的藥童,實則見面的機會并不算多,后來與孟昭一起,搬進了望舒閣。一個始終安靜,始終認真工作的小小藥童。“我……同你有何仇怨么?!毙煨Ψ菑纳>叛凵裰懈惺艿搅藲⒁?。雖然他并不懼死,但他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桑九手中幻化出一柄長刀,橫握在胸前:“我還以為你會問,我是如何找到你的。”徐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