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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籽兒 文案: 【1】 十年前,家族覆滅的沈西泠跪在齊敬臣門口求他垂憐,齊敬臣不愛搭理,直到她跪暈了才勉強讓她進了門。 沒想到十年后齊敬臣卻愛她入心入肺,可那時,沈西泠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妻子。 【2】 沈西泠曾是傍齊敬臣而生的金線草,他給她生路、給她教養(yǎng),乃至給她愛。 沈西泠曾以為這個男子無所不能,直到有朝一日大難臨頭,她眼睜睜看齊敬臣從云端跌入泥沼。而直到那一刻,他仍在想盡辦法護著她,最后親手將她送往他人羽翼之下。 十年后再相逢,他們之間隔著破碎山河和錯亂姻緣,阻隔無數(shù)。這一次,終于輪到沈西泠手撐荷葉,為那個始終將她視若掌珍的男子遮風擋雨。 待山河安定,你我共看一一風荷舉。 【食用指南】 1、1V1,SC,HE,外冷內(nèi)熱顏值頂配愛妻如命的亂世權(quán)臣 X 跟男主比不知道誰更顏值頂配的成長系落魄貴女,相互瘋狂上頭 2、女主成長線長,前期小軟妹后期大女主(?)有養(yǎng)成 3、一部分倒敘,倒敘前女主已婚(?)形婚,介意勿入 4、架空,架得很空 5、夾雜各種塑料權(quán)謀及jian情,多CP預警 一句話簡介:亂世權(quán)臣X絕色孤女 立意:愛一人也愛世界,攜手成長風雨同行 內(nèi)容標簽: 破鏡重圓 勵志人生 成長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沈西泠,齊敬臣 ┃ 配角:顧居寒 ┃ 其它: 第1章 擊鞠(1) 沈西泠再一次見到齊嬰的時候,正值北魏一個極和暖的三月。 往年這時候,上京城多是寒風料峭,今歲不知是怎么回事,春竟回得這樣早,以至于連京郊的擊鞠場都開得格外早一些。 擊鞠原是軍營里興盛的玩意兒,乃是一種騎在馬上用球杖擊毬的把戲,自前代起便逐漸在貴胄豪門間流行。北魏民風強悍又以武立國,較之江左的大梁擊鞠尤其盛行,是以每到冰霜解凍的春日,這擊鞠場便到了尤其受人青睞的時節(jié),男子們素愛策馬持杖爭擊一球,于球場上一展隆冬不得舒的筋骨,女眷們則愛著瀲滟春衫,在球場內(nèi)的涼棚之下桌案之邊吃茶敘話,乃是北魏春日必不可少的一樁盛事。 今年尤其不同。 魏梁兩國近年來戰(zhàn)端頻仍難分勝負,大戰(zhàn)少有而小仗不斷,最近是到二月里才見消停。這一仗又是不分勝負,因雙方纏斗了多年,卻無一方有吞并一統(tǒng)之力,各自便都有些疲乏,遂生了講和之心,繼而便是互為姻親以結(jié)秦晉之好。 大梁的皇帝蕭子桁算是新君,登基不過五載。他有一同胞的meimei蕭子榆,乃是如今大梁地位最為尊貴的公主,此次便是她遠嫁大魏皇帝。 “此事要我說,這位和親的公主是誰倒不打緊,”早春三月涼風習習,場邊棚下綠鬢如云,平景侯夫人一邊隨手拈起一顆葡萄一邊同身邊的官眷們閑聊,“倒不如送親的那一位使臣來的有說頭?!?/br> 一旁的女眷們聞言皆是捂著嘴笑,一旁御史中丞家的鐘夫人接了口,笑道:“也就是你家侯爺脾氣和善,換了旁人,哪能容得妻子這般議論外男?” 平景侯夫人生得濃眉大眼,自有一股風風火火的潑辣神采,聞言笑得合不攏嘴,朝身邊眾人道:“我議論他怎么了,這天下的女子哪個還不曾議論過大梁齊嬰?你們不過是偷著議論罷了,倒還有嘴來說我?” 齊嬰,字敬臣,江左第一世家齊氏嫡脈,其父齊璋位列大梁三公之一,今有隱退之勢,傳聞齊氏宗族如今已由齊嬰掌舵。這位公子少時成名,十三歲被大梁先帝親筆點為榜眼,二十一歲便官至大梁樞密院副使,人稱一聲小樞相。近年來魏梁兩國多發(fā)戰(zhàn)端,齊嬰獨掌樞密一院,三年前曾于鳩陵之戰(zhàn)中親自領(lǐng)兵,致魏國大敗而天下震動,乃是出將入相的傳奇之人。 平景侯夫人話雖不雅,說的卻是事實,天下女子有哪個不曾偷偷議論過這位大人?縱然在他們大魏也是一般無二。 同席的另一位夫人笑言:“那位大人久享盛名,如今來了咱們魏國,確當好好瞧瞧才是?!?/br> “可不是么,”平景侯夫人又拈了一顆葡萄,“聽聞六年前他曾來過咱們上京,只是那時我正在冀州養(yǎng)病,倒還無緣親眼見著,今日聽聞他也要上場擊鞠,我可要瞧仔細了?!?/br> 這番言辭自然又是引人發(fā)笑,鐘夫人笑著搖頭,道:“你與你家侯爺琴瑟和鳴恩恩愛愛,便是將他瞧得再仔細又能如何?倒是你那侄女兒沅兒,如今正是婚嫁的年紀,替她瞧瞧才是正經(jīng)——怎么沅兒今日沒來?” “怎么沒來?”平景侯夫人聞言朝遠處的另一個華棚搖搖指了指,“在那處與姑娘們坐在一起呢。” 又擺了擺手,道:“我那侄女兒你又不是不曉得,只一心削尖了腦袋要往燕國公府里鉆,說來我都替她丟人?!?/br> 鐘夫人掩唇而笑,朝身旁另一位溫婉嫻靜的夫人瞧了一眼,埋怨平景侯夫人道:“燕公的三弟妹就坐在這里,你倒是說的什么昏話?” 那位夫人原是燕國公府二房的夫人秦氏,聞言只笑笑,并未搭話。又聽另一位夫人言道:“要我說,這齊敬臣雖好,卻不是我們沅兒的良配。” 旁人不明就里,問道:“這是為何?” 那位夫人吃了盞酒,抿著嘴笑,低聲道:“怎么你們還不知么?這位大梁來的公主,今年已經(jīng)二十有六,之所以拖到如今還不成婚,正是因為自少年時起便思慕那齊敬臣,兩人恩恩怨怨糾纏了許多年,只是如今那大梁天子要自家meimei嫁給咱們陛下,這才是一條大棒打散了鴛鴦。這齊敬臣也是個情深之人,竟請旨親自送嫁——有了這般不清不楚的情事擺在眼前,怎可還將沅兒往那火坑里推?” 話說到這里,眾人皆是吃了一驚,其中一位夫人道:“竟還有這等奇事?” 她先是不信,琢磨了半晌又漸漸信了,還追上一句道:“不過這么一說倒也講得通了,那齊嬰名滿天下春風得意,卻年近而立仍未娶妻,原來是與公主有一番糾葛的緣故……” 大魏民風開放,即便是高門貴胄之間也并不將女子婚前的小兒女心事看作丑聞,縱然這公主嫁的是他們陛下,也仍不覺她與齊嬰的這一段往事有什么不妥。只是這番秘辛如此一抖露,眾人便難免心有波瀾,一來是為他們陛下即將迎娶的這位公主感到些許同情,二來更是為這遠赴別國親自為心上人送嫁的齊嬰感到唏噓,一眾貴婦人愁腸百結(jié),一時席間便有些冷清了起來。 還是平景侯夫人挑破了這冷清,潑辣道:“那齊嬰我聽聞被奉作江左世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