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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沒完的。”桃金娘說著又看了幾眼隔間門,又開始咯咯笑。納威和羅恩對視了一眼,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再一次敲響了門。作者有話要說: 【二修】————————20170408【噓——千萬不要告訴他們我做了好事,這會影響我的形象的!】——加菲貓經(jīng)典語錄五厘米,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哦☆、前路Ⅳ“你們這幾天看到格蘭杰了嗎?”斯萊特林長桌上的閑聊總是很多,“她該不會是被襲擊了吧?”哈利的餐刀在盤子上劃出了難聽的聲音,牛排被一切兩段,不過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擺出了一張若無其事的臉直接叉起小塊的rou塞進嘴里:“如果她真的被襲擊了我們會知道的?!彼距熘f完之后又喝了一口南瓜汁順了順。“似乎是生了什么病吧?!钡吕平舆^哈利的話頭,“我聽說格蘭芬多很多人都守在醫(yī)院病房門口來回徘徊,完全不懼怕龐弗雷夫人的怒吼。”“拜托現(xiàn)在都是新學(xué)期了,難道她病了整個圣誕節(jié)?”德拉科看了一眼正在說話的人,裝作疑惑的樣子問他:“又不是你女朋友生病了,你這么在意干嘛?!弊谒赃叺墓谝粋€沒忍住笑了出來。“好了快吃飯,下午可是斯內(nèi)普教授的課?!钡吕瓶粗P子里還剩一大半的午飯輕聲提醒他。總的來說圣誕假期和新學(xué)期都風(fēng)平浪靜,交上假期那堪稱龐大的作業(yè)之后他們也稍稍放松了一個星期。沒有發(fā)生襲擊事件,各個學(xué)院之間也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摩擦,除了大半個學(xué)校的人依然用躲什么恐怖東西的方式躲著納威·隆巴頓之外,整個學(xué)校的氣氛都稍稍輕松了那么一些。魁地奇訓(xùn)練不會放過每一個晴朗的早晨和天還沒黑的下午,哈利從德拉科對斯萊特林隊長的描述中充分認識到了那個人除了是個莽漢之外還是個瘋子,單單從對魁地奇的狂熱這點來看他和伍德還真是挺像的。德拉科跟在這樣一個瘋子隊長身后,在離和赫奇帕奇比賽還足足有一個月的時候就開始了令人疲憊的訓(xùn)練,而訓(xùn)練除非天黑的看不見隊友或者雪下的太大之外,根本不會停止。“弗林特一定是讓梅林的拐杖打壞了腦袋!”德拉科從石門里鉆進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他的袍子底下都凍住了,身上落滿了雪,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一縷一縷支愣在頭上,懷里還捧著一堆書。幸好那些書看起來還是干凈的,不然哈利懷疑德拉科根本不會把它們捧在懷里。呆在休息室里的其他人覺得德拉科看起來搞笑極了,不過他們一個個都默默低下了腦袋,都沒有笑出聲。“我真不知道這種訓(xùn)練有什么意義!他難道不知道等到下個月我們和赫奇帕奇比賽的時候天上就不會下雪了嗎!”德拉科抱著書跟哈利發(fā)牢sao,“還有我今天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剛回來就被那個紅毛女韋斯萊撞了一下,她的書和我的書全都撞飛了……我說是因為格蘭芬多住的太高樓梯太長嗎,怎么一個兩個都冒失的跟什么似的!”“我說幫你把書拿回來你非不要?!惫χf。“讓你拿回來?當時你把書一捧起來我都快看不見你臉了,讓你拿回來我都怕你回來看不見臺階摔在樓梯上?!钡吕普A藘上卵劬?,頭發(fā)上的雪一化水就沿著他額頭流下來了,“我跟你說下次你拉著我去圖書館的時候記得要拉上高爾和克拉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xué)校上了年頭所以書都又重又破……”哈利看了看德拉科通紅的臉頰,有些但心他是不是凍著了:“你冷不冷?要不要去壁爐跟前坐會兒?”德拉科偏頭看了一眼壁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說道:“算了吧,我擔心我現(xiàn)在往壁爐那里一湊就化那兒了,你都來不及救我?!彼裘夹α诵?,“我先上去換一套衣服然后下來找你?!?/br>“好。”哈利看著德拉科蹬蹬噔噔跑上樓的背影抿唇微笑了一下。身上那件在雪地里滾過的長袍下擺已經(jīng)濕透了,德拉科一進屋先隨便把書往桌子上一丟,然后扯開身上的長袍丟在地上。他在衣柜里翻找出內(nèi)衣和褲子、毛衣之后就坐在椅子上開始換衣服,也幸虧房間里的椅子都是木頭的,要不然他估計自己就要站在地上換衣服了。十分鐘后,德拉科穿著暖和的絨線襪子的腳伸進了拖鞋里,然后把丟在地上濕漉漉的襪子和褲子衣服一起丟進臟衣簍。他看了看地上那雙外面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里面卻濕透了的鞋子,直接皺著眉用了一個移動咒丟進了垃圾箱里。“該死的霍格沃茨校服?!钡吕品鲆粭l新毛巾胡亂地擦著頭發(fā),眼角的余光從他那堆亂七八糟的書上飄過,又猛地轉(zhuǎn)了回來,擦著頭發(fā)的手也停住了……那一瞬間,他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奇怪的東西一樣。桌上散亂的放著十幾本書,有薄有厚,從側(cè)面看最薄的是一本看起來有些陳舊的黑色本子。它大概有兩指那么寬,書脊上沒有寫書名也沒有寫作者的名字——這都很正常,德拉科也記得自己確實從圖書館里借了這樣的一本書,因為它和自己以前偶然看過的一個日記本很像,但是絕對沒像到這個程度……德拉科的眼中滿是猜測和疑問地壓在那本黑皮本子上面的書放的并不正當,好巧不巧的就露出了底下本子上的一行燙金小字,而這行字他確定他借的那本書上絕對沒有——那是一行日期。德拉科想了一會兒,突然就笑了起來。他笑著笑著就搖了搖頭,似乎在感嘆著奇妙的緣分。德拉科用左手在頭上隨便摸了一下,把垂在額頭上的碎頭發(fā)撥回去。這會兒他臉上的笑容里已經(jīng)透出了一股子諷刺,就連眼睛里也全是明明暗暗的思緒——他想起了剛才撞他的那個女孩蒼白的臉,臉上驚慌的表情和撿書時明顯的擔憂和恐懼。他還想到自己其實知道那個女孩是誰,他見過她,在對角巷的時候她幫著那個隆巴頓回了自己一句話,而他的父親和她的父親打了一架。“呵,”德拉科臉上的笑意終于收斂了起來,但是這樣的他看起來卻讓人覺得有些害怕,“我就說你怎么會拿起那么臟的書呢?!彼靡环N很陰沉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原來……原來是這樣?!?/br>想通了一切的德拉科把那個日記本從書堆里抽出來攤開,又從桌上的墨水瓶里拿出一根羽毛筆,隨意地用散亂的字體在空白的紙上寫上一句話。[真沒想到能在霍格沃茨再見到你。][這就證明了我們之間很有緣分,德拉科。]無論何時都流暢而又美觀的花體在德拉科那句話消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