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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之后當(dāng)做垃圾一起收走。他無所事事的邊攪拌著粥邊看著禮堂里聳動的人頭——人比開學(xué)時少一些,雖然不是那么明顯,但是少了就是少了。他低頭看著黏稠的粥碗嘆了口氣,覺得他們應(yīng)該再快一點……起碼讓一切快點脫離現(xiàn)在這種局面——要么就開戰(zhàn)!壓抑更讓人瘋狂……哈利想了想最近離開的人,覺得他們好像還是做了點事的,雖然好像有點微不足道。但一切都在準(zhǔn)備過程中……他對自己說:哈利,你要明白,沒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了,你要穩(wěn)重……“哈利,哈利?”哈利恍然抬頭,對上了德拉科帶點疑惑的關(guān)切眼神:“你在想什么?走了,早飯結(jié)束了?!?/br>哈利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攪拌的粥已經(jīng)消失了,面前的桌子上干干凈凈的……“哦。”他晃了晃腦袋,跨出長椅,剛要拿起包裹——但是有另一雙手拿住了它,并且直接夾在了臂彎間:“小孩子別吃太多甜食,不好?!备窳值挛殖UQ郏斑€是我這個大人來替你遭罪吧?!?/br>哈利已經(jīng)沒有對他翻白眼的多余精力了——但是當(dāng)他和格林德沃對視的時候眼里充滿了防備。“別這么提防。”格林德沃不以為然的用沒夾著包裹的那只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一般情況下我對你這種小屁孩的思想沒什么興趣……謝謝你的補(bǔ)給,我去忙了?!?/br>眼尖的德拉科看到格林德沃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銀白色的衣角在門邊飄過。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叫我大王的地雷么么噠。在這里話嘮八又想說幾句了。雖然不是很想談及但是前文真的寫的有一些……嗯,回頭看有些莫名其妙的地方_(:з」∠)_修文的時候會盡可能讓它們完善。關(guān)于一直以來的這個故事,我最開始就是想寫一個哈利·波特不再是救世主的故事,但是因為在其中加了一下規(guī)則,就讓哈利尤為的步履維艱起來。笑。可能是因為我不是很想要寫出很大的金手指來,也固執(zhí)的堅守一些規(guī)則和時間線,所以這個文看起來可能就有些索然無味。但是看下去前路也許會有些不一樣的風(fēng)景也不一定哦。就像我寫著寫著也收獲了很多快樂。群么大家(づ ̄3 ̄)づ╭?~——————昨天……兒童節(jié)………我就像個兒童一樣困得睡了一天……啊,真是美好?。?/br>今天出門溜達(dá)了半天,很疲憊,感覺自己應(yīng)該多運動一下了……所以現(xiàn)在努努力,端午節(jié)給你們來個粽子吃。☆、很多悠閑時光嗎Ⅳ鄧布利多在新的一周余下的時間里都沒有在禮堂出現(xiàn)過,而在這段時間格林德沃總是在教師席的最邊上津津有味地品嘗著英國菜,隨著心情跟著學(xué)生隨便去那間教室聽某位教授的課。雖然諸如麥格教授等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慕淌趯λ@種冠冕堂皇的行為還是有一定微辭的,但是奈何格林德沃坐在教授最邊角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就像一個真正的學(xué)生那樣,還會跟著學(xué)生一起寫一些東西。連烏姆里奇都曾經(jīng)忍過的教授們難道還忍不了一個安安靜靜的格林德沃嗎?更何況對比拿魔法部當(dāng)靠山的烏姆里奇來說只是跟校長之間有點不對勁的格林德沃簡直稱得上是可愛。一次變形課,好奇了很久格林德沃到底在課上寫什么的哈利真的在放學(xué)后蹭到他身邊偷偷瞄桌上的羊皮紙——結(jié)果上面還真的是這節(jié)課講的內(nèi)容,并且還生動形象的畫了一個扣子到一只貓頭鷹的變形詳細(xì)分解圖。“畫得不錯啊?!惫皖^仔細(xì)研究了一下,覺得這些信筆涂鴉完全稱得上是專業(yè)了。格林德沃把羊皮紙卷好,和哈利、德拉科一起走出沒有人的教室,邊走邊說:“我油畫畫得更好,等你們結(jié)婚了送你們一幅?!?/br>德拉科歪頭看了格林德沃一眼。而格林德沃思忖著,臉上一副無比認(rèn)真的表情:“正好掛在馬爾福莊園——大家族是不是有這個習(xí)慣來著?哈利你家照片比較多啊——”“有吧……”哈利說,“至于我家,我mama喜歡照相……不過現(xiàn)在巫師們也都經(jīng)常照相了,比起畫畫來說方便很多,照好泡泡藥水就行了?!?/br>“誰管‘巫師們’啊……”格林德沃雙手插兜,目光掃過樓梯兩側(cè)掛滿了壁畫的墻,“我都跟鄧布利多約好了——我來畫他最后要掛在霍格沃茨的那幅畫……”哈利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才這么認(rèn)真地聽課寫筆記?”以安安分分的作為交換嗎?“什么?”格林德沃拖長了聲,一副你在說什么的表情,但是他沒有正面回答哈利的問題,而是繼續(xù)說畫的事,“會有點麻煩,我前幾天寫信列了一些材料,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齊呢……現(xiàn)在也定不下來到底需要哪些顏色……我問他最喜歡哪件衣服,就差問他想穿著哪件衣服……”格林德沃一臉煩躁的跟他們吐苦水。“……”哈利想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有問出那句:“畫這種畫需不需要什么高深的魔法……”不過,他想,如果說是格林德沃或者鄧布利多的話,畫上幾百幅畫也只是手酸而已吧……“那你畫你最喜歡的那件衣服不就行了。”哈利一臉鄙視的斜了格林德沃一眼,說著大實話,“反正到時候也是給別人看。”格林德沃看看哈利,又抬高視線看德拉科——德拉科點頭表示對哈利說法的贊同。“我……”格林德沃嘆了口氣,“我覺得哪件都挺好的啊——要不現(xiàn)在畫圖樣定做一件?哦,禮堂到了?!?/br>哈利真是慶幸除了鄧布利多之外還有飯能堵住他的嘴。斯萊特林搞魁地奇選拔賽的時候跟格蘭芬多一樣是個細(xì)雨朦朧的天氣,冷颼颼的風(fēng)呼扇著袍角。哈利坐了一分鐘后還是給眼鏡弄了個防水防濕,然后又往德拉科身上靠了靠。“點個火嗎?”德拉科看了看哈利蒼白的嘴唇,替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又把兜帽戴的更往下了些。哈利的右手牢牢攥著德拉科的左手,兩個人的肩膀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而這寒冷中熨帖的溫度便來自于這緊靠的手臂和緊握的雙手,不過因為哈利的右手實在不想抽出來,所以德拉科憑空變出一個瓶子,一點明亮的火漂浮在其中。他把這個瓶子放在哈利腿上,而哈利還沒來得及想到底是在什么時候看過差不多的裝在玻璃糖罐里的火——就先把小溫暖往德拉科那邊推了推,用眼神示意他把手放上去,然后才把手放上去。看臺下選拔賽進(jìn)行得如火如荼,看臺上加油吶喊聲也連綿不絕。而哈利和德拉科靠著對方取暖,百無聊賴地看著底下沒什么意思的比賽——其實他們本來是不想來看選拔賽的,沒什么意思,更何況還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