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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己會怎么樣? 他當時的想法就是不管怎么樣伺候好少爺就好,其他的就別管了。他也沒本事管,所以當少爺搬出了那個院子,來到一個偏院,他還是那么服侍,等少爺說要回來,他還是這么伺候。一路上奶媽和那個丫頭私下里哭了不知道多少回,無非就是和家人分離,還要在鄉(xiāng)下吃苦。甚至怪怨少爺,明明侯爺說可以讓少爺以義子的身份留下,為什么還要跑鄉(xiāng)下來受苦? 等真來了留了下來,元喜覺得也沒什么不好!至少陳家一家子都和藹,能吃飽能穿暖就行了,也沒那么多的規(guī)矩,不用動不動就打板子。 張氏一聽,看著虎頭虎腦的陳照,點著頭:“是啊,我一直覺得怪怪的,這樣好,咱們家本就男兒不多,有了元喜加上你,好歹你們弟兄兩個也有照應。” 元喜聽見張氏一口答應,一下子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 陳熹拍著元喜寬厚的背:“元喜小我兩個月,以后我是二郎,你就是三郎。既然阿娘說弟兄兩個有個照應,你就改名為陳照吧?” “行,等你爹和你哥出了七,我們叫叔伯娘舅們上門吃頓酒,認一認親!” 元喜眼淚滴落在碗里,從小他都沒有人把他當人看,聽少爺要將他認做兄弟,而張氏居然還要擺酒,正兒八經(jīng)地認他這個兒子,一下都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種田文哈!家長里短的。 ☆、混賬 陳照身強體壯,張氏常帶他去地里,家里的甜蘆粟已經(jīng)熟了,要去割回來。 莊蕾去河邊洗衣服,她一聲素白的衣衫,頭上帶著白花,河邊洗衣衫的嬸娘嫂子們見了她,給她挪出了地兒。 “花兒,你那個換回來的小叔,身體到底怎么樣了?看上去風吹了就要倒??!” “那還能怎么樣,治唄!”莊蕾拿出衣服在河里漂洗起來。 甲長媳婦果然在那里,她還接過話題,嘆了口氣:“不是我說,看病吃藥,一個家遲早要被挖空的。你們不是以前了還有你公爹和你家大郎在。如今家里都沒有人了,誰還能給你們撐著?” 莊蕾點頭道:“他是爹娘的骨血,無論如何都要治。不能放棄的??!您也別多想了,這個事情我家阿娘明白的。她想要把家里的田買掉些,準備給二郎治病?!?/br> 邊上的其他人一聽驚訝了起來道:“什么?要賣地?家里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 莊蕾把衣衫拿起來絞了絞說:“家里兩個男人沒了,二郎又病了,以后咱們娘幾個要把心思放在二郎的病上,他這個病定然要花很多錢,一支人參要多少錢?聽說以后肯定要用人參吊命。所以想把錢準備著,即便到時候真要是不行了,好歹娘對著死去的公公也好交代了?!?/br> 那嬸娘嘆息:“唉!真是可憐。” “那要賣哪一塊?” “商量下來東邊那一塊,最齊整,賣起來價錢也好。現(xiàn)在給李家在種,阿娘恨透了李家,這塊地肯定要先賣的?!?/br> “也是,對你們家這樣了還給他們種?” “就是??!爺倆命都被他們弄沒了,還想種你們的地?” “花兒,打算賣多少錢?”甲長媳婦問道。 “都是娘在盤算,我哪里知道這些事兒?不過她說,因為李家種著,總歸要賣地便宜些,想找一家可靠些的人家?!?,莊蕾無奈地笑了笑說。正說著呢!一艘船從遠處過來,兩人搖櫓兩人撐鎬,對于這條河來說是條大船。 莊蕾低頭漂洗衣衫,聽見一個聲音道:“陳家矮子死了?” 莊蕾聽見這個聲音抬頭,看見那船頭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綢緞布衫,身體消瘦如猴,偏生手里還拿著一把扇子,佯裝瀟灑。另外一個眼睛狹長如細線,正瞇著眼看向她。 莊蕾認得這個的混賬,年頭上陳然帶著她京城逛廟會的時候,她曾經(jīng)被他堵過,這是城里的首富,黃員外家的大兒子,是個吃喝嫖賭,不長進的貨色。 之前聽村里人說起過,這黃員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原配生的,另外一個兒子是繼室生的。 兩個兒子天差地別,大的這個就是個混賬,小的那個讀書好,人也長得好,真是一樣的米養(yǎng)了兩樣的人。 不過黃家的這位太太就是喜歡這個不是她生的大兒子,樣樣好的都端到他的面前,生怕他受了絲毫的委屈,硬生生地養(yǎng)成了這般呆霸王的性子。 莊蕾搖了搖頭,這是演的宅門養(yǎng)廢的戲碼?還真是養(yǎng)廢,聽說房里有了六七個,也都沒有過生養(yǎng),可見這里有緣故,嫡長子沒生養(yǎng),一切可不是嫡次子的嗎? 莊蕾把衣服放進了木盆里,彎腰端起木盆,聽見那混賬道:“小娘子,別走啊!你家矮子官人死了正好,給爺我來暖床,爺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br> 莊蕾轉(zhuǎn)身不理睬,夾著木盆往河岸上走,又聽那個聲音對著邊上的人說:“別看是寡婦,矮子沒福分,還沒圓房,是個雛兒。你看那小蠻腰,你看那小臉蛋兒……” 莊蕾回過身瞪了他一眼,就這酒色過度的樣兒,還想要睡女人,倒是要色不要命了! 回到家,張氏和陳照也回來了,張氏蹲在地上一節(jié)一節(jié)地砍著甜蘆粟。 莊蕾把衣衫穿上竹竿,開始晾衣服。剛晾完衣服,看見陳熹從門里出來,莊蕾從地上拿起兩節(jié)蘆黍,遞給陳熹一節(jié)。自己開始撕起了皮來,陳熹看著她這般吃,也嘗試著撕皮,他嚼著蘆黍,聽莊蕾問:“味道怎么樣?” “很清甜!”陳熹轉(zhuǎn)過頭去,莊蕾呵呵一笑:“你現(xiàn)在都能吃出清甜味兒了!” 陳熹笑了一聲:“真的!”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真的在慢慢轉(zhuǎn)好,看著他彎著的嘴唇,莊蕾吐出了自己的蘆黍渣渣,進了屋里把紡車拿了出來,在榆樹蔭底下開始紡紗,月娘拿了針線在縫衣衫,陳照開始劈柴,陳熹坐在椅子里拿了本書出來翻看。 “娘,那二十畝地的事情您可拿定主意了?”莊蕾側(cè)過頭去問正在幫自己搓棉條的張氏,張氏抬頭說:“賣也行,你姐也回不去了。只是那孩子?” 月娘咬下了線頭,站起來展開了衣衫,她低頭對著張氏,笑了一聲:“娘,為了孩子也沒必要把二十畝地給人家,倒不如趁著這個時候給賣了,他們還不能在這個時節(jié)欺負咱們。時間長了,大家伙兒都淡忘了咱們家的事情,還跟他們有牽扯,就怕他們黑地說白的,再也說不清楚?!?/br> “娘,阿勝嬸子剛才在河邊洗衣服,我提了一嘴,要賣地?!鼻f蕾把自己對甲長家的看法說給了張氏聽。 張氏一聽對莊蕾說:“你這孩子主意也太大了,這種事情還沒決定怎么能說呢?要是讓李家知道了賣不成怎么辦?” 莊蕾立馬低下頭,一臉地做錯了事了的表情道:“娘,是我沒想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