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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媳婦跟過來,回頭一看。 莊蕾從自己隨身的布兜里掏出了白布條子,往自己腦袋上一扎,再拿出了蠟燭兩根,棒香三根,用火折子一點(diǎn),插在了路邊,自己往地上一跪,繼續(xù)從布兜里拿出了紙錢,邊點(diǎn)燃邊拿腔作調(diào)地哭了起來:“哎呀,我的官人啊,我的夫啊!你死地那么慘,留下我活在這個世上被人欺負(fù)……” 剛剛還在納悶陳家婆媳這般好欺負(fù)的李家村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壓根不是這個事兒。那小寡婦居然對著李家,點(diǎn)了蠟燭香,開始哭男人起來。這是個什么路數(shù)?看來這個事情還是挺有趣的。如此大家也就轉(zhuǎn)過頭,圍著莊蕾看。 張氏愣在那里,早上出來的時候不知道她為啥背了個大布兜子,這會子看她這樣才知道她是放了這些東西。眼見著方才在李家看熱鬧的人都走來了過來。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這般潑婦做派,不是讓人笑話,以后還要不要做人了? “花兒起來,咱們回去!”張氏命令她,月娘是親閨女她心疼,花兒也是她當(dāng)女兒一樣養(yǎng)的兒媳婦,也心疼。她可不能讓花兒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了。 “不起來!昨天晚上我還做夢,夢見大郎哥哥,他擔(dān)心月娘。我就是要問問大郎哥哥,他既然擔(dān)心月娘,既然知道自己是被畜生給害的,為什么不變成厲鬼來捉了他去?捉了他去,和離書也不用了,休書也不用了。月娘拍拍屁股就能改嫁了!”莊蕾跪在那里仰頭跟張氏說。 剛剛沖過來李春生大吼:“小賤人,你說什么?” 莊蕾側(cè)過頭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李春生的娘。昨天陳熹說他跟月娘仔細(xì)聊過李家的每一個人,李家的一些小故事,倒是可以利用一二。 陳熹當(dāng)時問她:“嫂子,你豁的出去嗎?” 她的回答是:“我有什么豁不出去的?惡人自有惡人磨,不過做這個惡人就是要磨地對才行,磨不對就是白搭?!?/br> ☆、嫁妝 陳熹告訴她,昨日她出去診病,他在家和月娘聊了一個上午,李家的這個婆子,因為一連生了三個女兒,開始沒有了希望,從那以后信了鬼神之說,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會去求神拜佛,直到再生了兩個女兒之后,才生下了李春生這個兒子。自從生下李春生之后,她就更加相信了。 李春生四歲那年得了一場急病,喝了郎中開的藥之后,高燒不退,渾身抽搐。眼看著唯一的兒子就要不行了,李家這個婆子就去問神婆。神婆告訴她,要用別人來替這個孩子擋災(zāi)。李婆子就拿了自己五姑娘的生辰八字出來, 說來也怪,神婆做法之后,那李春生的病就好了。不過五姑娘的卻緊接著生起了跟李春生一樣的病,一直陰陰虛虛身子沒好過。所以李家婆子對鬼神簡直就是信到了骨子里。陳熹對莊蕾說:“嫂子,咱們就用鬼神來嚇?biāo)?!?/br> 莊蕾對著李家婆子不陰不陽地嘿嘿一笑,再看向李春生:“我在罵我男人,叫我照顧月娘,他自己也不來把害死他的畜牲給捉了去,讓我們被人這么欺負(fù)?!边@話一出,眼見著李春生的娘的臉?biāo)琢似饋怼?/br> 莊又繼續(xù)拍著大腿哭:“我的夫?。∧憔瓦@樣看著我們娘幾個被欺負(fù)嗎?你在地下能安生嗎……” 李春生紅著臉揚(yáng)起手要打她,卻見陳照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擋在莊蕾面前,陳照身邊還有三叔和同村的三個叔伯。這么一來,哪怕李家有幾個女婿在,陳家這里也不怕了,三叔對著李春生說:“想打人?”李春生前兩天在小溝村吃了大虧,心里到底是有些害怕,一下子踟躇著不敢上前。 莊蕾站起來,從陳照身后走出來,個子雖然不高,氣勢卻十足:“李春生,今天我來這里,做的打算就是你要是真欺負(fù)咱們孤兒寡母地,我就敢碰死在你家門口,陳然沒變成厲鬼,我變成厲鬼,把你們一家子全部捉了去,你信不信?要死一起死!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一個沒了男人的小寡婦怕你?大不了死了下去找我男人去。” 聽見莊蕾說這一句話,李春生的娘走了過來道:“六郎,過來,咱們商量商量!” 莊蕾一轉(zhuǎn)身繼續(xù)跪下去,燒紙錢哭:“哥??!你要是不來管,我就鬧地你不安生……” 聽見這話李春生的娘,還沒跟李春生說完話,就走過來,指著莊蕾:“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用這種下作手段,要不要臉?” “比你們家不要臉?”莊蕾問道:“這一點(diǎn)就下作了?你們家干的缺德事兒還少嗎?只要月娘的事情不解決。早上日出,晚上日入,我一日兩次,都會來這里燒紙哭我家那個死鬼男人。陽間解決不了的事情,我鬧騰他在陰間也不安寧。我鬧騰我男人,關(guān)你屁事!” “你在我家門前哭,不作興的!” “不作興的事情多了,我就一件一件做了又如何?我說了,我莊花兒,賤命一條,怕誰來著?你等著,我等下把我男人的牌位給抱過來?!鼻f蕾盯著李春生的娘說這話,李春生的娘看著莊蕾那一副破罐子破摔,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的潑辣樣子。想著萬一要她真的拿了陳家矮子的牌位過來可怎么辦? 莊蕾一邊看著李家婆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邊繼續(xù)又哭又嚎,張氏看著一邊燒紙,一邊抹眼淚哭的莊蕾,她也不知道自家那個嬌嬌弱弱的花兒,怎么就使出了這般的潑婦招數(shù)。就是她這個年紀(jì)的女人也沒辦法這么豁的出去,可看看她那個不管不顧,唱作念打俱佳的樣子,這……這……算啥事兒??! 莊蕾的這般行徑,吃瓜群眾感覺這場戲這才算是精彩了起來,人越來越多,邊上還有人說:“這個小寡婦,毒還真是毒,說一日兩次,還是選日出日入時刻,可見這個小娘們是打聽過了,真想要把她家的那個死鬼給叫出來。” “真有這個講法?”另外一個聲音問。 剛才的聲音說:“日出將出的時候,是孤魂野鬼躲白天陽氣的時候,而日入將入的時候,是孤魂野鬼要出來閑逛的時候。她選在這個地方,燒紙錢,說是給自己男人燒紙錢,不過這么多的香燭,也可以招來沒錢的那些窮鬼,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么一來,拿了她的錢就給她要辦事了。” “真的這么靈驗?” “就是這么靈驗,我娘家村上一個女的生孩子難產(chǎn)死了,他們娘家人不高興,所以就過來。燒了兩趟紙錢,據(jù)說剛好請了個厲鬼,把那家人家弄得三年之內(nèi)死了兩個?!眲偛拍莻€聲音說道。 “??!也太嚇人了!” “可不是嗎?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剛才的聲音說:“我娘家那里有個女人在正午時分吊死在前邊的大槐樹上之后,隔著三五年就會有人在同樣的地方上吊。這種事情,不好說??!” 莊蕾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