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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嘗個鮮?!?/br> “那我就不客氣了!”張氏剛剛接過,邊上的另外一個叔叔,柳條上串了兩條魚:“嫂子,剛剛打上來的白水和鱖魚,你拿回去吧!” 回到家里,隔壁三嬸叫了:“過來吃飯!不要開火了!” 中午在三嬸家里吃了飯,清明時節(jié)春意最濃的時候,張氏留在家里她要把城里買的禮物,挨家挨戶給鄰居們送去,莊蕾讓陳照拿了竹子簸箕和網(wǎng)兜,自己和月娘提著籃子往外去。 三叔看著他們這股子熱乎今兒,叫上他兒子阿聰說:“我?guī)銈內(nèi)?,就他們弟兄倆哪里抓的到?” 三叔身后跟了一串兒的小子,一起去河邊,莊蕾和月娘去田頭摘野菜。 “咱們家二郎越發(fā)活潑了!” “嗯,他這般才好!”莊蕾看著跟在三叔身邊的陳熹,今早出門的時候,他還穿了長衫,被莊蕾叫回去換了一身短褐出來,身體好了,大好春光之中,不來地里跑一圈怎么行? “你說阿燾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月娘問:“我看娘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頭卻是時時記掛?!?/br> “能怎么辦呢?好歹他是安南侯府的世子,總歸不會太差?!?/br> “這句話,我以前信,可你看上次阿燾回來,叫我們?nèi)绾畏判???/br> “月娘啊!有些事情咱們能管,有些事情卻是沒辦法 。我也想幫阿燾,可侯府讓咱們管嗎?”莊蕾嘆息一聲說:“以后若是能去京城,咱們就去看看他?!标悹c的日子還是要靠他自己才行,但愿他有主角光環(huán)。 一叢蘆蒿綠油油,拿了小竹竿敲了幾下,叫做打草驚蛇,蹲下來挑了一大籃子回去。兩人出來都拿了大籃子,這不一會兒,已經(jīng)裝地滿滿當當。 遠處陳熹蹲在地上正在撿螺螄。莊蕾將籃子勾在手臂上,走過去。陳熹抬頭給莊蕾看手里的河蚌:“嫂子,叔說這個時節(jié)河蚌最鮮美,我能吃嗎?” “能,你現(xiàn)在啥不能吃!”莊蕾看著他,陳熹裂開嘴笑的歡,倒是有那么點子傻樣兒。 等回去的時候,張氏已經(jīng)收了一堆的土特產(chǎn),加上他們自己網(wǎng)到的螺螄河蚌那些東西,一輛馬車,幾個人都快塞不下了。陳熹和陳照的鞋子濕了。陳照無所謂,大喇喇地脫了鞋,赤著腳坐在車里。 陳熹卻是腳還捂在濕鞋里,莊蕾說他:“脫了鞋,難受不?” “對啊!都是自己家人,你還這樣講究做啥?”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是鄉(xiāng)下小子!” 陳熹被嫂子和大姐圍攻,脫下了鞋來,張氏看了陳熹的腳說:“今天阿奎娘說的沒錯,咱們二郎身上有rou了,好看多了!” “就是,當初那雙腳,就跟鳥爪似的,只有骨頭沒有rou,現(xiàn)在多好???” “還要多吃點,以后rou鼓鼓的,跟三郎那樣才好!”張氏說道。 陳熹捂住了臉:“阿娘,你問問三郎,回來之后他又胖了多少?” 莊蕾看了看越發(fā)魁梧雄壯的陳照,一把搭上了他的脈說:“痰濕體質(zhì),我要給你健脾祛濕!” 嫂子說的話,他聽進去了,卻沒懂,那一副憨憨傻傻的樣子看著莊蕾,莊蕾笑著說:“我要給你減肥!” “減什么?這樣胖胖的才好!”張氏叫道。 “阿娘,你不懂,太胖,等老了容易中卒。我得現(xiàn)在就管他?!?/br> “……”陳照一臉懵逼,怎么就話題到了他身上了?他以后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 到了城里的家中,東西一筐一筐地從車上搬下來,張氏問莊蕾:“要不要給聞先生送些過去?” 莊蕾一看說:“行?。 彼袅艘粭l鱖魚,小半簍子竹筍,蘆蒿,野菜也拿了一些。放進籃子里,叫了一聲:“三郎,你去聞先生家里跑一趟?!?/br> “送東西還是你自己去!”張氏說道。 “我還是別上門,聞老太太一多想,跟聞先生鬧騰一陣,有什么意思?”莊蕾看向陳熹,聽陳熹說那個羅先生怎么都不肯收束脩:“二郎,要不你給羅先生也拿些過去?!?/br> “好啊!” 莊蕾想到了羅先生,張氏也有街坊鄰居,還問她:“黃老太太那里要不要給她拿點過去?” “我明天給她做筍丁燒麥過去,她那里莊子上來的東西多,不稀罕!” 看著東西多,幾家一分,剩下也就那些了,張氏把魚掛在廊檐下晾著,莊蕾在那里殺起了河蚌,河蚌寒涼卻鮮美,當然吃它也不容易,清洗起來頗為費力。慢慢地一大盆河蚌,汆水之后再清洗,用刀背拍松。莊蕾再去切了一塊咸rou,剝了三個春筍。 指揮月娘活面,趕餛飩皮,莊蕾自己剁薺菜rou餡。 蔥姜爆香,河蚌rou快速翻炒之后,倒入料酒,加入咸rou,倒入水,文火慢燉,過去跟月娘一起包薺菜餛飩。 陳照回來,看上去臉色不是特別的好。 “三郎,怎么了?”月娘招手讓他進來,陳照悶悶地說:“聞大哥的娘說他們不缺這些東西。叫以后別拿過去了!” “其他人在嗎?”莊蕾問他。 “沒見到!” 陳照這個孩子憨實,連他都看得出來的,這聞家婆媳倆這是怎么回事?她跟聞海宇非必要都不接觸了,還要怎么樣? 張氏笑了笑:“花兒,別生氣!隨她們?nèi)?!?/br> 陳熹提著籃子回來,張氏看見里面一只風干的老鵝,張氏叫道:“你怎么還拿東西回來?” “師母非要給我放上!我能怎么著?”陳熹好生無奈,他剛剛說完,看見陳照耷拉著臉。 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我給聞家送東西過去,聞大哥的娘……”陳照一五一十地說給陳熹聽去。 陳熹冷笑一聲:“何必跟愚婦一般見識?” “嫂子,我肚子餓了!”陳熹走到莊蕾身邊叫。 莊蕾側(cè)過身在湯里下春筍:“馬上就好,等著去?!?/br> “好!”陳熹去廳里等著,莊蕾另外起了一個鍋子燒水下餛飩。 餛飩下好,撈進燉地奶白,咕咚咕咚冒泡的春筍河蚌咸rou湯里,再盛起來,上面抓一把青蒜葉,端出去說:“今日簡單些!混在一起了!” 濃郁的湯頭,鮮美的筍片和河蚌,加上春日特有的薺菜大餛飩,一家子都已經(jīng)忘記了方才的那點子不愉快,端著碗,把里面連菜帶湯全部吃得一點都不剩才好! “嫂子,明天再做吧?”陳熹帶著希冀的目光看著莊蕾,陳照立馬用同款目光注視她。 “明天吃螺螄!”莊蕾敲了敲他們的腦門:“好吃也不能天天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 種田文哦!所以就是家長里短,別嫌棄哈! 很久沒發(fā)紅包了,今天發(fā)紅包哈!前20個!我能湊滿嗎? 要是不嫌棄幫忙收一下我的預收文 曹暨駕崩之后,史書記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