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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的事情。后來又看見聞先生匆匆出門, 我下面有人跟過去,好像不太愉快。不過這已經(jīng)過去了, 也算是好事,你說說看,接下去的打算?!标惾賹χf蕾說道。 “你這樣探聽, 無可厚非,但是我卻是覺得缺乏尊重?!?/br> 莊蕾方才還在納悶,蘇清悅和王夫人怎么一頓飯之前的事情都知道了。 “我跟你這樣說,也是為了消除我們之間的隔閡?!标惾贍斦f道。 “同時,你也在跟我說, 我已經(jīng)離開壽安堂了,所以肯定要有下一條出路, 對嗎?” 陳三少爺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你要出路, 肯定有,一大堆人愿意跟你談。我只是說,咱們這個時候是商量合作的最好時機?!?/br> 莊蕾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你接著說!”莊蕾也用非常閑適的眼光看向陳三少。 陳三奶奶算是長了見識,普通的商戶在她官人面前, 哪一個不是俯首帖耳的,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十幾歲的小丫頭,在她官人前面,竟然絲毫不輸氣場。 她家官人可是從十幾歲就開始走南闖北,在家族那么多子弟里混到今日地位的人,她能夠用這樣的態(tài)度談話?甚至還被她給掌控了主動權。 對于陳三少爺這個陳家最為出色的第三代子弟來說,莊蕾這個態(tài)度也讓他有些不太自在,笑了一聲:“莊娘子是否有興趣去仁濟堂?” 莊蕾沒有說話,就是眼神示意他繼續(xù),陳三少說道:“仁濟堂的大掌柜,仁濟堂要怎么改隨你,你要建藥場,要建醫(yī)院也隨你,如何?陳家但凡涉及醫(yī)和藥的都歸你管!” 江南第一藥堂的掌控權,放在前世,那就是全國第二大醫(yī)藥公司的CEO的職位。這位陳三少爺,也算是厲害了,居然拿出這樣的關鍵崗位給一個見面才不過兩天的人。 “蒙三少看得起,我不敢答應你的邀請?!?/br> “雖然,你是做仁濟堂的大掌柜,我們陳家的掌柜薪俸優(yōu)越,而且以后如果你這里真的能有大的建樹,陳家也可以給干股。仁濟堂就是一點點的干股,也比整個壽安堂強?!标惾俑f。 “這個我明白,但是你是否想過,給我的定位是什么?是一個商人,我要考慮的是怎么給仁濟堂賺錢。” 陳三少頗感意外地說:“你昨天說的可都是賺錢的法子,而且仁濟堂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你愿意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不好嗎?以仁濟堂的地位,很多你想解決的問題都可以去解決。更何況陳家背后還有那么大的財力做支持。我這個想法也不是盲目的給出的,而是昨日聽你所言之后慎重的決定。” “這是同樣一句話,不同的人,理解不同。你聽到的是賺錢的法子,我講的是解決醫(yī)藥行當?shù)谋锥?,只要能解決弊端,里面肯定會有商機,這是不錯的。但是我要考慮的事情首先不是賺錢,我的能力有限,我希望把我有限的能力,放在做更多的新藥,培養(yǎng)更多的郎中,救更多的人上面。這個可能你覺得不矛盾,但是我不愿意把自己困在賺錢上面。這一點很重要。” 莊蕾放下杯子笑著說:“我沒想清楚自己下一步怎么走,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是一個郎中!你也知道我今日經(jīng)歷的事情,讓我先緩緩,你也再想想到底怎么做才好,你們什么時候離開,我們到時候再談談?” “原本明天就離開,不過想來你還需要點時間來考慮,這樣我們后天離開。你給我留一個下午,咱們再聊聊。仁濟堂成立的初衷也是為了濟世為民。這么說來我們也是有志一同了?!标惾僬玖似饋?,送了莊蕾到院子門口。 辭別蘇清悅,回家路過壽安堂門前,被幾個人攔住,問她:“好端端的,莊娘子怎么就要離開壽安堂你呢?” “我家老頭子吃了您一冬天的藥,咳喘再也沒發(fā)過,要是您不在了,咱們找誰去看?” “莊娘子,您留下?或者在遂縣這里再開一個藥堂,咱們都到您那里去看?!?/br> “大嬸,大叔,藥場的事情忙不過來,而且壽安堂有聞先生祖孫還有兩位師兄在那里,他們也能給你們好好看病的。”莊蕾這樣公式化的回答并不能讓大叔大嬸們滿意。 莊蕾回到家里,心里也有些紛亂,之前好好的都想明白了,今天出了壽安堂的事情,陳家三少又給了這個條件,她拒絕到底是對是錯,想要改變這個行業(yè),她必須介入行政□□務當中,可這個時代真的缺醫(yī)少藥,她不能分心去做那些事情。 真是恨不能有悟空的七十二變或者哪吒的三頭六臂。陳照剛剛從外邊回來,叫住她:“嫂子,你要的石膏粉拿回來了!” 算了算了這個事情先不要說了。還是先想想怎么樣把石膏用于骨折固定上吧?對于她來說沒有什么比研究怎么治病更能減壓了。 莊蕾拿了個竹匾,拿了一匹紗布出來,調(diào)制了面糊糊給紗布上漿,再倒上石膏粉,用竹板把石膏粉刮均勻。 陳熹到家的時候就是看見這個情景,莊蕾正在蹲在地上,正在搗鼓著什么東西。莊蕾一張俏臉白里透紅,一雙杏仁大眼專心地看著自己手里的東西,陳熹帶著一點點惡作劇的心思,叫了一聲:“嫂子!” “哎呦!”莊蕾被嚇地扔掉了手里的刮板,看見邊上和自己一同蹲著的陳熹,說了一聲:“你嚇死我了!”說著站起來,拍了怕自己的心口。 “嫂子這是干什么呢?”陳熹問她。 莊蕾看了看陳熹,原本打算用陳照做試驗,他來了就用他吧!道:“你去椅子上坐下?!?/br> 陳熹依言去椅子上坐下,莊蕾又拿了一條板凳過來,讓陳熹把腿擱在上面,進去拿了干凈的棉布過來。 幫著陳熹把鞋給脫了,再把褲腿給卷了起來,陳熹不知道自家嫂子是要干什么,只見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腿,比劃了一下大小,然后用那塊棉布,給他墊上。陳熹被她溫暖的手指給觸碰到自己的腳和小腿,講不清楚是個什么感覺,只是那樣很奇怪,很奇怪。 嫂子在男女之間有防備,但是對待病人,她大多無關男女,可自己不一樣,哪怕回來之后讓自己不要那么矯情,陳熹免不了還是對這樣的舉動,有種我知道不妥,卻又無能為力之感。 莊蕾再拿了一盆清水加了一勺子鹽,把剛剛試制的石膏繃帶浸泡在水里,等氣泡跑完了。她攤開在手邊的木板上開始反復折疊。 陳熹問她:“你干什么呢?” “做固定托!”莊蕾做好固定托,過來把陳熹擱在板凳上的腿,略微抬起,里面墊上干凈的棉布,然后再把固定托放在外面,開始在外面用棉布纏繞。 “做骨折固定,小孩子容易骨折,可摔斷腿了之后,若是用夾板,沒多久就又移了位子,若是移了位子,很可能就錯位了。你試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