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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鋪子轉(zhuǎn)給她們。莊蕾也找了時機跟聞老爺子聊了想讓聞海宇去軍中歷練的想法。 老爺子一下就同意了, 問聞海宇的想法。聞海宇也沒有任何反對。如此莊蕾趁著去淮州跟陳家大管事看地皮的機會, 走了一趟王府, 王爺整裝待發(fā),馬上要去明州。聽說是聞家的那個孩子,他欣然答應, 讓聞海宇跟去前線,這一點莊蕾是沒想到的。 明州往南倭寇橫行, 那里肯定有危險,回到遂縣,見了聞老爺子, 她心頭滿是歉意,畢竟那里很危險。反而聞海宇輕聲一笑:“男兒從軍報國,這也是應該的?!?/br> 莊蕾不放心,聞海宇這個年歲,學的都是治病的本事, 她原本是想讓他去軍營里慢慢來,可是真要上前線, 面對那樣的環(huán)境, 他還是個少年。 莊蕾前世年紀輕,資歷又深,又愿意沖前面,但凡有災害之后的醫(yī)療救援, 她總是里面的主力。那種環(huán)境也是極其惡劣,一定要具備豐富的臨場經(jīng)驗才行,海宇一直在爺爺身邊,剛剛開始獨立看診,這個時候他又要去前線,她抓住聞海宇,給他惡補各種外傷知識。 一塊黑板擦了寫,寫了擦,她恨不能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都灌進聞海宇的腦子里。又指揮黃成業(yè)讓他清點藥場里的青橘飲,成藥,還給他準備一大箱的石膏繃帶,反正總歸要讓他出去有東西傍身。 聞海宇是盡自己所能地學進去,從早到晚,吃飯的時候,莊蕾也是能想到就說兩句,聞海宇心內(nèi)感激莊蕾的關(guān)心。 陳熹看天色已晚,莊蕾還沒回來,他去壽安堂,熟門熟路走進他們小會議室,聽莊蕾在說:“面對臟器出血……” 里面是他嫂子指著黑板上的一張圖,說:“脾臟的摘除,需要……” 莊蕾看見陳熹站在門口,用眼神詢問,陳熹指了指外面的天色說:“今天不是讓楊秀才來咱們家嗎?你自己倒不回去了!” 莊蕾這才“哎呀!”叫了一聲,她一看還在那里做筆記的聞海宇,道:“海宇,等吃過晚飯,我再給你講,你跟我過去吃一點?!?/br> “好!”聞海宇站起來,跟著莊蕾一起去了家。 聞海宇見了張氏叫了一聲:“嬸子!”,又叫了月娘:“大姐!” 聞家誤會莊蕾要嫁聞海宇是一回事,張氏對聞海宇的好感又是一回事。她喜歡這個勤奮老實的孩子:“海宇,快去洗手,洗過手就來吃飯?!?/br> 莊蕾洗過了手,指了指讓聞海宇洗,帶著他一起進來。貴兒的腿已經(jīng)好了,蹬蹬蹬地奔跑過來,叫:“花兒姨姨!” 莊蕾蹲下捏了捏小家伙的臉頰:“走,咱們吃飯去了!” 坐落下來,張氏把一盤子螃蟹端了上來:“先吃螃蟹,吃完再洗手。” 莊蕾給聞海宇拿了一個放在他的碗里,自己開始剝起了蟹來,深秋時節(jié),螃蟹最是美味,人手一個,貴兒如一只張嘴的雛鳥,等待著投喂。 莊蕾對著楊秀才說:“秀才,你對這些孩子也都熟悉了,你幫我整理一下各個人的性格,平時工作的表現(xiàn),從你的角度,建議的工作崗位?!?/br> “什么時候要?” “你大概需要幾天?” “十來天吧?” “行!” “楊兄,打算明年參加鄉(xiāng)試嗎?”陳熹問楊秀才。 楊秀才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貴兒道:“多等上三年也未嘗不可?!?/br> 月娘看他看了一眼孩子說:“楊先生是擔心貴兒到時候沒有人帶嗎?” “行了!行了!大家也別你一句我一句了,之前我在家里聊過你的問題。有才學和能力,但是孩子現(xiàn)在沒人帶,你也不放心。若是讓你磨磨蹭蹭地等到考試前再決定,估計也考不出什么好成績了。我來說吧!我婆婆和月娘,愿意到時候幫你帶貴兒。貴兒到時候在我們家住上個把月肯定沒問題的。二郎手里有各個州府鄉(xiāng)試的歷年前三名的文章,你可以來借閱。你可以用將近一年的時間來準備考試?!鼻f蕾說道:“這是我們一家子商量下來,要幫你的辦法。我們建議你去試試!” 楊秀才與陳家也算是素昧平生,可他們一家子已經(jīng)給了自己那么多的幫助,這等大恩?楊秀才站起來給一家子作揖,莊蕾笑著說:“秀才,你也別謝我,我也是看你在藥場里做地認真仔細,所以想幫你的忙?!?/br> 陳熹笑了笑說:“我也打算參加明年的鄉(xiāng)試,正好和你探討一二。” 張氏見聞海宇已經(jīng)吃完了一只蟹,連忙再拿一只說:“反正已經(jīng)臟了手,來再吃一個!” “娘,別給他吃了!吃完我還要跟他回去,繼續(xù)給他講事情。”莊蕾自己也站了起來,手上倒了米醋洗了一遍之后,再用澡豆搓洗。 再次坐過來,匆匆把晚飯吃了。莊蕾帶著聞海宇要出去,一想等下回來,怎么進來? 才轉(zhuǎn)身,聽陳熹說:“我睡得晚,你敲門我聽得見?!?/br> “好!那你等我!”這才帶著聞海宇出門。 兩人繼續(xù)今日的課題,莊蕾這是在強灌,好在這也算是一對一的培訓,聞海宇又好學,莊蕾對他耐心又好,解釋下去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晚了。 鋪子里值班的伙計左等右等,也不見大少爺和莊娘子離開,那間屋子依舊燈火通明,他只得走進來,說:“莊娘子,大少爺,已經(jīng)二更天都快過了!” 莊蕾這才收了工說:“你好好想想,不是我壓著你沒日沒夜地學,實在是到了前線,遇到突發(fā)狀況太多,你能多準備一點,那些傷員就多一份生機?!?/br> 聞海宇連連點頭,莊蕾都是為了他好,好賴他還是分得清的:“我知道的!一定好好學,不辜負你的期望?!?/br> 莊蕾回到家里,心中有愧,看著已經(jīng)上了中天的明月。 自己一說就說地這般晚,畢竟這個時代不是前世,前世不到十一點是不會睡覺的。有時候凌晨一兩點也是常事,畢竟那個時代有燈火,夜生活也豐富。這個時代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算是挑燈夜讀,也不過是讀到二更天,那就到頂了,不知道陳熹睡了沒有? 她敲了敲門,要是陳熹睡了,到底要不要再敲有些猶豫,要不去壽安堂湊合一晚?畢竟她一個女兒家,如果在外過夜,實在不像話。 才敲了一下,就聽見里面的腳步聲,門開出來,果然是陳熹:“嫂子,怎么這么晚?” “講地多了,就晚了,是我不好!”莊蕾說道。 “哪有什么不好?”陳熹說:“不就等個門。我不過是隨口一句?!?/br> 兩人進來,陳熹說:“方才,你晚飯吃得匆匆忙忙,阿娘怕你餓,給你搟了面條,放在廚房案板上,你要去煮一口吃嗎?” 作為醫(yī)生,不太喜歡夜宵這個詞,不過她也是十五歲的年紀,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講課其實是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