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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也是帶著全家去姑蘇游,畢竟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嗎? 初四帶著一家子去了趟淮州的新院子,里面按照莊蕾的想法,陳熹做了具體的設(shè)計,比起遂縣的院子寬敞了很多,也舒適了很多。每個人都有房間不說,還有客房,就是有了下人,也有一排倒座可以住。 張氏第一次見這個院子,里里外外摸了一遍,難免想起陳大官人和大郎,都沒有享過這樣的福,一家人難免傷心感慨。 莊蕾去見了一下淮南王妃,淮南王過節(jié)也沒有回,王妃倒是神采奕奕,說:“男兒保家衛(wèi)國,我自當要在后面做他的賢內(nèi)助。他一直說你的青橘飲救下了不少兄弟,跟我感慨,當真是緣分。” “是我的福氣,能認識王爺和您!”莊蕾由衷的說道,王妃一直在問她什么時候搬過來,莊蕾說:“如今青橘飲要得急,我還要等青蒿丸開春后能大批量的生產(chǎn),這邊住是立刻可以過來,長住要等些時間。” “也是,還是正事要緊。你還小,別太cao勞!長身體的時候,還是要吃好睡好!”離開前王妃殷切關(guān)照。 莊蕾心內(nèi)感激,只覺得自己唯有好好研發(fā)藥物,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才能報答兩位對自己的愛護和信賴。 莊蕾帶著一家子前往姑蘇,陳三直接派了船來淮州接,莊蕾前世里見過已經(jīng)失去實際功能的京杭大運河,總覺得這么一條河道能頂個什么用。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么一條河居然如此地繁忙,船只如梭。這個時節(jié)吹的多數(shù)是北風,船張開了風帆,在河上倒也行地飛快。 自己到底是在這個時代生活久了,已經(jīng)不再嫌棄這個時代交通工具的笨拙了。 陳家的貼心簡直無與倫比,第二天下午,到了天下第一城揚州,安排一家子下船。上了碼頭,陳家的大管事,朱先生已經(jīng)等在那里道:“莊娘子辛苦了,三少爺讓我等在這里陪著娘子逛逛揚州城?!?/br> “勞煩朱先生了,過年過節(jié)的,特地過來相陪?!鼻f蕾笑著應(yīng)對,陳三少也太客氣了。 “哪里,少爺說莊娘子平日忙得不可開交,只得正旦之日才得點空,又讓娘子走姑蘇,他委實過意不去?!敝煜壬皖^伸手,碼頭上雙馬并排的馬車停在那里,一家子上了車。從碼頭入揚州城,不過短短時間。 莊蕾和月娘坐在一邊看外邊的世界,饒是見慣了前世摩天大樓的莊蕾,對于這個時代的第一城市也頗為驚嘆,商鋪鱗次櫛比,路上行人摩肩擦踵。 進了一條街,朱先生先下了車,莊蕾跟著下來,朱先生道:“這條街上,半條都是陳家的鋪子,三少吩咐,娘子不止是他的伙伴,更是他的恩人,這句話不是放在嘴上說說,也怕娘子客氣,特地讓我來陪著?!?/br> 莊蕾仰頭看這家鋪子,反宇業(yè)業(yè),飛檐獻獻,愣是讓人生出那種氣勢恢宏之感。 一踏進鋪子,里面大堂挑空,雕梁畫棟,陳熹一直在往上看,對著大管事說:“這便是之前莫先生提及的……” 兩人說了下鋪子的格局,大管事又對著陳熹說:“二少爺?shù)认氯ト蕽脫P州分號看看,就在這條街上?!?/br> 陳熹點頭說:“也行!” 朱先生拿了自己的腰牌出來對著里面的伙計說:“你們掌柜呢?” “掌柜在里面伺候貴客,您稍等!小的立馬去叫。” “云裳坊的衣衫樣子時興,揚州的裁縫又巧思頗多,多是揚州先興起,之后再到京城。”朱先生笑著說:“莊娘子與陳娘子正是如花年紀,這里的衣衫最是合適?!?/br> “呦,朱先生已經(jīng)給我在賣貨了?!崩镱^一個年紀約莫三十多婦人走了出來,朱先生叫:“李大娘子!” “朱先生怎么來揚州了,這是……”那婦人一看一行人穿著普通,還不如陳家的一些體面的管事,里面一個少年一個少女,卻氣度過人,不像是朱先生的窮親戚,可這穿著又…… “我不是被三少爺派到遂縣去了嗎?莊娘子是三少爺一起做的藥場和醫(yī)院的二東家。”朱先生伸手介紹莊蕾,莊蕾點頭:“李大娘子!” 李大娘子張開了嘴巴,好似很驚喜地道:“這就是莊娘子?我前兩日收到三奶奶的來信,親自關(guān)照,說給娘子預(yù)備衣衫。另外幾位都是莊娘子的家人吧?快快請上樓,五兒去叫葛裁縫立刻過來?!?/br> 那李大娘子是個爽快人,莊蕾糊涂著被她帶上了樓,“三奶奶說莊娘子是她的至交,她說自己給您拿主意了。信中跟我詳細說了您家太太和大姑奶奶還有兩位少爺平素里做些什么。讓我給您備下衣料,等下一次把衣衫都裁了。正好等您回程的時候帶回去。” “不是,這個也太過了?!鼻f蕾推卻道:“哪有這么財大氣粗地送人東西的?” 李大娘子帶著一家人來了二樓一間寬敞的屋子里,里面擺設(shè)精致,有一張長桌子,聽她說:“陳家的三爺和三少奶奶可不就是財大氣粗嗎?咱們這個鋪子是三少奶奶管著,她說的話,咱們哪里能不聽的?陳太太,大姑奶奶坐啊!” 正在說話間,一溜兒的布料擺開,李大娘子說:“這些都是我親自揀選的素色料子,三奶奶是把您當成自己人才這么說的,她說,娘子穿衣隨便,不拘料子特別時興,或者好壞。咱們云裳坊的師傅裁剪,手工都是沒話說的。但求給娘子做的衣衫穿著舒適,也能省了娘子好些心思不是?娘子十六了,雖然個頭還會長些,想來也不會有太多變化了,陳太太和大姑奶奶自然就不變了。按照三奶奶的想法,每人就做十六套衣衫,春夏秋冬都有。兩位小爺正在長個兒,先就做幾身春衫。您若是覺得還要有添補,只管說。” “這可是嚇壞我了!不帶這樣的?”莊蕾說道。 “嚇壞什么?”李大娘子說:“您看看這塊!” 莊蕾說:“每人一身,我要了,其他的就算了,這般鬧騰我要不開心的?!?/br> “那我怎么跟我們奶奶回話?” “我去姑蘇自己跟她說去!”莊蕾說道。 剛好一個老裁縫上來,李大娘子叫:“葛師傅,來量衣衫!” 莊蕾量好尺寸,被那李大娘子灌了一肚子的茶水點心,恭敬地送出門去。 路上一陣香風而過的是一群婷婷裊裊的少女,一個個弱質(zhì)蹁躚,朱先生在邊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這就是有名的揚州瘦馬了?” 一家子不免回頭看去,少女們個個如花似玉,如扶風擺柳,月娘在邊上說:“怎么個個就跟沒吃飽飯似的?” “可不就是沒吃飽飯嗎?如今時興這等瘦弱的美人。” “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病態(tài)!”莊蕾說了一句,過去勾住了張氏的胳膊:“娘,還好有你!” “傻丫頭,阿娘不是也還好有你嗎?”張氏戳著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