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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過來,我想讓他做個東西。” “自然可以!”王爺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布衣的中年男子過來,國字臉,粗眉毛,過來給王爺磕頭,王爺笑著說:“李先生請起,莊娘子說這個東西叫望遠鏡。你覺得如何?” “很是貼切!” 按理說他若是穿越的,聽見望遠鏡三個字定然有反應,但是看他絲毫沒有覺得奇怪。莊蕾上前探問:“先生,怎么想到做這個東西的?” “家中一直做叆叇生意,年輕時候聽說西洋有透明無色的琉璃,從南洋的貨船上過來,我便讓人給我買了這個東西過來,這些年一直鉆研此術,終于給做了出來?!?/br> “什么叫愛戴?”莊蕾聽得模糊。 那人解釋道:“讀書人,讀多了書,眼睛就會昏聵不明……” “來來來!孤給你寫,什么叫叆叇?!?/br> 看到王爺落筆和那人的解釋,莊蕾這才恍然“叆叇”居然就是眼鏡,他說他們家一直做眼鏡生意,而且聽他的說法百來年了,他們一直用水晶作為材料,進行打磨,而且他們家有一套對光技術,也就是驗光技術。對近視眼矯正已經(jīng)有了很大研究。 他想要找到比天然水晶更為便宜和便利的材料,從引入的材料入手,一研究就是幾十年,終于被他給搗鼓出來,如今他們家的眼鏡都是用無色琉璃做的。他又突發(fā)奇想,將兩塊透鏡給疊加在一起,他說:“這個千里鏡試出來很久了,我想著可以用在觀察倭寇動向上,所以過來獻給王爺。不過莊娘子說叫望遠鏡,倒也是個好稱呼?!彼运潜就寥耸?。 “那還是先生的千里鏡聽著更有氣勢一些?!鼻f蕾對著他說:“先生,您看,您能不能幫我試著做個東西,我要看近處……” 莊蕾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李先生,李先生彎腰:“這倒是不難,小人試著給娘子做做看?” 莊蕾對著李先生彎腰:“先生若是能幫我做出這個物件,對我將是最大的幫助。另外先生既然能煉制琉璃,能不能幫我煉一些器皿?” “您說!” 這一說,莊蕾就不能停了,那位顯然也是對研發(fā)有著超級大的熱情,要不是被王爺喊停,莊蕾大約是想與他秉燭夜談了。 總算到了王爺拆線的日子,將他身上的綁帶解開,之前王爺一直不肯給王妃看這條打彎的傷疤,此刻一條彎曲的將近有七寸長的傷疤在王爺?shù)男乜?。王妃看的將手伸進自己的嘴里,咬住不發(fā)聲。 “義母不用太傷心了,這條傷疤看著可怖,但是,義父身體底子好。您不必擔心,這次的傷,沒有動到主動脈,肺部已經(jīng)修補了,整個創(chuàng)傷從我的觀點來說,不算太大。如今度過了危險期就已經(jīng)算是沒事了?!鼻f蕾用剪子鑷子把王爺?shù)囊桓桓€頭給挑了。 “王爺,京城的欽差劉大人到了!”外頭小廝在那里說道。 “請劉大人進來!” 一個中年文官進來,看見王爺敞開著衣衫,正在被挑線頭,六七寸長的刀疤很是猙獰。 王爺跟他點頭:“展鵬,坐!” ☆、重臨 那劉大人也不坐下, 過來看王爺?shù)男乜? 問道:“竟是這般兇險!” 老徐在邊上說了一句:“劉大人是沒有見那日的情形, 若非莊娘子神乎其神的技藝, 王爺恐怕……” 莊蕾把線拆了, 給他做了消毒,直起腰來,王爺攏上了衣襟, 王妃過來替他穿上了衣衫。 “也是上天庇佑,別看外面已經(jīng)收疤, 里面的水腫還要靠著身體慢慢吸收干凈?!鼻f蕾自然知道在這位欽差面前怎么說話了。 王爺將衣衫穿好,王妃又拿了他的紫色蟠龍常服,王爺邊穿袍服, 邊問:“展鵬,怎么會是你過來,你不是在河道的任上,怎么就接來了這個差使?” “我也是在半途中接到這個差使,聽說朝中還沒有商議下來誰來接替您, 您受了這等傷,也不用在去cao心這里的事情。先回去養(yǎng)傷要緊?!甭犉饋韮扇撕苁鞘祜? 王妃退了進去梳妝。 王爺搖著頭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孤來此,半年時間,還沒有建功立業(yè),卻已經(jīng)要傷退了, 有負皇恩吶!” “陛下知道王爺忠心耿耿,所以得知王爺出事,才讓人加急給我傳旨,只因我離得近些,更因我與王爺交好。” “辛苦你了!皇恩浩蕩!”王爺對著他笑道。 那劉大人笑了一聲:“辛苦是說不上,更何況也給了我方便,我雖在河道上,也是以黃淮河道為主,南來的機會有限。舍妹得病,家母寢食難安,連年都不過了,就帶著內(nèi)子去杭城探望。路上接到來信,說舍妹已經(jīng)病入膏肓,不能救治,家母心急如焚,也是患上中腑之癥?!?/br> 那劉大人站起來,轉(zhuǎn)過頭對著莊蕾彎腰:“莊娘子,劉某人要對您道一聲謝!” “竟是高夫人的兄長?”莊蕾連忙回禮:“我實在無能為力,望劉大人見諒!” “正是!”劉大人臉色微寒,低頭:“舍妹之事,實在令人心寒。只當是小妹一直被嬌慣,找個鄉(xiāng)間出身的,年紀大些的,能容她。誰料?” “我也多年未見劉家meimei。王爺,我們在杭城稍作停留,我去探視劉家meimei?”王妃從里面進來,已經(jīng)是換了紫色的裙服。 劉大人彎腰道:“謝過娘娘!” “展鵬,何須此言?不必客氣”王爺對著劉大人說道:“請出圣旨吧!” 王妃扶著王爺跪下,所有人跟著跪下,劉展鵬這才將圣旨請了出來,那一長串的文言文,他讀順溜,莊蕾聽了個大概的意思,無非就是慰問之言,勞苦功高,讓他好好休息,另外賞賜若干。 莊蕾之前聽范夫人反復跟她說,這位高大人乃是自身的本事為主,可今日看那高夫人的兄長,聽下來也是很厲害的人物,在皇帝面前似乎很得寵。 王妃與莊蕾騎在馬上,王妃哼笑一聲說:“自身的本事固然有,可要短短十幾年升這么高的官,自己是農(nóng)家,那么岳家自然要有能力,人走茶涼,劉侍郎都退下來六七年了,能給的幫助也有限。這位劉大人乃是河道總督,河道總督雖然不似其他總督的權位,甚至比不上一地巡撫,可這個位子是油水最足的,能拿這個位子的,可都是皇帝的親信,劉大人乃是陛下的伴讀出身。你看他今日過來,王爺也不是隨意給他看傷疤,是讓他可以跟陛下親口說王爺有多危重?!?/br> “那您去杭城,探望高夫人?”莊蕾問她。 王妃笑了一聲,看她:“給你出口氣,也是給劉大人面子,我會漸漸浙江巡撫的夫人,會讓她知道高修馬上就要失去圣心了。不用再捧著了!” 得了皇帝的旨意,淮南王又用了兩日,囑托了當?shù)氐膶㈩I。莊蕾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