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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黑狐大氅,我忽然又哭了出來。太子在馬上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隨行的人才堪堪趕到,宣讀了圣旨。我已然偷偷摸摸向太子溜去。我知道這幫兵犢子,眼看著殺不了我,怕是要來陰的,此時不跑,難不成等他們背后捅我一刀,才讓太子帶我回去。只是我眼睛腫的睜不開,跑錯了方向,手臂一緊,被人捉在懷里,小聲與我說,跑到崖邊去做什么。電光火石間,我突然生出兩個詭異的想法。一個是,以前怎么沒注意太子這個王八蛋聲音挺好聽的。而另一個卻是,這個王八蛋是不是喜歡我。第7章等我眼睛好些,我便翻箱倒柜找出太子那天早上砸在我胸口的玉佩,仔細瞧了瞧。自從他那次尿在我里面,我看著這玉佩也惡心,隨手扔在床底,好在沒有摔碎,只是積了許多灰以前看過幾眼,也不過是個尋常的物件,這次留心去瞧,也沒看出端倪,摸著摸著,卻忽然心頭一動,想起件往事來。有一年上元節(jié),正值太子開府,滿朝文武齊聚一堂,我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備了禮物,赴宴去了。一夜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錯,好在無驚無險,待后半夜,我忍不住貪吃了幾杯酒,暖暖身子,準備回府去。正要出門之際,忽然廊下有個婦人叫我過去。這婦人很是奇怪,身姿筆直,衣裳料子都是極好的,卻擋著面孔,做丫鬟打扮,塞給我一塊玉佩,說是他家主子有意與我相好,請我過府一敘。我那時酒勁上腦,一心等著任風晉的馬車來接,醉眼朦朧看不清那玉佩刻的什么紋樣,直以為是哪家思春的小姐這么不長眼,放著滿朝貴胄不理,敢與我這個質(zhì)子勾搭。瞇著眼睛看不清,我摸了摸那玉佩,又是上好的白玉料子,生怕得罪了這家貴族小姐,便假裝思忖一番,才將玉佩退還了去,謝了小姐青眼抬愛。現(xiàn)在想想,敢在太子開府宴上與人暗通款曲的,大體也只有太子了。這玉佩說是尋常,只是放在皇家尋常,怕是我當年瞎了眼,沒看清那四爪龍紋。梁國皇帝佩五爪龍,只有太子佩四爪,我將太子的玉佩還回去,怪不得那婦人身子一僵,接了玉佩還愣在原地不動。大約是佩服我狗膽包天。當年人家請著不去,如今硬闖進來把我辦了。只怪我不識抬舉。可我當年若是看清了這紋樣,會不會去呢?我也不敢想。躺在榻上,我手里緊緊捏著那玉佩,想著任風晉那半張毀掉的臉。恰在此時,門開了。太子施施然走進來,神色冷淡,一襲黑狐大氅泛著冷光,從頭裹到腳,襯的那張臉如冰如雪,身子斜倚在塌邊,就這么低頭盯著我。或者說,盯著我手里的玉佩。我睜著腫脹的雙眼,也抬頭盯著他。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恩客,我賴以為生的太子殿下。若不是他今日急匆匆請了這道皇召,我現(xiàn)在已然掛在城門上飄蕩了。可他這一出手,我便知道了他喜歡我,也明白了他那些小心思。我去送任風晉,他一定是清楚的,見我為任風晉哭,他心里不痛快,就作踐我,尿在我屁股里。你毀了任風晉的臉。我也沒跟太子殿下求證一下人家是不是喜歡我,就脫口說出了這個結(jié)論。太子一愣,大概是沒想到剛剛把我救回來,我張嘴說的是這句話。人家可能是立在那兒等我投懷送抱感激涕零來著。到底是皇家的兒子,不似我這般唯唯諾諾,他臉上閃過幾絲不快,反而站直了身子,臉上又恢復了往日對我的冷笑。是我劃爛的,怎么樣,好看么?他歪著腦袋,笑瞇瞇地看著我。是啊,任家堂堂一個相國府毀在他們父子二人手中,多少盤根錯節(jié)都被連根拔起,我一個質(zhì)子,能把他怎么樣呢。于是我把手中的玉佩朝他臉上砸過去了。第8章那是我聽過最清冽的玉碎之聲。他捂著臉,吃驚地看著我。我也吃驚地看著他,睜著我腫脹如血饅頭似的雙眼,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我干了什么啊。他放下手,呆呆地看看手里的血印,我看著他顴骨上那條血口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趁他發(fā)呆的檔口,抱住了他的雙腿。他不能走,他臉上的傷被人看見,我是要被活剮了的。可他惱的厲害,抬腳踹在我胸口,拔腿就往外去,我求生的本能哪里顧得了這許多,反手抱住他的腿,拽著那黑狐大氅往他身上爬,使出千斤墜的功夫,像個吊死鬼找替身一樣。殿下,殿下我錯了。我哭著掛在他脖子上,噘著嘴討好地在他臉上亂親。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臉腫的像個包子,皮開rou綻餡兒都快要掉出來的那種。頂著這樣一副面容,手還伸進他褲子里亂摸,想讓他與我上床去,再哄他莫要將我供出去。以為他火氣方剛,沒曾想是個狠的,底下都被我摸的一柱擎天了,臉上還冷冷的,手推在我臉上,掙著身子往外去。我還能怎么辦。我跪下來抓住他的褲子,將臉埋進他的黑狐絨披風里。嘴角都讓那幫當兵的打到裂開,我艱難地舔著他兩腿間的東西,雙手緊緊地握著他的腰,生怕他跑了。好在他不動了,似乎打消了要走的念頭,我趕緊將那東西往深處含了含,心想他若是還敢走,我就一口把這東西咬下來,大家一起上路。嘴角都滲出血來,臉上被他這黑狐皮子捂的全是汗,怪不得他冬日里很是喜歡穿這件,果然是奇珍。我滿頭大汗地探出臉來,干嘔了幾下,雙手緊緊握住他濕漉漉的東西不讓他轉(zhuǎn)身,仰頭瞧他神色,忍著臉上的傷想對他扯出個好看點的笑容。可惜臉上都是眼淚,我當時一定笑的跟鬼一樣。他撥開我的手,扶著自己的東西,壓著我的嘴唇,直接捅到我喉嚨里。毛都刺的我睜不開眼。我揮著手,胡亂向后倒去,嗚嗚的說不出話,鼻子里全是他的體味兒,他揪著我的后腦勺,兩個卵蛋壓在我下巴上,整張臉都被他貼在胯下,站著在我嘴里頂了起來。別說咬下那東西,我覺得我下巴已經(jīng)脫臼了。那天晚上我一直掛在他身上,像條發(fā)/sao的母狗,扭著腰求他饒了我。他憋著火,對我的各種姿勢照單全收,還瘋狗似的亂咬人,險些啃掉我好幾塊rou。做完之后,我看著他氣喘吁吁的臉,他看著我滿身的紫青黑印,誰也沒說話。除了肚子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