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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說了一遍。 “出門在外要小心,糖糖你得學會照顧自己。”蘇楚望皺眉,又道:“你在外面都不能好好保護自己,讓爸爸怎么放心?” 蘇棠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乖巧的“嗯”了聲。 — 除了那天晚上,蘇棠又撞見過幾次他們的爭吵。 最近蘇楚望回家越來越晚,蘇棠夜里睡不好,有時候會打開門偷偷看外面。 客廳里黑漆漆的沒有人,蘇棠就會松口氣,但回到床上躺下,她就會忍不住胡思亂想,睡不安生。 女孩總擔心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父母會吵得很兇。 因為思慮重,晚上又睡不好覺,蘇棠在家里養(yǎng)了大半個月腿傷,不僅沒長rou還瘦了。 阿姨打趣蘇棠真是長大了,女孩開始抽條修身,躺在床上不動也長不胖。 新年將至,門外貼上了熱鬧的紅色對聯(lián)。這是一個除舊迎新的好節(jié)日,蘇棠特別希望之前的不開心都消失,他們家能迎來好的開始。 — 但是凡事只要做好了決定,一切都會安排的特別快。 蘇棠不知道兩個大人是怎么商量的,他們之間十多年的婚姻說斷就斷,在過完新年的第十天,他們正式離婚。 聽到父母要離婚時,蘇棠猶如晴天霹靂。 而蔣綰和蘇楚望都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那種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維持平靜的日子終于結束了。 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蘇棠的反抗是那么的溫和又倔強。 沒有大吵大鬧,沒有喊叫,她躲在房間里哭,不肯出來見人,同時不許別人進去。 蘇嘉措也在家,他對親爸和后媽要離婚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唯一擔心的就是躲在房間里一上午的meimei。 他站在門口說了一會兒話,蘇棠一直沒有開門的意思,急躁的少年耐不住性子,干脆用手拍起了門。 “蘇棠,你躲在里面有什么用?” “他們已經覺得要分開了,這是大人的事情,你阻攔不了的。” 臥室門被蘇嘉措拍的“噼里啪啦”作響,蘇棠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說話,但根本擋不住他的聲音。 “父母離婚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等我們長大之后也會和他們分開的。你相信我,這事情我有經驗。” 蘇棠把臉埋進臂彎里,很快眼淚就打濕了袖子。 她只抗爭了一天,晚上的時候就從臥室出去了。 看著已經覺得分開的父母,女孩滿臉淚痕的問他們:“你們可以不離婚嗎?” 父母都沒有回答,只是用一種很無奈、很抱歉的眼神望著她。 蘇棠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她想問他們,當初不是決定了要在一輩子才結婚的嗎?怎么能說變就變? 但是她哭的太厲害,身子止不住的發(fā)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蘇楚望在幾年前就動了離婚的念頭,不過蔣綰不肯同意,兩個人就拖著沒有離婚。而蔣綰的腿截肢后,蘇楚望的確歇了離婚的念頭,打算和她一直過下去。 然而事情遠沒有想象中的簡單,截肢后的蔣綰情緒容易失控,又整天疑神疑鬼。蘇楚望受不了她,蔣綰也受不了這種狀態(tài)的自己,日子是不能一直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下去的。 他們兩個人都同意離婚,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蘇棠。 — 蘇棠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了,她去蕭靜婉家里住。 蕭靜婉很心疼女孩,為她把房間收拾好,無微不至的照顧她,還囑咐季燃這幾天一定要照顧好meimei的心情。 之前蔣綰常年不在家,在蘇棠的成為過程中,很多時候是蕭靜婉這個干媽給了她女性長輩的溫暖。 蘇棠把自己的心事都告訴蕭靜婉了,她對未來的迷茫和害怕,這段時間看到父母吵架的不安,還有她的后悔。 蕭靜婉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平時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藏了這么多心事。 甚至連蔣綰受傷,蘇棠都怪在了自己頭上,她害怕是自己期盼過太多次讓mama留在家里,愿意不小心靈驗了。 “你不能這么想……乖糖糖,錯的不是你……”蕭靜婉摟住女孩,心疼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門外,季燃站著沒動。 他聽到女孩哭著說“我沒有家了”,這一瞬間特別討厭蘇楚望他們。 為什么身為父母的他們不能照顧好糖糖,讓她如其他女孩一樣開心? 蘇棠住在季燃家里的這段時間,蘇楚望和蔣綰去辦了離婚證,蔣綰還聯(lián)系了S市的醫(yī)院,并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寄過去了。 蘇棠刻意不去聽他們的消息,她待在季家,像是藏在一個寧靜的小世界里。她不用想未來父母會分開,也不用去想未來要離開誰,跟著誰一起生活。 清晨的風吹在人身上冷颼颼的,A市的冬天雖然沒有寒的刺骨,可是溫度還是在零下的。 最近夜里總是休息不好,陽光從淺色的窗簾照進來,蘇棠睡得不算安穩(wěn)。 她聽到一陣“篤篤篤”的響動,像是有什么東西從外面在撞窗戶。 趿著拖著,蘇棠伸出手揉眼睛,慢慢地朝窗戶走過去。 逐漸靠近窗戶,敲擊玻璃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蘇棠走到窗戶半米的距離停下,拉開窗簾,外面赫然是個俊美的少年。 他戴著毛線的白色圍巾,鼻尖凍的微紅,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格外清澈,少年沖她揮了揮手,然后側開身,呈現(xiàn)給蘇棠的是一院子罕見的純白。 蘇棠用力眨了眨眼睛,猶疑自己還在夢中。 見蘇棠遲遲沒有反應,季燃朝窗戶湊過來,他朝玻璃呼口氣,在這一小片霧氣中,用手寫了兩個字。 “看雪”。 后來蘇棠回憶起這天,其實當時季燃在玻璃上寫的字跡很模糊,她沒有認出來是什么字。但是少年寫得非常專注,長長的睫毛溫順的半遮眸色,倒映在玻璃上的人影格外溫柔。 受到季燃的指引,穿過客廳,蘇棠走到院子里,發(fā)現(xiàn)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鞋子踩在松軟的雪被上“咯吱咯吱”的響。 放眼望去,庭院中的樹銀裝素裹,連金屬柵欄都變成了白色。 “下這么大的雪?”蘇棠詫異。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雪,偶爾冬天飄出一點雪花,還沒有落到地上就不見了,更別說能把地面都鋪成白色。 昨天晚上還不是這樣,仿佛一夜之間就成了冰雪世界。 “也許是降溫了吧,”季燃打了個噴嚏,抬手揉了揉鼻子,說道:“所以雪下的也大。” 剛睡醒的蘇棠還有幾分懵意,不過慢慢的她就發(fā)現(xiàn)有幾分不對,季家這里被大雪鋪成白色,可是越過柵欄往外看,路面和別人家的房子都是原來的樣子。 視線一轉,蘇棠發(fā)現(xiàn)在車后,有一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