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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為什么會那~么~那~么黏著秋?”一方通行:“…………”老子也想知道這個問題。*“怎么了丫頭?”竹下秋問。“御坂御坂今天想到一個新的‘生日驚喜大作戰(zhàn)’計劃!這次一定能讓那個人驚喜到笑出聲哦!御坂御坂迫不及待把計劃分享給你?!?/br>小少女期待地看向竹下秋。她之所以要瞞著一方通行和竹下秋獨處,實際上是因為一方通行的生日要到了,她想和竹下秋一起給他一個驚喜。而同時把太宰治趕走,則是她出于不讓一方通行感覺被單獨排擠的考量:太宰先生一看就是善于交際的人,應(yīng)該能和那個人好好相處的吧。竹下秋溫和道:“說說看?”最后之作于是嘰里呱啦地說了起來。竹下秋認(rèn)真傾聽,不時根據(jù)自己的見聞和經(jīng)驗結(jié)合一方通行的性格針對性地給出建議,不會因為對方只是一個十歲的少女而小看她的心意。竹下秋待人從來如此。殊不知,他鄭重的態(tài)度讓最后之作對他好感倍生。其中當(dāng)他們聊到關(guān)于最后之作和一方通行是怎么認(rèn)識的這個問題,最后之作說,她和其他兩萬個御坂meimei是為了“絕對能力者進(jìn)化計劃”而誕生的。也就是說,她們是為了讓身為Lv.5的一方通行晉級成Lv.6,帶著被屠殺兩萬次的使命而批量制造出來的克隆人。一方通行和她們之間是一段孽緣。他殺害了一萬多名御坂meimei后退出了“絕對能力者進(jìn)化計劃”,此后為守護(hù)最后之作和御坂meimei們延續(xù)他沾滿黑暗與鮮血的生命。小少女的大腦鏈接著共享兩萬個meimei記憶的御坂網(wǎng)絡(luò),保留了一萬多次被一方通行殘忍虐殺的記憶。她說起這些話的時候,只是客觀地陳述事實,而不帶別的任何情緒。竹下秋在安靜地傾聽后點了點頭。他沒有對一方通行殺害一萬名御坂meimei的過往作出評判,只是對最后之作說:“轉(zhuǎn)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在他這個年紀(jì),還沒有這樣的覺悟和勇氣?!?/br>最后之作:“原來這就是過來人的想法嗎……御坂御坂發(fā)出了原來如此的感嘆?!?/br>“過來人?”竹下秋一頓。面對自己暴露出了什么的最后之作,神色忽然緊張起來:“啊,御坂御坂絕不是故意窺探哥哥的**!只是……前幾次御坂網(wǎng)絡(luò)試探性入侵,御坂御坂無法避免地看到了你的一些記憶……御坂御坂慌亂地試圖解釋……”竹下秋消化了一下,而后了然。恐怕是治療大腦所必經(jīng)的過程,他的意識在和御坂網(wǎng)絡(luò)接觸的時候,儲存在大腦中的記憶竟會被御坂網(wǎng)絡(luò)搜尋到。怪不得冥土追魂醫(yī)生要求他們多培養(yǎng)感情。不然他可能接受不了被另一個人全盤獲知自己的記憶。“沒關(guān)系?!?/br>竹下秋反而出聲安慰慌亂的少女。“你說得沒錯,我過去確實有這樣的經(jīng)歷?!?/br>他坦然道,“我曾經(jīng)是個暗殺者,殺死過無數(shù)渴望活著的人。”最后之作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哦!”“如果以普世的標(biāo)準(zhǔn)定義,我和太宰先生過去大概都能歸屬為‘極惡’之人吧。生與死對我們來說,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br>他輕嘆一聲,“我殺死的并不是生于培養(yǎng)皿的克隆體,就是一個個活生生的,男女老幼各不相同的人?!?/br>“我現(xiàn)在并不是在懺悔。”竹下秋道,“漠視生命的罪孽是洗不清的,也不是懺悔能彌補的。”“那個少年或許也是這么想的吧。”“御坂御坂不知道……御坂御坂困惑地說?!?/br>“不過你可以轉(zhuǎn)告他,一個將工作從殺人換成救人的暗殺者前輩所得到的體悟——過去是用來過去,而非用來背負(fù)的?!?/br>“他自詡惡黨,而我見過真正陷于黑暗、與黑夜為伍,同時有其追求與原則的黑手黨。惡黨也是有追求夢想和幸福的資格的?!?/br>“那并不沖突。”竹下秋摸了摸最后之作的發(fā)頂,撥弄著那根呆萌的茶色呆毛,溫和道:“如果你能夠獲得我的記憶,還會看到很長一段我追逐在太宰先生身后的狼狽不堪的過往。”“但是,那又怎么樣呢?”他笑道:“轉(zhuǎn)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也是了不起的事,不是嗎?”最后之作雖然有全面的常識,但她的心智只是在十歲左右的階段,對于竹下秋的話似懂非懂,只能暗自記下。而當(dāng)最后之作將這些話原封不動地轉(zhuǎn)達(dá)給了一方通行,一方通行也得知竹下秋是隱退的前殺手界排名第一的幽靈暗殺者后,被如此勸慰的少年沉默了很久很久。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現(xiàn)下,竹下秋和最后之作敲定了“生日驚喜大作戰(zhàn)”的安排,最后之作高興地讓竹下秋彎下腰,學(xué)著太宰治一般吻了吻青年的臉頰。“叭”地親一口之后,從未與他人如此親熱的小少女臉頰爆紅,轉(zhuǎn)身蹬蹬蹬地跑出門了。竹下秋愣住,摸了摸自己臉頰,隨后眼角眉梢和唇邊一齊綻出溫柔的笑意。自從他從虛無回到現(xiàn)世,和太宰正式成為戀人后,他就變得愛笑許多。和少年時在港口黑手黨的不茍言笑相比簡直判若兩人。*竹下秋的病房門外。經(jīng)歷了某些作者也很難描述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刻后,太宰治牢牢扒拉著某位白發(fā)紅眸的學(xué)園都市最強超能力者的一條大腿,眼淚汪汪地控訴著:“你說秋是不是不愛我了他以前不見到我就會十分之著急無法忍耐甚至被用刑都要來找我但是現(xiàn)在冷酷無情地把我關(guān)在門外是不是太不可理喻了或者說還是去自殺一下吸引秋的注意力比較好……”一方通行死死扯著自己的褲腰,崩潰怒吼:“不可理喻的是你吧!你的情感危機該死的關(guān)我屁事啊啊啊啊啊啊——”自殺一下吸引注意力是什么鬼?。?/br>抱著他的大腿是什么鬼?。?!他的矢量cao作對這個人根本不起作用又是什么鬼?。。?!到底怎么回事?又是一個能力消除者嗎?他是什么來頭?不管什么來頭了,這個扯他褲子的家伙簡直比上條當(dāng)麻還麻煩?。?/br>他上周才新買的潮牌褲,都快被!扯!裂!了!一方通行的行動被太宰治全方位制住,無法施展能力,又掙脫不開,絕望得比殺了一萬個御坂meimei還真實。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最后之作:“……誒??”緊跟著出門來的竹下秋臉上也是一陣愕然:“…………”太宰假惺惺地抹了把眼淚,另一只手沒忘堅守在一方通行的褲腳上。“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