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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朝后躲,避開兩人的肢體接觸,慌亂的朝旁邊望去。 沒等她的視線在辦公室里環(huán)視一圈,頭頂就傳來男人低溫溫和的聲音:“沒人?!?/br> 聞言,時楠松了口氣,身體再次癱回桌面。 韓珩見她這幅病懨懨的樣子,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請假吧?!?/br> 時楠又重新趴回了桌子上,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搖頭道:“不用了,我還能再堅持堅持。” 換做平時,她肯定就請假了。 但現(xiàn)在她身上有案子,負責搜查證物的警員隨時可能送東西過來檢驗,她作為接手這件案子的法醫(yī),怎么能輕易請假呢? 再說了,感冒頭痛、身體乏力不適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她請假回家,頭痛也不會減輕。 韓珩蹙眉,大手再次覆上她的額頭,探了探體溫:“你的體溫有點高?!?/br> 時楠將他的手挪開,看向四周,轉(zhuǎn)移話題:“其他人呢?” “出去開會了?!?/br> “開會?”時楠面上多了幾分慌張:“你怎么不叫醒我?” 說著她就要邁步朝外走,剛走兩步,手腕就被人攥?。骸伴_會只是通知工資上調(diào)的事情,你還在發(fā)燒,不用過去?!?/br> 時楠:“不行的?!?/br> 領導開會,她明目張膽的遲到,那簡直是在找死。 她被手腕上的一股力道扯住:“我剛才已經(jīng)跟局長請假了?!?/br> 說著他將時楠桌面的手機拿起,裝進口袋:“走吧,我?guī)闳メt(yī)院?!?/br> 時楠沒想到韓珩會不問她意見直接請假,甚至還將她正接受的案子轉(zhuǎn)交給了其他法醫(yī),惹得她十分不滿。 “誒……!” 話剛出口,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拉了出去。 到了醫(yī)院,一劑退燒針扎下去。 時楠痛的眼淚都差點飆出來,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哼哼唧唧,抱怨他自作主張轉(zhuǎn)調(diào)她的案子。 期間韓珩一直沒說話,神情認真的開車,直至進了家門,時楠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被身后的男人拉進懷里,抵在墻上狠狠的親了下去,用行動表示對她聒噪的不滿。 時楠被奪走了大量氧氣,鼻子又堵塞著,缺氧引起她的不滿,雙手抵在他胸前,剛想要推開他,就感覺箍在腰間的手臂收緊。 韓珩看著她臉上不知是發(fā)熱還是缺氧導致的紅暈,忍不住又在她粉潤的唇角啄了一口。 時楠不滿的扭頭躲開:“我感冒了,小心傳染……” 話沒說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不痛,但讓人十分羞恥。 耳邊還傳來男人聲線沙啞的警告:“別亂動?!?/br> 時楠沒好氣的回懟道:“你才不要亂動!” 她嘴上喊的理直氣壯,其實心里虛的很。 這段時間,案子一件接著一件,兩人都已經(jīng)兩個多月沒休息了。 明明他才是科室里的主力,結(jié)果搞得時楠比他還忙,每天早出晚歸的加班,深夜才拖著一身疲憊回來。 回來后就去洗澡,晚飯也不吃,躺床上倒頭就睡,韓珩看她這樣面上不顯,但內(nèi)里十分心疼,幾次跟她商量減輕工作量,最后都被時楠時楠拒絕。 生怕別人知道了他們的關系,覺得韓珩假公濟私,現(xiàn)在倒好,案子還沒了結(jié),人先病倒了。 時楠喊完,察覺到韓珩盯過來的目光,立馬像只縮頭烏龜似的,將小腦袋埋進他胸前。 韓珩沒說話,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俯身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在觸碰到她guntang的額頭后,眉頭瞬間皺起,生氣的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作為懲罰。 時楠下意識的驚呼出聲,正想要控訴他,小腹處突然碰到了一處不一樣的觸感,被經(jīng)常欺負的時楠當然知道那是什么,脊背瞬間僵直,嗔怒道:“我是病人!” 被發(fā)現(xiàn)的韓珩面上不顯尷尬,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時楠:“那你還……” 話沒說完,男人猛然俯身湊近,在離她的唇不到兩公分處停下:“醫(yī)生特意交代,說適量的運動出汗可以降溫?!?/br> 話畢,時楠的唇被他輕啄了下,身體被猛然抱起。 時楠下意識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看著他嘴角的淺笑:“你騙我,醫(yī)生怎么會說這種話。” 韓珩才不理會她的質(zhì)疑,腳步不停的將人抱進臥室,隨后用腳將門合上。 - 下午。 時楠睡醒時,臥室里灰蒙蒙一片。 她迷糊著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耳邊傳來客廳里的說話聲。 許是擔心吵醒她,對方將聲音放低,但臥室安靜,時楠還是斷續(xù)續(xù)的聽到了一些內(nèi)容。 應該是韓珩跟人在打電話,聊的話題內(nèi)容與她有關,期間又聽他叫了幾次阿姨,時楠猜測應該是她老媽打電話過來關心他們的生活情況。 說到這兒,時楠就想起兩人接吻時,正好被老媽撞見的尷尬情形。 前年她和韓珩剛剛確定情侶關系,并不想立刻告訴父母,原打算等兩人關系穩(wěn)定一些再說。 沒料想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兩人的關系就被父母撞破了。 三月初,氣溫回暖,時楠想趁著周六回家拿些換季的衣服。 那天韓珩正巧也沒事,就說送她回去,到了她家的小區(qū)門口,韓珩像往常一樣傾身過來吻她,結(jié)果這一幕正好被出來買菜的時媽瞧見。 時媽走到車旁邊,站在半落的車窗前,語氣不確定的叫了她的名字。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楠身體瞬間僵住,大腦也當場宕機。 最后還是韓珩握了握她的小手,安撫的表示沒事兒,解開安全帶下車與時媽禮貌的打招呼。 當天,時楠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聽著韓珩從容不迫的在時爸時媽時寅三人中間周旋。 所幸時媽對韓珩十分滿意,在得知兩人確定關系后,不但不阻攔,還十分滿意的態(tài)度。 反倒是一向好說話的時爸,看不出太多喜悅,甚至得知兩人住在一起后,很是不滿,話里話外的暗示韓珩兩人關系還不穩(wěn)定,還是要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 這次不等韓珩開口,時楠先替他解釋了,說韓珩租給她房子后并沒有住進去,是后來發(fā)生兇手尾隨警員回家,韓珩擔心她一個女生住著不安全才搬了過去。 這么一解釋,時爸的臉色才算好看一些,沒好氣的瞥她一眼,嘀咕道:不管怎么樣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 韓珩也沒多解釋,當晚把她送回租住的房子,又開車回了別墅。 沒幾天,時爸又忍不住給韓珩打去電話,抱怨他心怎么這么大,明知道一個女孩自己住危險,怎么還讓時楠自己住。 唉,真是一個糾結(jié)別扭的老頭子。 期間時媽也明里暗里的打聽了韓珩的人品以及家世。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