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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吊帶勾下來,露出半邊胸部。小小的rutou已經(jīng)恢復(fù)柔軟,顏色很可愛。他張嘴咬住了它。“啊?。“。“。““““ ?!”容印之被男人箍住腰,牙齒啃嚙著乳尖,開始了猛烈的挺動。05:夸獎昨晚到底做了幾次,容印之記不清楚了。屁股里似乎就沒空過,短暫地抽離之后,那根yinjing就會再一次頂進(jìn)來把它填滿。他好像一整晚都在搖晃著身體,被rou欲支配著只要屁股被塞滿就會挺著腰去配合對方,哪怕他已經(jīng)疲勞得說不出話來。早上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哪怕隔著窗簾也能知道外面透過來的陽光很好。身邊沒有人,不知道那個男人去哪兒了。他不喜歡叫陸擎森的名字,關(guān)系又沒有那么親切,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連名帶姓地叫。動動手臂,全身都酸軟不行。他掀開被子光著腳下床,把窗簾扯開一半,大片的陽光灑進(jìn)來,溫暖明亮。他突然又不想動了,往回退了一步倒回床上去,躺在陽光里頭曬曬。讓紫外線給你消消毒啊,垃圾。真絲質(zhì)地的睡裙溫柔地覆蓋著他的身體,哪怕沾染了許多jingye的痕跡也依然柔軟,詳細(xì)地勾勒出每一個細(xì)節(jié)。凸起的乳尖;因為平躺呼吸而起伏的肋骨、胸腹;微微敞開的雙腿間,匍匐在毛發(fā)中的yinjing——薄薄的料子和地心引力仿佛懷著惡作劇的心情,讓這具身體沾滿了情色。他索性支起雙腿,張開,腳跟踩在床沿上,裙擺因此滑落,讓隱藏在下面的那個部分露了出來。如果腐爛,會先從這里開始吧?衛(wèi)生間傳來了水聲,容印之把腿放下去。剛洗漱完畢的陸擎森走了出來,脖子上搭了條毛巾,赤裸的上身和短短的頭發(fā)上還帶著水珠。容印之躺在床上仰頭看過去,倒轉(zhuǎn)的視線讓他有些發(fā)暈,卻依然不錯眼珠地盯著男人的身體。強壯,健美,腹肌都有八塊,就連小腹上的疤痕都顯得很有男人味。看看你自己啊。為了穿上睡裙的時候不太過難看,他把四肢都做了除毛。本來體毛就稀疏,現(xiàn)在更是比不少女性都光滑。再熱的天他都不敢穿短袖和短褲,也不能把襯衫袖口挽上去,生怕別人看出端倪。他并不是想要變成女人。可就是這一點才惡心吧?保持著男人的身體和心,卻硬是要把這幅身體塞進(jìn)女式內(nèi)衣里面,然后看著別的男人的身體性欲高漲。陸擎森在他視線里繞過床尾站到他身前,在他身上投下一大片陰影。他再次把兩腳踩上床沿,向著面前的人張開了腿。像剛剛那樣將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來吧,這是來自垃圾的邀請。陸擎森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表情,卻俯下身體單手撐在他身邊,另一手將他的睡裙往上撩開,撩到脖子還沒有停止。容印之慌了,把下擺搶回來胡亂地往下抻,顧不得對方的手掌還按在自己的胸上,再怎么抻也蓋不到肚皮上。“……不要脫!”他抓著陸擎森的手腕哀求道:“別脫……做什么都行,別脫了它!”男人微微皺了下眉頭,容印之把這個表情理解為生氣,于是慢慢地把手松開,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陸擎森也不說話,手掌沿著他胸腹來回摸,可那感覺卻又不像是前戲。仿佛檢查皮膚的觸感一樣,從胸口到腹部,體側(cè),胯部,腰臀,腿,膝蓋,最后抓了他一只腳腕放在膝蓋上,從腳踝往上摩擦著。他注意到了嗎?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覺得惡心?容印之把臉歪向一邊,用手背蓋住自己的眼睛。“疼嗎?”陸擎森問道。容印之一下子沒懂,直到對方捏了下他的小腿。昨天不知道怎么了,這個人連掐帶咬,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沒控制好力道的指痕和齒印,小腿上現(xiàn)在還有淡淡的印記。所以并不是想脫他衣服,而是想看看痕跡是不是嚴(yán)重嗎?“……不疼?!睂嶋H上容印之根本沒印象,留在腦海里的只有高潮、高潮和不斷的高潮,一直到什么東西都射不出來就只能哭的程度。可還是想要。有快感就已經(jīng)很不正常了,竟然還是那么強烈的、持續(xù)不斷的快感。是所有男人都會這樣?還是只有他一個人會這樣?是因為這樣才會變成垃圾,還是變成了垃圾以后才會這樣?他又掉進(jìn)這個死胡同里去,翻來覆去地想,全然忘了邊上還有個人。“臟了。”容印之一哆嗦:臟了,是說我嗎?轉(zhuǎn)頭看一眼陸擎森,才發(fā)現(xiàn)他拉開了睡裙,盯著前面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跡。容印之窘迫地從他手里把裙子搶回來,爬起來說道:“我會換的……!”陸擎森似乎還想說什么,但容印之已經(jīng)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衛(wèi)生間去——馬上又跑了出來,垂著頭低聲說:“你能……出去一下嗎……”高大的身影從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容印之似乎把肩膀縮得更緊了。從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凈的內(nèi)衣拿進(jìn)衛(wèi)生間,他迅速地打開淋浴器,抱著膝蓋蜷成一團,蹲在浴缸里。他是不是在嫌棄我?!他就是在嫌棄我!容印之咬起了指甲,正確來說是指甲兩邊的rou。每當(dāng)焦慮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把右手小指或者拇指放進(jìn)兩顆尖牙之間咬,還會用牙齒來回刮指甲的表面,經(jīng)常把那兩個手指尖咬得又紅又腫,指甲也總是被刮下一層粉末。他嫌棄我,他竟然敢嫌棄我???他憑什么嫌棄我?!熱水都要放完了,溫度漸漸變涼。他才終于停止咬指甲,卻始終沒停止“他嫌棄我”這個被害妄想,紅著眼圈把自己洗完,把臟了的衣服洗完。臨走出去之前,還得努力調(diào)整一下神態(tài),不要讓對方看出來。陸擎森正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喝啤酒,臨近中午,肯定已經(jīng)餓了。“中午……你想吃什么?”他問道。容印之自己也胃里空空,他想著冰箱里那些材料,為了保持新鮮度,所以每次的食材都只采購3-4餐,如果快點的話能做點什么?昨天的小菜已經(jīng)把小河蝦用掉了……男人回過頭看他,推了下眼鏡半天沒有說話。“這個好看?!?/br>容印之一愣。“你穿這個更好看?!?/br>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說新?lián)Q的衣服很好看?依然是絲質(zhì)睡袍、同款睡裙、內(nèi)褲,他把睡袍帶子系上了,所以應(yīng)該也看不出里面穿的款式。睡袍跟昨天的相比簡單了一點,沒那么多夸張的蕾絲,只不過顏色是柔和的香檳色。他說好看呢。第一次被人夸好看。還是穿……喜歡的內(nèi)衣被人夸好看。他是不是騙我的?或者只是假裝恭維一下讓我不要太難堪?啊啊算了什么都好。好開心。好開心。開心死了!容印之在廚房埋頭切菜,輕輕哼歌。就連陸擎森依然在門口死死盯著他也不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