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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包括我媽?!?/br>只不過,母親應該不需要自己的“原諒”,這原諒對她來說反倒是一種羞辱吧。“你恨她嗎?”容印之微皺眉頭想了一會兒,半張開眼睛,搖搖頭。“不,我可能從來都沒恨過她?!?/br>陸擎森幫他攏過礙眼的頭發(fā),聽他慢慢地整理話語,整理真正的心情。“在旁人看來,我應該會去恨吧??墒恰一畹竭@么大,好像一直活在‘要被mama承認否則就沒價值’的魔咒里,哪怕是現在——不怕你笑話,如果我媽真的夸我一句‘印之很優(yōu)秀’,我可能還會高興得上天。”“我從來不想跟她對著干……我僅僅是想讓她,讓生我養(yǎng)我最親的這個人,夸我一句而已。我是不是特別沒用……?”他看向陸擎森,男人給他的回答除了搖頭之外,還有一個吻。“三十多年都這么活過來的,已經沒有恨不恨的了。我現在只是覺得:即使沒有她的承認,我也能好好地活下去了?!?/br>因為你說:我很好。他用額頭頂著陸擎森的下巴,小聲地說:“……但是你要夸我?!?/br>容印之自己心里很清楚,他可能還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和磨練,才能讓自己真正強大一點,不依賴別人的評價也能活得坦蕩。但也有可能,他一輩子都無法做到這一點。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母親之間會有什么波瀾,會用什么方式結束,他也還會因為禁不住打擊而崩潰、向陸擎森求助。他還是會這么沒用。陸擎森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看到他蜷起了兩腿縮在胸前,勾起了腳趾。這依然是一個不安而緊張的信號。把嘴唇印上他的額頭,陸擎森說“嗯”。以前不知道多討厭的“嗯”,現在就有多喜歡。容印之抬起臉來輕吻他的下巴,男人立刻會意含住了他的嘴唇。從確認彼此的心意以來,不知道親了多少回,沒完沒了,可是好像誰都沒有膩。“唔嗯……?”親著親著,陸擎森的手順著他的膝蓋往下,從大腿內側摸到了私處。“印之,你還記得嗎?”“什么?”手掌包裹著垂軟狀態(tài)的性器,撫過陰毛。“你說要把這里的毛刮掉。”容印之閉著眼睛不說話。“也答應了讓我?guī)湍恪!?/br>容印之好像睡著了似的不回應,陸擎森也不催促,手指卷著毛發(fā)玩弄。直到對方受不了了,一把按住他的手,聲如蚊蚋地回答。“再……等幾天。”“嗯?”為什么。“那件內衣……我還沒有買……”很漂亮的,不能被毛發(fā)破壞美感,在睡裙之外一眼就看中的內衣。陸擎森摟住了他光裸的身體,“我買給你。”42:炫耀非休息日整整兩天沒上班,這對容印之來說是極少的例外。在陸擎森送他去公司的路上,才得以把積累了兩天的郵件看完,挑緊急的回復了。“晚上幾點下班?”陸擎森問他。容印之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正常六點,不正常就不知道了?!?/br>其實他用不著打卡上班,但一向準時慣了。哪怕有必要的外出他都會從公司出發(fā),也是讓市場部員工倍感壓力的一點:別人家的老大神龍見首不見尾,他們家的老大是門口的石獅子,天天在辦公室蹲著。“嗯,正常六點來接你,不正常也六點來接你?!?/br>“那你有得等?!?/br>“好?!?/br>看陸擎森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容印之忍不住笑,“神經病。”陸擎森還“嗯”。“你上次來找陳自明是干什么?”收起手機,容印之想起這件事來。要是沒那一回,他倆說不定又是另外一番境況。不過沒發(fā)生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是好是壞,至少現在,結果是好的。容印之這個時候問起來,也不過是因為開始吃味罷了。“想把我們加入你們的供應商名單,”陸擎森回答道:“本來你們的供貨量我們這樣的小農場是無法滿足的,但聽說你們搞了一個——”“體驗店?!比萦≈硬?,極其不爽地“嘖”一聲:“那也應該是找我更有用?!?/br>陸擎森認真看路開車,一邊笑,一邊還是倒出一只手來重重地撫了一把容印之的頭發(fā)。蜜糖一樣的美妙把兩個人從里到外浸了個透,像被扔進去腌漬了一樣,說什么都是動聽的,看什么都是美好的。容印之前所未有地感覺到世界是明亮的,又是模糊的,像被加了一層溫柔的濾鏡,他竟然看不到一點令人不悅的瑕疵來。他和顏悅色且寬容地對待每一個人,無論高長見、陳自明、任霏,甚至平時因為不那么機靈曾被他痛罵的員工。“你這狀態(tài)不太對啊。”午休吃飯,高長見把容印之和陳自明叫過來一起在自己辦公室里用餐。明年開年這一波的工作現在是整個“W-life”的核心,是否能夠讓品牌真正成長起來,現在就是最重要的時刻,他們三個缺了誰都不行,所以每個人身上的壓力都不小。像容印之最近忽高忽低的狀態(tài)變化,別說作為朋友,就算作為領導,高長見的心都跟著忽悠忽悠的。作為這個小團隊中的領頭人,他必須讓每個人的狀態(tài)都保持在最佳,最大限度地保持后續(xù)工作的穩(wěn)定。“怎么就不對了?”容印之正在喝湯,沒怎么搭理他。嘗了一口點點頭,一邊辨認湯底的食材一邊說“好喝”。高長見助理給訂的這家餐廳以養(yǎng)生湯品聞名,冬天喝起來格外好。下次試試,陸應該喜歡。不對,應該說就沒有不喜歡的。容印之想起陸擎森吃餡餅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對不對!”高長見八百年沒見過容印之笑,可這個冷臉的祖宗今天跟轉性了似的,見誰都微笑,“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陳自明在旁邊悄悄地吃,悄悄地觀察容印之。這廝早上來竟然跟他打招呼,嚇得陳總當場失語,現在還沒緩過來呢。“有病?!比萦≈f。高長見一拍手,“哎,這個就是你了?!?/br>“還說別人,到底誰不對啊?!比萦≈酝昕吭谏嘲l(fā)里休息,一臉嫌棄地看著高長見,用下巴指了指他的飯盒。出入高級餐廳、懷抱小明星的高總,今天自己竟然帶了個便當。rou末酸豆角配白米飯,裝在可能是買微波爐贈送的飯盒里。為什么能看出是贈送的呢?因為飯盒邊上的粘膠沒撕凈,還剩了一半“贈”。高長見正把飯菜攪拌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我樂意?!?/br>一邊吃一邊訓他,告訴他別瞎折騰,煙抽得那么兇,一臉菜色,看著都讓人抑郁。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W-life”把他cao勞成什么樣了呢。容印之看看手指,“放心吧,不抽了?!?/br>昨天陸擎森握著他的手,一寸寸往下捏著手指,仔細摸過剛剛長好的指甲。“不要咬指甲,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