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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不是啦?你見過嗎?!”“我有女朋友這事我都不知道,陳總監(jiān)怎么知道的?”容印之的聲音輕飄飄地從他身后響起來,“還是KPI壓力不夠大,工作不飽和。”陳自明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兒里。“公報私仇是吧,怕你??!”說完點點陸擎森,恨鐵不成鋼似的:“不管你了!愛怎么地怎么地!”氣得連廁所也忘記上,直接回包房了。陳自明一不在,容印之立馬就后悔。慢吞吞地洗完手,接過陸擎森遞來的紙巾:“對不起……沒忍住?!?/br>“嗯?”“他是你朋友,我不該——”陸擎森直接親上去,吸了下他的嘴唇。沒想到會在隨時有人來的場合下被他親吻,容印之有點發(fā)愣,眨了下眼睛不知道該說點什么。自從遇見陸擎森以后,這個男人讓他無法應(yīng)對的瞬間越來越多了。陸擎森把他手里擦完的紙巾拿過來扔掉:“沒事,回去吧?!?/br>寬厚的背影走在前面,偶爾又慢下來靠在他身側(cè)。容印之的心跳仿佛反應(yīng)慢了一拍似的,現(xiàn)在才開始咚咚作響。這個人,溫存得好可怕啊。萬一有一天,這份溫存不在了,那不是更可怕嗎。“陸。”容印之低聲叫到。晚間,冬日的火鍋店,人來人往,吵雜喧鬧。他們一前一后,被夾在穿梭不停的服務(wù)生、熙來攘往的客人里。太擁擠了,陸擎森始終用一只手臂微微向后護著容印之。“嗯?”陸擎森轉(zhuǎn)頭看他。“我們……一起住吧。”47:最好的事情陸擎森沒有回答,到了包房門口才停下來,認真地問:“可以嗎?”仿佛不是容印之開口詢問,而是他在主動請求。容印之用一個輕微的點頭作為回答。陸擎森將手掌覆上他的脊背,把他虛虛地抱了一抱,在耳邊低低地“嗯”。晚飯吃到十點多,把喝了點酒困得東倒西歪的呂想送到家,看他迷迷瞪瞪關(guān)上房門,陸擎森突然說:“印之,今晚留在這兒過夜行嗎?”容印之跟他一起上來幫他開門,以為一會兒就走,所以站在門口都沒脫鞋。“嗯?”為什么?陸擎森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突然,郝然地垂下了眼簾,難得地猶豫了:“就是……想邀請你?!?/br>邀請?到底是為什么?還是覺得對先一步提起同居的容印之覺得不甘心?他并沒有喝酒,此時卻顯現(xiàn)出一種不曾在他身上出現(xiàn)過的孩子氣來。站在容印之面前,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一只手不安地撫著頸后。容印之可以有很多理由拒絕:沒帶洗漱用具、沒帶替換的內(nèi)衣褲、洗澡不方便,或者干脆一句“想回家”。無論什么理由,只要他表現(xiàn)出一點遲疑陸擎森就絕不會勉強。可他還是說:“好?!?/br>如同陸擎森沒法拒絕他一樣,他也同樣拒絕不了陸擎森。陸擎森吻他,從客廳吻到臥室,吻到床上。脫去彼此的衣服,安安靜靜地在黑暗中zuoai。說安靜似乎也不對,rou體的摩擦聲和床鋪的擠壓聲與喘息呻吟混雜在一起,飄散在空氣中??墒且坏┤鄙倭颂鹈鄣那樵捄拖硎艿牡驼Z,性愛似乎就變得安靜又隱秘了。陸擎森似乎更喜歡面對面的zuoai,可以不間斷地接吻,可以毫無距離地擁抱,就如他此刻正在做的一樣。容印之在他懷里被頂動得起起伏伏,發(fā)出細細的呻吟。他在毛衣里面穿了一件親膚的打底小背心,陸擎森沒有脫去它,把手探進小背心里面撫摸著他的脊背,另一手按住臀部揉捏。“上一次,我就想對你這么做……”他在細密的親吻中,對容印之說。所以,為了彌補什么都沒做的那一夜?“誰知道……你在想什么……”容印之的抱怨,伴隨在喘息里更像是撒嬌。“我在想很過分的事,想一整夜,”陸擎森深深頂進去,容印之沒有忍住長長地呻吟一聲,感覺到男人把他摟緊了:“對你做的事?!?/br>容印之十指在他頸后交叉,拇指撫著男人耳后:“……比如?”陸擎森回以深吻,同時讓抽插的幅度變大了。“陸——!”被那根性器兇猛貫穿的感覺,容印之已經(jīng)很熟悉了。快感一如既然翻涌著將他吞噬,僅余的一點點理智讓他把剛叫出聲的呼喊生生壓了回去。“陸、不行、你慢、慢一點……!”隔壁睡著人,他不敢叫。可是無論如何哀求,陸擎森依然像發(fā)情的猛獸一般,越來越狂放,他只能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難以忍耐的嗚咽依然從指縫間流瀉出來,容印之一邊哭,一邊用模糊的聲音罵他“混蛋”。陸擎森把他的小背心脫掉,胸膛貼著他的胸膛,像嘆息一般說道:“就允許我做個混蛋吧……!”明明是請求,卻又任性而強橫。好不容易挨到結(jié)束,容印之喘氣里都帶著哭腔。陸擎森用手掌把他臉上殘留的眼淚擦去,被歇過勁兒的容印之一拳碰上下巴。裝裝樣子罷了,根本就沒用力。容印之打完就摟住了他的脖子,說“冷死了”。陸擎森用被子把他包裹住,聽他輕聲問:“還想過……其他過分的事嗎?”“嗯,很多?!?/br>把你鎖起來,關(guān)起來,誰都看不見。“……說說看?!?/br>陸擎森慢慢地搖頭:“會嚇著你?!?/br>容印之笑起來,下巴墊在他肩膀上震動:“明明就是棵實心兒樹,還要裝蒜?!?/br>“樹?”這是陸擎森第一次聽容印之如此形容他。容印之裹緊被子,枕在他頸窩里,側(cè)頭看他的下巴:“那天你等在門口的樣子,又高,又挺拔,站得筆直……就像一棵樹。”抬手點上了陸擎森的腦門:“個性也像。不會撒謊,講話又直,像塊木頭?!闭f完坐起來看他的臉。視線熟悉了黑暗,對方的輪廓已經(jīng)清晰起來。陸擎森看見微微容印之歪著頭,全身裹在他那條被罩很丑的棉被里,露出好看的笑容,一字一字叫他:“陸,大,樹?!?/br>叫完了又忍不住笑,整個身體坐在他腿上笑得發(fā)顫。陸擎森便像一棵倒下的樹一樣,朝他壓過去。被陸擎森的“過分”折騰到半夜,容印之渾身酸軟,嗓音低啞。洗完澡重新躺在床上,依然穿著上次那套T恤衫和運動褲,不同的是陸擎森可以理所當然地在被子里抱住他了。“我想把原來住的房子退掉?!比萦≈f。兩處房子的功能性從根本上就翻轉(zhuǎn)了,沒有必要浪費錢。陸擎森撥弄著他有些潮濕的頭發(fā):“要過年了,你回家嗎?”容印之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回不去了。”“給家里打過電話嗎?”“打過,直接掛掉……手機也不接?!?/br>陸擎森把他摟緊一點,“我會留在這兒的。”“你不回家?”容印之記得他身份證上的地址,并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