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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待會兒結(jié)束了先走?!?/br> “當然沒了,你這個是壓軸,之后都是領(lǐng)導致辭,能有什么事兒。”輔導員笑了笑,“我看現(xiàn)在就有很多座位上的學生開溜了?!?/br> 盛薔得了允肯,還沒抬腿,一旁有人躥出來。 應桃抱著她不撒手,“啊啊啊香香的薔妹,你剛才表現(xiàn)好棒!” 被抱的人差點沒被撲倒,愣是往后邁了幾步,無奈地笑笑,“你每次都這么急?!?/br> 撈過應桃緊攥著揩油的手,盛薔問她,“你到點趕過來了?” “你走后沒多久我就來了啊?!睉倚ξ?,“就是沒座位,我在第一排認識的小姐妹那邊蹭了個大腿坐?!?/br> 看盛薔結(jié)束了,她貓著腰,復又偷摸摸地趕了過來。 隨后應桃攬著盛薔,想往外走,“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衣服我給你鎖好了,到時候直接去拿就行。” “好,可是……”盛薔罕見應得含糊,“我還得等人,這件旗袍——” 應桃恍然大悟,“哦!是沈言禮給的旗袍~你要還給人家?” “是,但我穿過了。”盛薔想到這兒,開口問她,語氣還特認真,“不知道他還要不要?!?/br> “旗袍而已,他肯定不會要回去啊,他又不能自己穿。” 應桃說到這兒,自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盛薔被她說的嘴角略勾,但心思明顯還是放在怎么還回去上。 眼下,表彰會還沒有正式結(jié)束。 兩人一路念叨著回了更衣室,在自助販賣機上買了個袋子,將之前寄存好的衣服打包。 --- 忙碌完一番和應桃一起再趕回去的時候,禮堂四周亂轟轟的。 大概是在忙著散場。 盛薔沒往熱鬧的中心湊,在禮堂出口的臺階處慢慢等。 周遭時不時有路過的男生,大步流星之余不忘直愣愣地盯著她,有大膽的更是朝著她吹口哨。 等到人流潮涌的那陣巔峰過去了,盛薔的胳膊復又被應桃輕輕地掐了下。 她迎著那股麻,稍稍抬眼望過去,沈言禮單手拎著夾克,立在那兒。 天色很晚了,夜黑得深沉,禮堂的出口處,只在上方落有一盞小小的,昏暗的燈。 劈開背后禮堂廳內(nèi)的明亮,沈言禮的面容隱在半明半昧里。 他目光定住,很快朝著她走過來。 一步一步臺階邁下,在距離她還有兩階的時候,沈言禮率先出了聲。 他語氣慢悠悠的,視線落在女孩的頭旋,“如果你要說衣服的事,那件旗袍你收下?!?/br> 盛薔剛才經(jīng)過應桃,已經(jīng)預示到他會這么說。 只不過應桃這時候又假裝是沒事人,抬頭望著天,算作是欣賞月亮。 就在沉默的檔口,沒等盛薔繼續(xù)出聲,沈言禮的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下,“靠,我說你怎么要和我們分開走,敢情在這兒幽會呢?!” 肖敘說著蹦出來,身后跟著程也望和葉京寒。 他抬眼見到沈言禮對面的盛薔,當即愣了愣;待到他的視線,在近距離地觸及到盛薔身上的那件旗袍后,復又愣了兩愣。 不過肖敘是什么人啊,什么場面沒見過,臉上的笑容隨即被八卦替代,“是盛薔啊。” “嗯。”盛薔應下,朝他擺了擺手。 肖敘趁熱打鐵,“你們杵在這兒干什么?” “就之前出了點事,我過來——” 盛薔沒有細說,大致描述了下之前的場景。 順帶又提了下沈言禮偶遇之后的幫忙。 “幸虧還趕上了?!毙⒙犃说故悄麌烂C起來,這時候又變得蠻正經(jīng),“不過見到就是緣分,我們寢室出去吃夜宵,你要不要一起來?” 放在以往,這種在盛薔聽來只是客套話,她肯定會拒絕。 但眼下熱情難卻,盛薔復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沈言禮,應下來,“那也行,只不過這頓我來請吧?!?/br> “你請我們啊???” 肖敘以為自己聽錯了,咋呼之間被程也望一巴掌呼開。 盛薔解釋了下,“就當是幫忙的回禮。” 不知道聽到了哪個詞,站在一側(cè)的沈言禮目光直直地射過來,沒有半分掩飾。 而后,他復又聽到盛薔略帶了點兒不好意思的嗓音響起,“就是你們可能要等一下,我還要回去換件衣服?!?/br> --- 盛薔拎著之前濕的那些,回了趟后院。 好在鋪子就在學校里的籃球場側(cè),離大門近,剛好是順路的,換衣服也不算是麻煩。 兩個女孩在后院的時候,四個男生就在鋪子前等。 黎藝待在自己的屋里,聽到動靜只是稍稍詢問了下,見盛薔晚上還要出去一趟,她叮囑著注意安全,倒也沒有做阻攔。 應桃這時候想要臨陣脫逃,被盛薔攔下來。 “你之前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吃夜宵很久了嗎,這次有機會蹭,還不好?” “那我沒想到是和沈言禮他們啊……”應桃苦著張圓臉,哭腔用得惟妙惟肖。 “可我一個人去也很奇怪。”畢竟都是男生,還都是校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能喊得上名字的人。 盛薔說著輕輕拍拍她,“你看你今天也幫了我忙,里面本來就應該有你一份?!?/br> 應桃想了兩秒,覺得還真是那么回事,“好像也是……” 那不吃白不吃! 再出去的時候,肖敘已經(jīng)篩出了一家燒烤店。 考慮到女生到時候回校不方便,他們干脆就在學校附近找了家。 京淮航大附近是大學城,專門面向大學生的小吃街和各類商場都是配套的。 這家燒烤店肖敘他們來過幾次,這個點按理說應該是高峰點,今天人比較少,外賣訂單倒是多得飛起。 一行人找了張長桌坐下來,兩個女生坐一邊。 肖敘倒也自覺,沒坐盛薔對面,只不過他恰好和正對面的應桃迎上目光,又來了一番言語上的廝殺。 “說來,今天我們還是沾了老大的光——”肖敘這會兒咂摸出味道來,“能讓校花請客吃飯?!?/br> “你才知道啊,奉勸你一句,待會兒少說多吃。”程也望在他右側(cè)落座,順便問葉京寒要了張紙。 “要你提醒?”肖敘說著,就看到剛剛一進門就去了前臺的沈言禮朝著這邊邁近。 肖敘給他留了空位出來,沈言禮也就順勢坐了下來。 程也望把菜單遞給應桃,女士優(yōu)先,讓她先點,隨后開口詢問,“不過盛薔,你們今天具體怎么回事?” “就是衣服被潑了,又剛好是在我上場前,不過好在還來得及?!?/br> 盛薔倒也誠實,這會兒細細地說了通。 肖敘聽得嘖嘖兩聲,“女人啊,這得是蛇蝎心了吧?!?/br> 程也望聽了頓住,不知道肖敘怎么得出結(jié)論的,“你又知道是女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