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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紗,跪爬過去,把自己圓潤挺翹的屁股向騎士展露著。騎士的眼睛不像天神大人只是死物,他能完全看清楚面前這個人的清純和放蕩,也能看到他股間yin水潺潺,都已經黏連的滴落在床上去了,屁眼的皺褶一縮一縮的,完全就是一副等待被疼愛的樣子。但是他現(xiàn)在卻主動掰開自己的臀瓣,用細白的手指撐開那個濕噠噠的xue眼,撐出一道小小的圓圓的口子,然后一邊回頭,一邊試探著調整自己的姿勢,最后準確的用那個洞口含住了男人的大jiba。“嗚好棒喔”祭司大人一邊呻吟著,一邊用肥嫩的屁眼吞吃男人的巨棒,他做的熟練極了,仿佛經過了多次演練一般,看著小到一根手指也插不進去的入口,一會兒就將那碩大的rou冠含了進去,然后他扭動著白浪般的屁股,磨蹭著將那根jiba吞到了底。“喔進來了天神大人的大jiba全部進來了唔這次是熱乎乎的,更好吃了呢啊啊啊啊啊”他一邊yin叫著一邊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把大jiba吐出來只剩一個guitou卡在里面,再狠狠的往后撞,把天神大人的jiba完整的吞吃到自己的肥嫩屁眼里。“好棒嗚好舒服天神大人、天神大人謝謝您的賞賜啊哈”唐天一下一下的taonong著那根jiba,全身興奮極了,比跟真正的天神大人做要興奮的更厲害,他的yin水不斷的噴濺著,順著兩人結合的地方往下滴落。吃了一會兒jiba他就開始不滿意了,那根jiba熱乎乎的,是屬于騎士,而他跟騎士的性愛應該要更舒服。祭司大人停了下來,眼淚汪汪的回過頭,“嗚,你動一動”騎士輕輕一笑,雙手握住他纖細的腰肢,“您的天神大人會動嗎?”“不會可是你會你不是天神大人喔”唐天用sao浪的屁眼夾著那根jiba,那根讓他爽到極致的大jiba。騎士覆了上去,整個人抱住那白嫩的身軀,湊在他的耳邊,低聲的問:“那我是誰?”“嗚是我的騎士啊哈是我唯一的騎士干我”他舒服的哼哼,又湊過去吻男人的嘴唇,騎士眼眸一暗,再也控制不住,一邊跟他接吻,一邊狠狠的cao干他的屁眼。這樣的性愛爽的祭司要發(fā)狂一般,白嫩的屁股間被插入一根粗大的rou刃,那根rou刃干的他舒服極了,比神殿里那冷冰冰的天神大人要舒服好幾十倍,他爽到了極致,roubang一抖一抖又射出幾股清液,然后嗚咽著懇求男人內射他。騎士一邊干他一邊親吻他的身體,將他rouxue里的yin水都搗弄成了白色的細沫,最后才舒爽的射進了他的腸道深處。祭司和騎士的性愛持續(xù)了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里,騎士要把祭司開發(fā)成yin亂的蕩婦,讓他充分品嘗著性愛的舒爽滋味,因為在未來,祭司的身體里要吃上無數(shù)根粗大的jiba,他將用自己的圣水(yin水)為人們祈福,人們把代表骯臟的jingye射進他的體內,由他凈化自己的厄運。可憐的祭司大人并不能全部明白他的職責,他以為只需要跟天神大人祈禱就夠了,到了現(xiàn)在,他沉淪在和騎士的歡愛里,他的兩個yinxue每天都吃著騎士的大jiba,喝著騎士nongnong的jingye,他們在房間里肆無忌憚的性愛,這種時候即使一整天都待在床上,他的仆從也不會說什么。所以親密至極的兩個人產生了濃烈的感情。可是一個月的期限還是到了,這天,祭司要洗干凈身體,由騎士護送進入王宮里,為國王陛下祈福。祭司大人以為這次祈福跟以前一樣,也只是去王宮里給國王陛下念一些祝福的咒語,他一無所知的歡快的靠在浴池邊,任由仆從為他清理身體。以前仆從不敢摸他的股間,就算摸也只敢摸外面,現(xiàn)在卻要把手指伸進去,確保里面沒有殘留的jingye才罷休。騎士就在旁邊,祭司被別人的手指進入,即使是一起長大的人,也讓他困擾無比。他投了一個無措的目光給騎士,可惜騎士似乎沒有接收到,一張臉冷冰冰的,布滿了寒霜。唐天被換上了一件新的衣服,雖然也是紗衣,但是上面卻用金線勾勒出了幾個圖案,那是一種代表福運的鳥兒,唐天換好衣服后,騎士帶著他進了王宮里面。王宮離神宮并不遠,它們中間有一條特殊的直達的路,旁人不能往這里走,所以在天色將黑之前,兩個人進入王宮里。唐天有些奇怪,“為什么這么晚來呢?以前可都是上午呢?!彼橗嫲啄郏∧w又滑又嫩,吹彈可破,配合著嬌艷的唇瓣,看起來誘人極了。到了王宮后他便不能再由騎士抱著,他走到前面,騎士跟在他身邊,一起被一個侍衛(wèi)帶著彎彎繞繞的走,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后,那里是一間寬大明亮的屋子,早已有侍女守在那里,見到他來,跪在他面前,往他身上噴著一種香水,又拿出一盒藥膏,猶豫了一下,看著騎士。騎士知道她的意思,把盒子接了過來,“我來吧?!?/br>祭司大人被放置在床上,雙腿張開,騎士正拿那盒藥膏給他涂抹,將兩個xiaoxue都抹上藥汁,唐天極其信任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xiaoxue里被他的手指摩擦的極其舒服,要是在神宮里,他肯定已經軟軟的纏上男人,求著他插入了。但騎士只是幫他把藥汁抹上,又抱著他往里面走去,祭司大人攬住他的脖子,打了一個小哈欠,嘟囔道:“我們要去哪里???”“去見國王陛下,今天晚上,您需要為他祈福。”騎士每走一步,仿佛走到刀尖上一般,不止腳疼,連心都疼。一個月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心情,又難受又痛苦。而祭司大人還乖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對于即將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他只是覺得股間又開始癢了,而且癢的非常厲害,“嗚我那里好癢”騎士安撫道:“等下會有人給您止癢?!?/br>唐天對他的說辭有些奇怪,“不是你嗎?”騎士的腳步頓了頓,語氣竟有些縹緲,“不是”祭司大人縱使再單純,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突然想到了師父跟他說的話,真正的祈福是用自己的“體液”為旁人祈福,他那時候還單純的問:“是口水嗎?”師父笑了一下不答話,不過之后他就從祈福的神殿外聽到了喘息的聲音,那樣的聲音,跟他和騎士歡愛時發(fā)出的聲音有什么不同?祭司大人終于明白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他從小是為了做祭司而出生,原本不應該排斥才對,而且他喜歡性愛,可是,那只是對騎士而已。唐天咬住了嘴唇,眼里的光彩都黯淡了許多,騎士知道他大約懂了,心臟一緊,也抿緊了嘴唇。兩人沒有再說話,侍衛(wèi)帶著他們進入到一個金碧輝煌的寬大的房間里,那里已經坐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穿著睡衣,五官英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