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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見鬼似的上下打量賀盼,這才多久女兒就跟主房走的那么近了? 聽聽這一口一個jiejie,一口一個大爹爹,以前賀盼喊兩人可都是直呼其名的。 徐氏捂著胸口,眼眶又紅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要爹爹了?” 他命苦啊,妻主跟女兒全被主房那邊籠絡走。他本以為不管妻主如何,女兒總歸是跟他一條心的,但現在女兒說叛變就叛變了! 這種打擊對于徐氏來說,可要比被賀父搶走賀母搶走管家權大的多。 徐氏處處算計,為的不就是他跟賀盼嗎,現在賀盼投向賀父,自己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琳氏真是好手段啊,竟然從我女兒下手!”盼兒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徐氏哭起來,表情兇狠,“這事我跟他沒完!” 他扭頭又站起來去抱賀盼,柔聲說,“盼兒,你可千萬不能被賀眠給騙了,她接近你肯定不安好心?!?/br> 賀盼被徐氏抱的太緊了,掙扎著從他懷里出來,“大姐能有什么壞心?她又不圖我什么?!?/br> 聽見女兒這么說,徐氏氣的不輕,“好話歹話你都不聽了是吧!那,那爹爹只好打醒你了!” 賀盼可是他全部的指望,這要是被主房那邊拐去,他還拿什么跟琳氏斗? 一聽說要挨打,賀盼跑的可快了,跟兔子似的,一下子就躥了出去。 這可把徐氏氣壞了,晚上連賀眠的慶祝宴都借口稱病沒去。 他不來,飯桌上倒是難得的和諧,吃罷飯休息一夜,第二天賀眠跟林芽又回了書院,而賀盼則被徐氏留在府里,說他生病要女兒陪著。 林芽看向賀眠,她搖頭,“沒事,徐叔是親爹,肯定不會下狠手?!?/br> 再說熊孩子皮厚跑的快,就徐氏一個足不出戶的男子,還真不一定能抓到她,估計過兩天拿她沒辦法也就送回書院了。 這兩天正好讓賀盼在家多待待,讓徐氏感受感受自己教出來的熊孩子熊起來能有多坑爹。 兩人回到書院,才發(fā)現汪三不在講堂。 李綾說,“汪三被陳夫子逐出書院了。她妒忌同窗,心胸狹隘,陳夫子說讓她回去好好反省?!?/br> 旁邊陳云孟沒忍住插嘴,“聽說她回家后她娘還把她打了一頓,”他配著抽打的動作,杏眼彎彎看向賀眠,像是邀功,“估計以后要在家學從商了?!?/br> 汪母怪汪三口無遮攔亂說話,嫉妒賀眠可以,但不能當著那么些人的面公然說出賀母給縣令送銀子的事兒。 幾乎她們這些學子剛從縣衙出去,后腳白縣令就讓人去汪府了,告訴汪母說要不是大人海量,光憑污蔑縣令這一條,汪三都是要打板子的。 所謂禍從口出,就是這個道理。 “對了賀眠,去玩蹴鞠嗎?”李綾見陳云孟一直跟自己使眼色,心中無奈笑笑,“林芽也去玩玩?” “他怎么可能會玩這個?”陳云孟幾乎脫口而出,余光撇見李綾皺眉看向自己,立馬眼睛轉動,輕哼著說,“林芽身體弱,才不跟咱們一起玩呢?!?/br> 鹿鳴書院也不是光教學問,還教騎射跟下棋打拳,除了這些,天氣好的時候,申夫子還會鼓勵學子們去蹴鞠,全當鍛煉身體了。 別看申夫子體型圓潤,她還挺熱衷督促學子們運動的。 賀眠也是后來才知道,申夫子以前家里窮,趕考的時候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京城的,路上見到了太多因為身體原因只能走到半路的學子。 進京趕考,有時候不是簡單的四個字而已。 “芽兒的確不會蹴鞠,”林芽見陳云孟忍不住的往賀眠身邊湊,手指微動,抬頭看向賀眠,盡管滿臉都寫著失落,還是勉強的扯出笑容,“jiejie如果想去玩,那就跟云孟哥哥一起去吧,芽兒沒關系,只要jiejie玩的開心,芽兒就開心?!?/br> 他又來這套! 陳云孟鼓起臉頰瞪了眼林芽,看向賀眠,抬起下巴激她,“不是吧賀眠,就一個時辰,你這個秀才不會連出去玩這么會功夫都要林芽點頭吧?” 女人都好面子,就像有的女人,在家里夫郎打個哈欠都嚇得打哆嗦,在外面卻會裝出一家之主說一不二的模樣。 陳云孟猜測賀眠這次肯定不會拒絕自己,不然可就公然承認她怕林芽了,以后豈不是很沒面子。 跟爬山不同,蹴鞠林芽肯定沒玩過,就是跟過去也只有干看著的份。而自己不同,他跟女學子打的這么火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蹴鞠玩的特別好。 陳云孟兩手背在身后,特別自信的抬起頭,表情挑釁的看向林芽。 再能說有什么用?到底還是不懂女人。 他看向賀眠,“走吧,沈蓉笙她們都等著呢?!?/br> 也是這次童試,讓陳云孟對沈蓉笙有所改觀,聽說先前她還替賀眠說過話呢。 賀眠本來就對蹴鞠沒什么興趣,一聽說還有女主,果斷的選擇不去。 是學習它不香?還是曬太陽睡覺它不爽?為什么非要參與到男女主的多人運動里面呢? 陳云孟不高興了,“你是怕林芽生氣,還是覺得會輸給我?難道你就不想跟我一起蹴鞠嗎?” 林芽也側眸看向賀眠。 賀眠抬頭,表情為難,像是責怪陳云孟非要讓她把實話說出來。 她盡量委婉,“要不你自信點,把‘嗎’去掉試試?” 沒有那些花里胡哨,她就是不想跟他玩而已。 第37章 自己好臉對賀眠,她卻愛搭不理! 陳云孟氣的險些蹦起來,被眼疾手快的李綾一把給拉了出去,輕聲哄著說,“蓉笙她們還等著呢,咱們若是再不過去她們就要催了。” 陳云孟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講堂。 林芽視線從兩人的背影轉到賀眠身上,看著她好看的側臉,想的卻是張葉寄來的書信。 張葉早已探親結束跟隨雙親踏上回程了,路途中給林芽寄來信件跟不少禮物,提前慶祝他七月中旬的十四歲生日。 對于男子來說,十四歲格外不同,多數男子過了這個年齡就意味著可以說親嫁人了。 虧得林芽如今養(yǎng)在賀府,否則就憑借他后爹的品性,今年年初就恨不得給他相看人家,早早的嫁出去換些聘禮回來,省的養(yǎng)在家里浪費糧食。 林芽眼睫垂下,遮住眸底神色,視線正好落在自己手腕的瑪瑙鐲子上,另只手的指腹輕輕摩挲。 張葉在信里先是長篇大論的講述了他在探親路上遇到的趣事,繪聲繪色的,讓林芽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同時他還詢問林芽跟賀眠的感情進展,告訴林芽他越往北走發(fā)現民風越發(fā)彪悍,尤其是那兒的男子若碰到喜歡的女人,當街表明心意的都有。 張葉當即悟出一個道理,那就是賀眠遲遲不開竅可能是因為林芽太含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