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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點小酒過過眼癮。 季九撇著前面衣衫輕薄站在門口嫵媚妖嬈招攬客人的男子們,跟李綾她們說,“我下午聽人家說,今個晚上那樓里面,最多的就是咱們這樣的考生?!?/br> 那些自以為失意亦或是得意的學子,考完想要尋求刺激跟放松,就會選擇這種地方。 反正就這一次,明天也就走了,很多人都禁不住誘惑。 賀眠好奇的往那邊看了一眼,立馬嚇的把眼睛收回來。 就那濃妝艷抹的,有什么好看的。 說實話,她倒是覺得這兒的花生米挺香,雖然比不上她賀府的,但還能湊合。 賀眠吃的開心,配上頭頂圓月身后的煙火氣,竟然有種自己已經(jīng)徹底融入這里的感覺,不再覺得自己是個炮灰配角,亦或是外來客,這種感覺讓她挺放松的。 其實剛穿來的那段時間,賀眠是真的接受不了,想的全是躲著劇情走,能多咸魚就多咸魚。 可現(xiàn)在慢慢的她融入其中,儼然已經(jīng)拿賀府當成家,拿這個世界當成真實的。 十來個人考完鄉(xiāng)試心里放松,都喝了幾杯小酒。 有些酒量不好的,就開始不滿意季九的措辭了,沒忍住糾正她,“什么叫咱們這樣的考生,我們鹿鳴書院出來的,才跟她們不一樣呢。” “怎么不一樣了?”季九輕哼一聲,捏著酒盅說,“那是沒給你機會,給你機會你也去。” “胡說,我才不會去呢,我最能禁得住誘——” 后半個字還沒吐出口就卡在喉嚨里了,因為她看見有個模樣漂亮的男子正朝這邊走來,手里還提著一壺酒。 “誘什么?你接著說啊?!奔揪挪荒蜔┑挠媚_踢了她一下,疑惑的順著她發(fā)直的目光往后看,頓時吸了口涼氣,紅著耳根瘋狂跟李綾賀眠她們暗示。 就這姿色,肯定是花魁!? 迎面來的男子明顯著裝跟路人不同,一襲紅色輕紗,款款蓮步輕移,笑的搖曳生姿,手里酒壺只用手指輕輕勾著,壺嘴朝下,酒香流出,香味四溢。 他開口問,“各位女郎,可否借奴一壺酒?” 賀眠她們這桌,光看衣著就知道不是窮人,對面花樓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肥魚光喝酒不過來? 這才讓蓮兒出馬。 對于攬客,蓮兒就沒失過手,什么有家室的,什么潔身自好的,什么不愛男色的,到了蓮兒這兒,沒一個不上鉤的。 季九平時就光嘴上貧貧,還真沒真刀真槍的碰上過這事,立馬求助的看向默認的老大——李綾。 “公子,我們酒也不多,還請公子去別處借吧?!崩罹c還算沉穩(wěn),舉止得體,對蓮兒既不輕視可也沒有過分熱情,疏離的恰到好處。 可如果蓮兒那么好打發(fā),對面就不會讓他過來了。 學子們臉皮薄,說的話總是很委婉,可蓮兒打蛇隨棍上,對方越委婉越是拒絕不了他。 最后連李綾都有些招架不住,紅著耳廓不再開口,更別提其他人了。 蓮兒神色憂郁,絕口不提去花樓的事兒,只說讓她們陪自己喝酒聊天排解心中苦悶。 聽聽,也不是多難的要求,人家也就是想加把椅子過來喝酒而已。 沈蓉笙看著他單薄的身子,更是微微嘆息,“蓮兒公子看著不像那種人,許是被逼迫的呢?!?/br> 有幾人本來堅守的底線已經(jīng)慢慢松動,想著要不讓他坐著一起喝酒也行,反正又沒去花樓,不算學壞。 蓮兒慣會察言觀色,見她們這個模樣,眸光閃爍,立馬輕聲詢問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蓮兒可以坐在你這里嗎?” 他軟聲請求,細聲細語的,好生柔弱,“蓮兒心里苦,今日中秋佳節(jié),心情更是不好,可以陪蓮兒聊聊嗎?” 賀眠聽見聲音,夾花生米的手頓時一抖,疑惑的扭頭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男子,滿臉納悶,“你心情不好?” 蓮兒覺得有門,表情越發(fā)楚楚可憐,媚眼帶著絲絲縷縷的勾子朝賀眠看過去。 賀眠完全沒接收到他的嫵媚誘惑,語氣平平的“哦”了一聲,指著身后的空桌子,“那你去那兒坐?!?/br> “?”蓮兒疑惑的看著她,特別不能理解,為什么他心里苦悶心情不好,就要去那兒坐? 再說了,那兒離的那么遠,他還怎么勾人? 賀眠又重新夾了顆花生米塞嘴里,表示道,“我今天心情很好,你離我遠點,不要影響到我。” 第42章 幾乎賀眠剛走沒兩天,賀母就帶著老竹去下面茶莊了,眼見著秋茶要下來,她比平時更為忙碌些。 賀母離家前叮囑徐氏,“府里也就你倆,管家權(quán)還握在你手里,我不在府上的時候,主房那邊該送的東西你都送去,要是缺了什么你也盡快給他們補上。” 怎么聽怎么像交代主君不要為難備受寵的側(cè)室一樣。 賀母也覺得徐氏跟賀父顛倒過來了,但這也沒辦法。 賀父,也就是琳氏,跟她是結(jié)發(fā)妻夫,沒什么能力但也沒什么心機,只有遇到眠兒事情的時候有些拎不清,其余時間倒是個好夫郎,按理說管家權(quán)應該屬于他的,可賀父偏偏自己沒這個能力接住。 前些年兩人因為徐氏跟賀眠的事情沒少爭吵,今年好不容易才緩和些。賀母不是那種貪戀美色的人,所以府上也就賀父跟徐氏兩人,再加上兩個女兒,還算清凈,她其實挺滿意的。 賀父不管事,但徐氏長袖善舞,能把府里上上下下打理的妥妥當當,這管家的權(quán)力放在他手里自己也最是放心。 只有一條,賀母怕自己出門在外,賀眠又不在,徐氏會趁機為難賀父跟林芽。 更何況這些天下了幾場雨,林芽還病了,連帶著賀父的情緒都不高。 徐氏眼皮跳動,伸手搭在賀母手臂上,委屈的嗔怪道,“妻主說什么呢,我何時為難過哥哥了?我豈是那樣的人?” 你是。 賀母拍拍徐氏的手背,“這個家,我不在府里的時候,你跟琳氏就是一體,咱們都是一家人,包括芽兒,將來他也是要嫁到咱們府上的?!?/br> 她就賀眠跟賀盼兩個孩子,賀盼年齡還小,日后走哪條路還真說不準,但這偌大的家業(yè)肯定都是她倆的。 賀母知道徐氏的心思,想為賀盼做打算,也能理解他。但這個家好不容易才有今天,賀母想提點提點徐氏,讓他目光長遠些。 徐氏眼睛微亮,聽這意思,賀父跟她是同意林芽進門了? 他心頭止不住的激動,像是自家侄兒即將嫁入高門似的。 “妻主放心,我都明白,你在外做你的事情,府里全都交給我就是,定不會委屈了主君哥哥一分,也不會苦了芽兒?!毙焓享忾W爍,“這也快入秋了,我正說讓裁縫鋪子那邊來給芽兒做幾身秋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