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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去趟京城,而她們這次進(jìn)京趕考,結(jié)果如何還真不確定,若是中了自然是好,若是沒中怕是也不會留在那兒。 林芽要是尋親,這次倒是可以跟她們同去。 “咱們先去問問夫子跟師公,看她們怎么說?!崩罹c跟賀眠收拾完桌子,去找了陳夫子跟陳夫郎。 “林芽也去?他去做什么,”陳云孟剛聽了個開頭就沒忍住出聲反對,“他那么嬌氣,路上還不夠添麻煩的呢?!?/br> “云孟!”陳夫郎低聲呵斥,伸手?jǐn)r住嘟囔著臉滿眼不情愿的陳云孟,跟自己妻主對視一眼。 陳夫子的老師也就是陳夫郎的姑母在京中學(xué)生眾多,還是有些人脈的,若是幫忙找人也很方便。 “帶芽兒去吧,路上有你們夫子跟我在呢,”都是為人父母的,陳夫郎眉目舒展,柔聲跟滿眼期待的賀眠說,“你入闈后,我們幫你照顧芽兒,不管能不能找到,總得讓他去試試。人生短暫,說不定就這一次機(jī)會,莫要留下遺憾?!?/br> 賀眠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看向陳夫子,她也點點頭,“路上他們?nèi)齻€男子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謝謝夫子,謝謝師公!”賀眠高興的差點蹦起來,恨不得原地跑兩圈。 賀眠這兩天聽來送東西的老竹說芽芽沒什么精神,連她特意去跟白縣令討要的果酒都不喝了,便想找點事情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雖然林父去世了,可他親生父母說不定還在呢。哪怕都不在了,那還有她跟賀府呢,自己總歸是最疼他的。 知道陳夫子將跟她們一起去京城后,賀眠突然就打定主意,把芽芽也帶著。 等賀眠她們離開后,陳夫郎柔聲跟獨自生悶氣的陳云孟說,“你自幼沒離開過爹娘,所以不懂芽兒的苦。云孟,假如你是芽兒,三歲時便丟了,你可想過爹爹還活不活的下去?你長大后就不想找到自己親生爹娘嗎?” 那當(dāng)然是想??! 這要是換個人陳云孟肯定就一口答應(yīng)了,唯獨林芽,陳云孟特別不樂意,“那可以讓他在蓮花縣等消息啊,為什么非要跟我們一起去?到時候找到了再告訴他嘛。” “找人哪有那么簡單,若是有能力還是要把林芽帶上的好,也只有見著了他本人才能更好去替他找他的雙親,”陳夫子道,“你沒聽賀眠說嗎,林芽跟他的家人長的很像?!?/br> 見她們決心已定,陳云孟郁悶的跺了下腳,本來單獨跟李綾沈蓉笙賀眠她們一起去京城的興奮瞬間打了折扣。 光想想要帶著個嬌氣的麻煩精,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不高興了。 不管陳云孟怎么想,反正陳夫子跟陳夫郎是答應(yīng)了。 賀眠心里存不住事,當(dāng)天晚上就回了賀府,到自己屋里把那個藏在衣柜下面的包袱扒拉了出來抱在懷里往云綠院走。 綠雪端了個盆從屋里出來,差點迎面跟剛進(jìn)門的賀眠撞上,嚇的驚呼一聲差點把盆扔了,等看清來人后疑惑的問,“眠主子?” 他看了看外頭的天,這個時辰都該睡了,“您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 按理說書院還沒放假啊。 賀眠不答反問,朝他身后看,“芽芽呢?” “少爺在里屋呢,剛洗完腳?!本G雪端著木盆,看著賀眠懷里的包袱,瞬間了然,她這是給自家少爺送東西來了! 綠雪立馬說道,“少爺還沒睡,眠主子要進(jìn)去看看他嗎?” 眠主子果然疼少爺,這才兩天沒見,晚上就忍不住從書院給他帶了東西回來。 綠雪立馬放下木盆,高興的引著賀眠往里屋走,順便一伸手把翠螺給攔在了外頭。 少爺穿著中衣準(zhǔn)備睡了,她進(jìn)去干什么! 屋里林芽抱著手爐,剛把腳塞進(jìn)熏熱的被窩里,就看見賀眠掀開厚布簾子帶著一身寒氣進(jìn)來了。 他屋里暖和,放了整整四個炭盆,生怕凍著。 “jiejie?”林芽微怔,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最近好像又瘦了些,微弱昏暗的燈光下看著那清減的身形,賀眠怪不是滋味的,心都揪了一下。 她過來,拉了個繡墩坐在床前看他。 “jiejie怎么這時候回來了?”林芽不動聲色的擺擺手示意綠雪也出去,自己同賀眠說話。 看她這身打扮就知道她剛從書院回來便直奔自己這兒,林芽眼里笑意陡然濃郁,歪頭側(cè)身輕聲問她,“可是芽兒不在書院,jiejie想芽兒了?” 還真是,芽芽不在書院,賀眠看著身旁空蕩蕩的座位有時候都不太適應(yīng),總是習(xí)慣性的扭頭喊他,然后才發(fā)現(xiàn)芽芽沒來。 那時候賀眠忽然有股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心里頭有塊地方跟這座位一樣,瞬間就空了。 “芽芽,”賀眠專注的看著坐在床上望向他的林芽,迎上他期待的目光,開口問,“你穿這么少坐著,不冷嗎?” 她視線往下落在林芽露出來的半截光-溜-溜的脖子上,表情疑惑。 林芽本來已經(jīng)打算睡了,穿著身棉制的白色中衣,因為最近瘦了些,衣服寬松掛在身上,領(lǐng)口稍大,露出半截鎖骨。 他剛才特意側(cè)身扭頭朝賀眠坐著,從她那個角度剛好能看見他潔白修長的脖頸。 “雖然有炭盆,但也不能這么嘚瑟啊,”賀眠伸手從旁邊拿過大氅給他兜頭披上,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粗盅恐宦冻鰜淼陌霃埿∧槻潘墒肿厝ィ粷M的說落他,“你自己什么身體心里都沒點數(shù),凍著了怎么辦?!?/br> 大冷的天,是露rou的時候嗎? 愛美麗也得分季節(jié)??! 林芽深吸了一口氣,裹緊身上的大氅,心情就跟屋里的碳火一樣燒的噼里啪啦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思索賀眠是不是尼姑轉(zhuǎn)世,所以這輩子才沒有半分-情-欲? “對了芽芽,”賀眠將剛才放在旁邊的包袱拿過來打開,“我給你看樣?xùn)|西。” 林芽情緒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過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包袱里頭的小孩衣服,神色掀不起半分波瀾。 總不可能是送他的,自己衣柜里的小衣都比她手里拿著的那件外衫還大。 “你還記得這些嗎?”賀眠把衣服往他身上虛虛的比劃了一下,見林芽搖頭,才接著說,“這是你以前的衣服,大概是三歲時候的?!?/br> 三歲? 林芽這才怔怔的低頭看著包袱里的那雙小靴子小襪子,試探性的伸出手將綢錦布料縫制成鞋面的小靴子拿過來,摸著上面的珍珠,眉頭微皺語氣疑惑,“這是芽兒的?” 林父還沒去世的時候,林家雖說有些余錢,可還沒富余到都做成衣服給他穿在身上。更何況自己還不是母親的親生骨rou,又是個男孩,她斷然不會這么舍得。 林芽從小就知道他不是林家的孩子,一方面是林母對他沒有那么疼愛,另一方面便是府里閑言碎語他多少都聽說了些。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