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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年長一些,還可以提拔上去做個太傅太保之類的工作,更重要的是,不用早起上朝。 賀眠聽完這條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天知道她聽說大臣要凌晨三四點爬起來上朝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生無可戀的。 就問問,誰不想睡個懶覺呢?只要不早起,什么都好說。 翌日早上,天都大亮了,賀眠才到翰林院。 有侍書過來領(lǐng)著她到她的位子坐下,要等鄒大學士過來后才知道她具體負責哪部分工作。 賀眠打量了一下翰林院,地方不大,但書極多,像個濃縮的圖書館,處處都彌漫著知識的味道。 聽侍書說,后面院子里還有許多書。 天底下的書,就沒有翰林院找不到的。 賀眠眼睛一亮,問侍書,“當真什么書都有?” 侍書抬頭,驕傲的不行,“自然?!?/br> 兩人說話的時候,鄒大學士正好走到門口,聞言不由停足聽了一會兒,想看看這個被皇上親口稱贊過的狀元到底喜歡看什么書。 侍書也問賀眠,“賀修撰可是要找什么書?你盡管說?!?/br> 你要是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侍書期待的看著賀眠,新科狀元要找的書定然會是格外有內(nèi)涵有深意的。 賀眠也很期待,蒼蠅搓手的問她,“那種話本有嗎?” 第90章 侍書年齡也不大,跟賀眠差不多,這會兒聽她說話本,表情出現(xiàn)那么一瞬間的空白,眨巴兩下眼睛,吶吶問,“那種話本是哪種啊?” “就是那種,”賀眠不知道怎么跟她描述,畢竟自己看的也不多,“上面有男有女有故事情節(jié)?!?/br> 這怎么越說越不對勁了! 侍書,“……” 侍書脊背瞬間挺直,左右亂看,生怕有人會聽見她們的對話,聲音輕了不少,驚詫的不行,“賀修撰還看那種書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本以為賀眠這個新科狀元應該是個書呆子,滿口的之乎者也,沒成想玩的這么花,進翰林院的第一天就要找禁書! 侍書神色有些不自然,“那種東西,翰林院沒有?!?/br> 就算是有,她也不敢說。 賀眠略感失望,她本來還說芽芽閑在家里沒有事情,給他找點有趣的話本看看,就有男有女有故事情節(jié)的那種,像什么狐仙書生,花魁跟秀才。 她以前也看過,只不過現(xiàn)在全忘完了,一時間想名字還真想不起來。 結(jié)果偌大的一個翰林院竟然連這都沒有,還敢號稱收攬?zhí)煜氯簳?/br> 侍書聽她這么說,才松了一口氣,抬手撫了撫胸口,嚇的不輕,“原來是這種話本啊?!?/br> 什么叫這種話本? 賀眠好奇的問侍書,“難不成還有別的話本?” 快讓她長長見識。 她這個人沒別的優(yōu)點,就是好學。 “沒了沒了?!笔虝偪駬u頭。 翰林院里雖然沒有這種東西,但有個特別不務正業(yè)的就好這口,寫的還不錯。 侍書正要把這人推薦給賀眠,還沒張嘴就看見鄒大學士抬腳進門,立馬噤聲小跑到自己的位子上整理書籍去了,眼睛偷偷瞄著兩人那邊。 賀眠見鄒大學士進來,起身給她行了個禮。 鄒大學士只是斜眼睨了她一下,淡淡的“嗯”了聲,態(tài)度冷淡坐在她對面。 “賀眠是吧?”鄒大學士拿起面前的書,抬眸看她,不茍言笑,“雖說中了狀元,可到了翰林院依舊是新人一個,所有的頭銜在這兒都是虛的,唯有本事才是真的。翰林院雖說輕松,可想在里面混日子也不容易,并非得了個狀元就能一勞永逸?!?/br> 別一進來就想著看話冊子。 賀眠滿臉納悶,“一個不夠,難道還要考兩個?” 鄒大學士噎了一瞬,她話里的重點是這個意思嗎? 頓了頓,看著賀眠繼續(xù)說,“要是沒點真本事,就是考十個也沒用?!?/br> 她將手里的書往桌子上一擲,“聽皇上說你算學了得,現(xiàn)在我便考考你,只要做完這些,你今天便可以回去了?!?/br> 她話里未盡的意思是,要是做不完,那今天就別回去。 新科狀元總有自己的傲氣,剛來翰林院可不能捧著,免得不好管教,得殺殺她們的銳氣,讓她們知道科舉對于她們來說只不過是個起點,到了翰林院依舊要謙虛學習。 賀眠撇著那本還沒避火圖厚的書,拿起來翻看兩眼,這就是本訓練冊,一頁紙上只一兩道題,能看得出來是剛出完沒多久。 “做完就能回去了?”賀眠不確信的又問了一遍,始終不能相信天底下還能有這種好事,剛上班就享受到提前下班的快樂! 她可真是太喜歡翰林院了。 鄒大學士看著賀眠,“對,做完,并且沒有錯誤才能回去?!?/br> “那你放心,錯是不可能錯的?!辟R眠從筆筒里挑了支順手的筆然后就開始答題。 鄒大學士覺得賀眠再快也得做到傍晚,便跟往常一樣開始看書校正批注。 她負責修算學,全翰林院能有這份本事的人屈指可數(shù)。比起算學這種科舉考不到的科目,眾學子明顯更擅長文章詩賦。 所以剛開始聽皇上說有個孩子算學極好的時候,鄒大學士沒有高興,只覺得皇上又在誆騙她。 每回被破格招進翰林院的人都說“算學了得”,結(jié)果最后全都把“學”跟“得”去掉,成了“算了”。 更何況賀眠年齡很小,中的又是以文章為主的狀元,鄒大學士就想著這事還得親自試試才知道,便出了本題冊,難度不算太高,但足夠這個小狀元做上四五個時辰。 翰林院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過來,彼此閑談兩句后才想到新科狀元今天已經(jīng)過來任職了,不由左右尋找,心說怎么鄒大學士也不知道介紹介紹。 她們看了一圈,最后才發(fā)現(xiàn)那個低頭做題的小年輕就是新狀元。 要說將來還是這群年輕人的,瞧瞧狀元,十七八歲就進了翰林院,前途無量啊。 翰林院除了鄒大學士外,還有侍讀學士跟侍講學士各兩人,分別負責不同科目,有專攻文章的,有研究詩賦的,還有批注地理的。 每回新進來的修撰都由鄒大學士負責分配,由老人帶新人,算是個掛名老師吧。 就是不知道新狀元擅長哪一類,反正不會是算學,畢竟那東西全是數(shù)字深奧又難懂,最重要的是用不到,只有鄒大學士喜歡,像小狀元這種年輕孩子哪里對那些感興趣,指不定見都沒見過。 張學士跟婁夫子關(guān)系不錯,知道賀眠是她的關(guān)門弟子就想著多照顧點,“鄒大學士可給賀修撰分派學科嗎?不如就跟我研究詩賦算了,年輕人多讀點書總有好處?!?/br> 像她們出去喝酒賞月賞花的,誰不是出口成章吟詩作對。 鄒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