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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年輕,有無限的機(jī)會跟可能,若是你抱著如今這個怨懟的心態(tài),用嫉妒的目光盯著身邊比你優(yōu)秀的人,不想著自我提升,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所成就。” “至于你說的我為何收賀眠為徒,主要是她幫我破解了我的一個小心結(jié),你若是愿意,也可以試試?!眾浞蜃幼屓税旬?dāng)初賀眠解開的九連環(huán)拿出來,“我給賀眠一個半時辰解開它,如今給你兩個時辰,只要你能解開,我親自替你找關(guān)系讓你當(dāng)上禮部侍郎都行?!?/br> 婁夫子攔住想要勸她的陳夫子幾人,語氣淡淡的示意沈蓉笙,“你解吧?!?/br> 面前的九連環(huán)一環(huán)連著一環(huán),讓人根本無從下手。 沈蓉笙沒玩過這個,想著既然賀眠可以,那自己也行。她先是不信邪的擺弄了一會兒,結(jié)果逼的滿頭是汗,依舊沒摸著任何門路。 兩個時辰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等時間到了的時候,沈蓉笙連一環(huán)都沒解開。 這是婁夫子給她的第二個機(jī)會了。 “賀眠肯定也不會?!鄙蛉伢嫌X得這種難度的九連環(huán)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解開,這純粹是婁夫子現(xiàn)想出來為難她的。 眾人看向賀眠,賀眠嘖了一聲,跟沈蓉笙說,“你何必自取其辱?!?/br> 她將九連環(huán)拿過來,因為有上回的經(jīng)驗,這次解的相當(dāng)容易,手指翻飛,環(huán)環(huán)碰撞,叮當(dāng)作響。半個時辰都沒到,賀眠就當(dāng)著沈蓉笙的面,輕輕松松的將環(huán)打開。 賀眠把最后一環(huán)解開,拿給沈蓉笙看,微微挑眉,“瞧瞧,這就是為什么我能當(dāng)師姑,而你只能是師侄女的原因?!?/br> 她憑實力當(dāng)長輩。 不可能! 沈蓉笙像是突然被人抽干了力氣,險些沒站穩(wěn),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個九連環(huán),依舊不愿意相信,“你們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 看她這個模樣,不管旁人怎么解釋,賀眠怎么證明,沈蓉笙都認(rèn)定了她靠的不是真本事。 林芽聽到這會兒都聽出了脾氣,疑惑的輕聲詢問,“讓你承認(rèn)自己不如jiejie就那么難嗎?勇于認(rèn)同比你優(yōu)秀的人,這也是一種能力,連芽兒都懂的道理,你為何想不明白呢?” 賀眠能練出一手好字,除了申夫子跟陳夫子盯的緊之外,還有她自己的熬夜苦練。 那段時間賀眠恨不得睡覺都抱著字帖。 來到京城后,沈蓉笙每晚熬到什么時辰,賀眠又熬到什么時辰?這期間她還陪陳云孟出去過無數(shù)次,在沈蓉笙往陳云孟身上下功夫的時候,賀眠全在學(xué)習(xí)。 這就是差距。 “芽芽你跟她講這些沒有用,她聽不進(jìn)去。”賀眠已經(jīng)熟練的掌握如何刺激原女主的方法,她走到沈蓉笙面前,嘆息一聲跟她說,“事到如今,師姑我也就不瞞你了?!?/br> 賀眠表示,“我就是運氣好?!?/br> 既然沈蓉笙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技不如人,連著兩次都認(rèn)不清自己的真實水平,覺得賀眠純粹就是運氣好,那賀眠就讓沈蓉笙如愿以償。 她就是靠運氣得到今天所有的一切,沈蓉笙就是運氣不如她,能怎么辦?咬她嗎?還不是自己氣自己。 賀眠說,“我先是輕而易舉的得了秀才,后又簡簡單單的拜了老師,更是隨隨便便考中狀元?!?/br> 她嘖了一聲,緩聲感慨道,“你說巧不巧,這天底下怎么所有的好事全都在我身上。” 說到這里賀眠不由露出愁苦模樣,“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br>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她賀眠就可以,你說氣不氣人。 沈蓉笙差點沒當(dāng)場被賀眠給送走,當(dāng)即胸膛重重起伏,臉色難看的甩袖離開。 沈蓉笙覺得賀眠運氣好,如同是為自己失敗找的借口,跟賀眠自己親口承認(rèn)還是不一樣的。 如今賀眠這么說,就跟把沈蓉笙最后一層遮羞布給揭開似的,讓她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沈蓉笙這一走,可就相當(dāng)于跟婁府?dāng)嗔岁P(guān)系。 陳云孟沒忍住追了出去,跟在后面喊了好幾聲沈蓉笙都沒回頭。 他氣的扭身回來,杏眼睜圓瞪著賀眠,“都怪你,要不是你沈蓉笙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林芽護(hù)在賀眠面前,氣勢絲毫不輸陳云孟,“jiejie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怪她?難道比沈蓉笙優(yōu)秀也是一種過錯嗎?若是這樣,那全天下的女人豈不是都該進(jìn)大牢?!?/br> “你——”陳云孟氣的伸手指著林芽,他這分明是說所有人都比沈蓉笙優(yōu)秀。 “云孟!”陳夫子呵斥道,“把手放下來,我教你用手指著長輩說話了嗎!” 賀眠嫌棄陳云孟表情不夠委屈似的,還跟著補(bǔ)充道,“就是,怎么跟你師叔說話的?!?/br> 師叔?就林芽也配當(dāng)他師叔? 陳云孟看向屋里眾人,居然沒一個替他說話的。他直接被氣哭,撲到旁邊陳夫郎的懷里委屈。 “沈蓉笙能有今天,怪不得旁人,只能怪她自己?!标惙蜃涌粗愒泼系谋秤俺谅曊f,“我這些年忙于書院,倒是疏忽了對你的教育,才養(yǎng)成你今天這幅性子?!?/br> 等這次回去,她定要好好看著陳云孟,不把他這個脾氣掰過來,她就不算是個好夫子好母親。 陳夫郎拍著陳云孟的背,抬頭看著陳夫子,想說什么又沒開口,最后只輕輕順著懷里人單薄的背,柔聲說,“云孟,咱們回蓮花縣吧,等過兩年你再大些,娘跟爹爹重新給你說門親事?!?/br> “可我就想要沈蓉笙?!标愒泼系吐暱?。 林芽在旁邊輕飄飄的問他,“哪怕她這輩子只是一個小小的主事,你也非她不可?” 只是一個小小的主事。 從七品…… 賀眠現(xiàn)在都正五品呢。 陳云孟遲疑了。 他止住眼淚,眼神閃爍起來,沒有再堅持說要嫁給沈蓉笙。 說到底,他愛的不過是虛榮罷了。 婁夫子看著陳云孟這個模樣不由搖搖頭,眉心緊皺,準(zhǔn)備跟陳夫子陳夫郎好好談?wù)勊氖虑椤?/br> 京城對于陳云孟來說并非是個好地方,不如回蓮花縣去呢,由陳夫子看著,總比好過在這兒。 陳夫子跟陳夫郎收拾了東西,幾日后帶著不情不愿哭了一路的陳云孟返回蓮花縣。 賀眠跟林芽去送的陳家三口,看著越走越遠(yuǎn)的馬車,賀眠不由感慨自己的蝴蝶效應(yīng)太強(qiáng)大,直接把原男女的姻緣都給扇飛了。 要么說人生有得就有失呢。 沈蓉笙雖然心術(shù)不正失去了不少東西,但她極其優(yōu)秀的師姑卻得到了很多,也算肥水沒流外人田,達(dá)到了守恒定律。 賀眠牽住林芽的手,因為今天休息,還挺高興的問他,“想不想去吃好吃的?” 林芽有些心不在焉,扭頭跟她說,“jiejie,芽兒的月事,好像推遲了好些日子?!?/br> 第103